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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跟打鼓似的?”午子英無奈,這位姑娘的思維跟他們從來不在一個道上。
零丁卻忽然道:“咚咚咚說不定真的是打鼓的聲音呢,你們有什麼節日是跟魚有關又打鼓的嗎?最近。”
午子英連忙搖頭表示不可能,“要下月初五呢,再說了什麼節日不打鼓?小孩兒手裡還有撥浪鼓。”
零丁頓時就愁眉苦臉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這咚咚咚和魚上岸了究竟是什麼意思?
午子英也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學著謝小棠的樣子在牆邊蹲下,只恨爹孃沒給他多生一個腦子。
時間滴滴答答的往前走,太陽逐漸劃過了窗戶上的那根橫樑,可他們還是沒想出什麼名堂來。
謝小棠站起來趴在窗戶上朝房間裡看,“你們說燕大哥能想出來嗎?”
午子英挑眉道:“他要是想不出來,就找不到鶯哥兒,找不到鶯哥兒,不光我要發瘋,楚大爺就能把秦淮河的水抽乾咯。也不知道是哪個滾犢子,要是讓爺爺我碰見他,一定抽了他的泥鰍筋,再剝了他的蛤蟆皮,把他填到海底餵魚蝦!”
零丁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隨後往裡看了一眼,“誒?裡面好像有動靜了?”
“哪兒呢?”午子英連忙站起來去看,三個人疊羅漢似的趴在門口,一個不小心,直接把門給撞開了。三人跌跌撞撞的衝進了門裡,虧得零丁機敏的拉了一把謝小棠,否則直接臉著地。
燕三白被這動靜驚擾了,抬頭看。午子英來不及細細解釋自己這窘樣,著急的問:“有眉目了嗎?”
燕三白默然,他心裡隱有猜測,但那種猜測很朦朧,一直叫他看不清楚。
見此情形,午子英的心不由一沉,而就在這時,燕三白卻忽然看到了謝小棠。他看著她,眼神出奇的專注。
“怎、怎麼了?”謝小棠左看看右看看。
燕三白卻忽然露出一個微笑,問:“謝姑娘,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請你務必將你心裡真實所想告知,可以嗎?”
“哦……可以啊。”謝小棠遲疑著點了點頭。
“我問你,什麼魚上岸不會死?”
“嗯?”謝小棠歪著腦袋想了一下,在零丁和午子英不解的目光中,眨眨眼,“啊,木魚啊!”
“木魚是用來做什麼的?”燕三白繼續問,嘴角保持這那抹微笑,心中的那抹猜測漸漸露出了真容。
謝小棠繼續不假思索的回答:“用來敲的啊,就是那個啊,廟裡的小和尚天天唸經打坐敲的。”
“廟裡還有什麼可以敲的?”
“還有……還有……”謝小棠撓撓頭,“還有鍾啊!大鐘!五十文敲一下!”
“大鐘敲起來是什麼聲音?”
“就是咚——咚——咚——”謝小棠說著說著,聲音漸漸小了下去,她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滿臉詫異。
上岸的魚,咚咚咚的怪聲——是廟啊!
“我們思考的方式錯了。”燕三白終於從地上站起來,“這個謎題就是最簡單的奇技淫巧,根本沒有太過複雜的意義。魚上岸了這種說法,是一個誤導。”
聞言,午子英和零丁都面露異色,誰都沒想到最後竟是想得最簡單的謝小棠得出了正確答案。
但是新的問題又來了,應天府的廟那麼多,究竟是哪一個?
燕三白的眼睛卻亮如星辰,再無半點塵埃,“秋水的話中,一共出現了九個‘咚’,前半句是二,後半句是七。《太玄》一書中曾寫道,二、七為火,火居正南。”
“正南方!”午子英嚯的轉身,筆直的朝著正南方看去,“朱雀寺!”
朱雀寺只是一座大隱隱於市的小廟,午後太陽熱得很,香客稀稀拉拉的,今兒個索性沒人來。朱雀寺也不靠這些香火過活,於是大中午的就把廟門給關了,來來往往的街坊們也不覺得奇怪,只道這群和尚又開始偷懶。
然而直到太陽快要西斜,失去了它令人煩躁的熱度,廟門還是沒有開。
隔壁的坐在大槐樹下搖著蒲扇的老太太便有些疑惑了,往日這會兒賣酸梅湯的小販就要來了,和尚們總是跑的最快的,今天怎麼不見人呢?
她正疑惑著,搖椅搖啊搖,遲鈍的腦子遲鈍的身體,讓她久久都沒能站起來去看一看。
一群和尚有什麼好看的呢?老太太咧嘴笑著,忽的想起年輕時候一牆之隔的廟裡住進來的那個漂亮和尚,那眉眼,簡直比那菩薩還要好看吶。
老太太當時還是個水靈靈的姑娘,面板嫩得跟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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