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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根本就不足為懼,不出三十招便能將人擒下。
打著打著,錦衣少年跳出一丈外,喝道:“等一下!”
白衣少年硬生生收住劍招,怒道:“你又想怎樣?”
打就打,哪來那麼多廢話?
錦衣少年笑道:“加一個賭注如何?我若輸,藥材和性命雙手奉上。你若輸,藥材還是歸你,你就歸我一夜。露水夫妻,天亮則散,你不欠我,我不欠你!”
白衣少年氣結,道:“死性不改!”
錦衣少年哈哈大笑道:“人之初,性本惡……別對人性寄望太高,否則你遲早會失望。”
白衣少年漠然地看著他,哀莫大於心死,對他再無任何希望。
錦衣少年狡黠地道:“你若能贏,我無話可說,任君處置。可惜,這世上能贏我者,又有幾人呢?”
說到最後,眼中竟有一絲寂寞,好似真的站在高處不勝寒,孤立無朋的感覺。
白衣少年幾乎發笑,他還沒忘記對方只是三流功夫,若讓外人知道掌門上官素調教出這樣的嫡傳弟子,華山派真是丟盡顏面。
白衣少年懶得廢話,喝道:“你的劍呢?”
錦衣少年搖著扇子,抬頭看著月亮,笑道:“對付你,不用劍!”
用劍也打不過,又何必多此一舉。
白衣少年狐疑地道:“不用劍,你想怎樣?”
錦衣少年淡淡地道:“不想怎樣,只是一點迷藥,算算時間也該發作了!”
鐺的一聲,白衣少年渾身酥軟,動彈不得,寶劍脫手而落。
錦衣少年笑彎了腰,魅惑地道:“師兄,你輸了,今晚你要屬於我了!”
春宵才剛剛開始,錦衣少年並不猴急,依著柱子笑看著他,好整以暇地欣賞到手的獵物。
白衣少年靠著假山勉強站立,明澈的眼眸,冰涼如水凜冷似刀,鄙夷地看著對方。
後悔已經來不及,也無暇顧及對方何時動了手腳,只怪他自己涉世不深,再一次落入圈套。
錦衣少年走上前去,捏著對方的下巴,似笑非笑地道:“嘖嘖,有骨氣,不過就算你求我也無用,送上門來的美味,豈可錯過!”
抱月樓前,香逸雪抱著銀蘭走到門口,正好碰上不放心情況跟來的蓉公子。
蓉公子見他沒事鬆了口氣,目光又落到他懷中的白衣少年身上,對方寒鋒利劍的眼神割得他心頭一顫,驚道:“他是……”
香逸雪淡淡地道:“宵夜,祭品,隨便他喜歡哪個稱呼。”
香逸雪今夜十分古怪,不似平日熟悉的少年,就像整個人被換掉了一樣。
蓉公子楞在當場,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又隱隱覺得不對勁。
白衣少年似被人下藥,冷冷得眼神裡,透著一股遭人凌辱的絕望。
蓉公子是過來人,稍稍留心就看出端倪,卻不知香少何故如此。在他的印象中,香少不會做出強迫人的事情。
老鴇殷勤地跑過來,一陣擠眉弄眼地笑,諂媚地道:“香少,房間已經準備好了,被褥都是新買的,保證你睡得舒服!”
香逸雪淡淡地道:“多謝,抱月樓今夜的損失,加倍算在我的頭上!”
白衣少年眼中的絕望,在聽到老鴇說的話後更加明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現在手腳癱軟的他,也只能任人凌辱!
香逸雪抱人慾走,蓉公子擋在他的面前,狐疑地道:“香少?”
香逸雪瞟他一眼,從他身邊繞過,似笑非笑地道:“誤入蓬萊頂上來,芙蓉芍藥兩邊開。此身得似偷香蝶,遊戲花叢不肯回。”
合歡帳,蠶絲褥,鴛鴦枕,白衣少年被扔在床上,冷嗖嗖地道:“你究竟何時做了手腳?”
錦衣少年合身壓了上來,伸手扯開對方腰帶,笑道:“嘖嘖,還沒有想明白嗎,當然是趁你生病,需要喝藥的時候!師尊心疼你,讓人送些內傷中藥,卻讓我有利可趁!”
香逸雪命葉影溜進廚房,一天下一點藥粉,藥效潛伏難以察覺,一段時間便能發作。
腰帶抽落,衣袍解開,胸口微涼,春光乍洩。白衣少年絕望地閉上眼睛,心中最後一絲幻想破滅,詛咒道:“香逸雪,你記住,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錦衣少年笑得猖狂,抬起他的下巴,輕蔑地道:“師兄,你做人我都不怕,還怕你是鬼嗎?”
香逸雪衣衫脫盡,赤裸地覆上對方身子,滾燙的肌膚觸及到冰冷的身子,好似一場火與冰的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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