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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姚永迪和元深的合作進入了蜜月期,齊水正又保外就醫,R、V兩市的整個黑道,都充滿了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氣息。
廖景抽完一根菸,給大韓發了個簡訊:“有事望面談。”
作者有話要說:爬回來填坑,內牛滿面摸良記。
☆、喬遷新家
大韓在外地出任務,一時半會回不來,廖景下樓在街邊找了個公話跟他簡單彙報了一下,大韓比他預料的還要重視,說:“齊水正既然已經摸到吉昌街,那地方你不能呆了,今晚就換。”
廖景說是,他又說:“丁良這條線不能斷,你之前說他送走孩子後想離開,走了倒麻煩了,現在被齊水正困住了正好,如果他明天回來,你必須和他保持聯絡。元深、D哥、齊水正三個人之間的關係我們還沒有明確掌握,丁良是截至目前唯一一個顯示和三方都有關聯的人,元深想拉他回去,D哥想殺他,齊水正一出獄就找他,也許他才是整個案件的突破口。”
廖景應了,趁機道:“齊水正底子深,D哥也不知道有沒有進一步的打算,我覺得丁良留在這裡可能會有危險,所以想申請一個保護令,正好他現在沒地方住在我這,另派人也不方便,就由我暫代吧。”
“可以,但要在保證你自己不曝光的前提下,我會盡快想辦法派人盯著他。”
廖景鬆了口氣,剛要掛電話,大韓忽然說:“阿景,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廖景的心繃了一下,說:“您說。”
“別忘了自己的身份。”大韓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你做事難,很多時候為了應付場面要做些越軌的事,但好的警察應該懂得什麼時候是真,什麼時候是幻,要懂得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為。”
這是在給自己上話了,廖景摸了摸肋骨上被打出的傷,心裡一陣憋屈,想辯駁,但想起自己親手斃了的線人,終究忍了,沒吭聲。
大韓接著道:“做完這一單你就該退回來了,二十大幾的人,也該找個女人成家立業,那些不上道的事情,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玩玩就算了,別跟自己較真。”
他說這話是有緣故的,廖景當初在警校就有前科,跟一年級的小男孩有點曖昧。後來進了社團,私生活就更混亂了,出去招妓男女不忌,有一次被掃黃組抓了,還是大韓去保的他。大韓知道他性向有毛病,但沒上報,只給他申請了一期心理輔導,算是幫他隱瞞了一次,但每次提起這事都是恨鐵不成鋼。
廖景知道大韓對自己好,也不想讓他失望,下意識的想答應下來,可丁良的面孔在腦子裡一晃,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
“牢裡男人搞男人很常見,不見得就真是基佬,但丁良我查過,他一輩子都沒談過女人,反而和元深的兒子有點那個,恐怕是個實打實的同性戀,你要保護他我沒意見,工作就是工作,但我警告你廖景,不管什麼時候,別對你的工作物件起歪心思,要分得清輕重。”
廖景很少能聽得進別人的說教,但大韓對於他是亦師亦父的存在,再不答應也不行,只得啞聲道:“是。”
“保持聯絡。”大韓掛了電話。
廖景沉默地掛上聽筒,夜色|降臨,沉寂了一個白天的吉昌街又活了,滿街都是代客泊車的小弟,拉客的馬伕,夜總會霓紅燈牌閃耀,路邊的站街女化了濃妝,被燈一打跟豔鬼似的,見他一臉鬱卒,還當他要招妓,衝他嫵媚一笑,好一張血盆大口。
廖景面無表情別開臉,將夾克拉鍊拉到頭,兜上帽子,叼著根菸走進了滾滾車流。
晚上不好找住處,廖景只好在一家黑旅館住了一宿,次日一早去附近的二手房中介轉了一圈,沒看到中意的房子,中午回了一趟良記茶餐廳,從保險經紀手裡拿了最後幾個丁良要籤的單據。
下午回到吉昌街舊居,離開時落的焊都在,沒人來過,丁良也沒有回來,廖景把單據放在茶几上,給他留了個字條,又出門去找住處。這回他在一個報亭牆上看到了一則招租啟示,房子在對街的頂層,上次他找地方的時候就留意過,比他現在住的還要合適,但當時已經有人租了,沒想到現在正好空出來,當下立刻打電話叫業主來看房,交了定金寫了合同。
廖景配了把鑰匙給丁良,回頭找了個保潔來收拾房子,自己回去舊家收拾東西,剛到樓下丁良的簡訊就到了,說自己有點事,這兩天不回去了。
廖景的第一反應是這簡訊不是他發的,可能是齊水正關押了他,拿他的手機報假信,正要撥回去查實,丁良又打了過來,聲音有點啞,像是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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