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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住在這村邊上,不去湊那熱鬧,也沒人來喊我們,他們的事我一概不知。”
”好,不問你那些事。在下就是想告訴你,剛剛出殯的時候你的狗好像出了些問題,倒在路邊抽搐了幾下,或許是誤食了什麼有毒的東西。”燕三白道。
少年低頭看了看活蹦亂跳的狗,挑起眉來,不怎麼信,”我家土豆從來不亂吃外面的東西,怎麼會中毒,它估計就是逗你們玩兒呢。”
說著,少年轉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天,層層疊疊的烏雲下面,漫天的紙錢飄灑著,他皺了皺眉,”嘖,真晦氣。”說著,他又轉向燕三白他們,道:”你們回去吧,我這兒不待客。”
☆、第52章 雨幕,斷橋
在少年那兒吃了個閉門羹,燕三白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轉頭跟關卿辭說話時,餘光卻瞥見前面不遠的拐角處,似乎有一道幽幽的目光在看著他們。燕三白頓時機警的看過去,那目光又瞬間消失於無形,好似從來不曾存在過。
”怎麼了?”關卿辭問。
”感覺有人在那邊偷看我們。”
”果然。”關卿辭道:”這幾天我也有這種感覺,但是都沒真的逮到人。”
詭異的匣子,莫名其妙的死亡,隱藏在暗處的窺視,所有的一切都讓這個村子透露著詭異。零丁心裡已然開始後悔跟著燕三白來了,他喜歡探案,但從小就怕鬼。若不是不想在大理寺面前弱了洛陽王府的威名,估計這會兒就像阿大阿二那樣直接輟在燕三白屁股後頭了。
這時,天空終於下起雨,雨絲剛開始還很小,但頃刻間便如豆大,落在石板上清脆作響。燕三白他們沒帶傘,急忙回到了住處。蔡縣令的兒子蔡志璟已經在裡面準備好了熱水,看到他們回來連忙迎上去,給他們遞上毛巾。
不一會兒,就見那送葬的隊伍也七零八落的跑了回來,一個個都淋成了落湯雞。
燕三白一個人站在門口的稻草屋簷下靜思,看著這一個個拿手擋雨的人狼狽的跑過。偶爾沾到了雨水,抹一把臉,低頭看到水窪中的倒影,也是不由失笑。
雨越下越大,看來今夜只能安分的待在屋裡了。
翌日清晨,雨還在下。
村正的兒子帶著兩個村民敲開了蔡家老宅的大門,大理寺的下屬聽了他們的話,立刻回身進屋去找關卿辭。
昨夜沒來得及回來的蔡縣令傳回話來說,因為昨夜的暴雨,河水漲了許多,而離村子不遠處那座必經的橋也塌了,請大理寺的大人們趕緊過去幫幫忙,得儘快把橋給修好,否則誰都無法進出。
關卿辭二話不說帶著人就去,穿著蓑衣,黑色的靴子踩過鄉間泥濘的小路,縱是難走,也依舊雷厲風行。
蓑衣不夠了,燕三白就打了頂油紙傘跟在後面。至於零丁則留下來看守那個匣子。
不一會兒,他們就看見約莫十來個青壯年聚集在前面的河邊,一個個眉頭緊鎖,似乎在吵著什麼。燕三白走近了,才聽出來他們是在爭執什麼時候修橋,一邊人說現在立刻修,一邊人說要等雨停,穿著官府的蔡縣令就在人群裡,身旁跟著兩位官差。
燕三白看了看那座塌掉的橋,昨天他也曾從上面走過,很清楚它原先的樣子。那原本只是一座木頭搭建的簡易的小橋,如今被暴雨和河水一衝,橋身散架了,許多浮木已順著河水被沖走,河邊已然只剩下了一半。
很快,在蔡縣令的調和下,爭論很快便有了結果——現在就修。
關卿辭一聲令下,大理寺的人手立刻動了起來,極具效率的開始搶修,而蔡縣令則一邊感謝,一邊差人快速的去取木頭來。燕三白沒有動手,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橋墩,眸中偶有神光乍現,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修橋的事情進展的很順利,雨也漸漸小了,蔡縣令和村正的兒子不禁鬆了一口氣。然而燕三白知道事情遠不會這麼順利,果然,不一會兒,天空突然打起雷,聲聲震響,豆大的雨點連成了雨幕飄灑人間。
村裡的青壯年已然萌生退意,然而關卿辭他們還在繼續,手裡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甚至更快,更穩,似是在與老天作無聲的對抗。其餘人被感染了,也加快了動作。
打雷了,燕三白放下了手裡的傘,遠遠的看見從村子裡又跑出一些人來,似是過來接應。而這時,河水再度暴漲,剛固定好的木頭又產生了鬆動,一個青年急急伸手去扶,腳下一個打滑,就不可控制的往水裡跌去。
”小心!”旁邊的人驚呼,伸手去拉已然來不及,眼見那人就要被河水沖走,一個白色的身影忽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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