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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良臉上浮上尷尬的神色,歉疚地說:“對不起,我也是黑燈瞎火的沒看清……”
“不不不,我可不是指責你啊。”廖景掀開馬桶蓋小便,“我知道我是活該。”
丁良馬上尷尬地轉身,隨手幫他掩上門,說:“我,我去給你弄點吃的,你一會下來吃。”
都是男的他害臊什麼?廖景撓頭,還是我太不要臉了?
廖景下樓的時候,丁良已經在角落的桌子上給他擺好了午飯,幹炒河粉和海帶排骨湯。
隔著廚房的玻璃窗,廖景看到他正在麵包爐那邊幹活,雖然廚房裡霧氣蒸騰煙熏火燎,他廚師制服的領口卻一直系到最上面,小立領完全擋住了脖子上的牙印。
要不要正式和他道個歉?自己這算是性騷擾吧?廖景糾結地想,不過看他的樣子好像沒放在心上啊,幾十歲的人了無所謂的吧?
吃了一半的時候丁良從廚房出來了,端著一碗雲吞麵,坐在廖景對面,問:“吃飽了麼?還有云吞面,要不要再來一碗?”
“不了。”廖景總覺得手上有血腥味,噁心,炒河粉都沒吃完。
丁良“哦”了一聲,慢吞吞吃著面,他吃飯的樣子很特別,嚼的很細,吞嚥很認真,彷彿食物是什麼特別神聖的東西,必須用這種吃法膜拜似的。
廖景見他吃得香,拿起勺子在他碗裡舀了一勺,嚐嚐,口味清淡,味道不錯。
丁良愣了一下,彷彿不習慣陌生人如此親暱的動作,頓了頓說:“還吃嗎?給你盛一碗?”
“不了,我就是嚐嚐。”
“哦。”丁良接著吃飯,廖景眼睛的餘光瞥過他的手,發現他左手仍舊戴著手套。
“你手怎麼了?”廖景隨口問。
丁良動作一窒,半晌才低聲說,“沒怎麼。”
他垂著眼,表情木然,但廖景隱約看到他的咬肌繃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麼不堪的事。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每個人都有點不想提起的往事,何況他都一把年紀了,廖景沒有再追問什麼。
睡也睡了,吃也吃了,不知道是心裡有愧還是這地方讓他覺得心安,廖景就是不願意離開,跟寶珠扯了會兒淡,觀察了一會丁良包包子,磨嘰到了四點多。
下午茶時間,店裡來了許多客人,位子都不夠用了,雖然丁良還是一副寬容的“你愛呆就待著吧”的表情,廖景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剛好大韓發了簡訊過來,便收拾東西回了家。
幾天沒回來屋裡落了灰,水族箱裡的魚倒還遊的歡快,他大致打掃了一下衛生,剛脫了衣服打算給自己上點跌打藥,門鈴就響了。
廖景光著膀子去開門,大韓一見他就嚇了一跳:“嚇!你這是怎麼了?被人打的跟豬頭似的。”
“海關的傑作。”廖景把藥酒丟給他,“正好,來幫個忙。”
大韓一邊給他推藥酒,一邊告訴他兩天前貨倉被抄的事,原來完全是巧合,有人舉報說那座大廈有一個網路公司,專門轉載一些國外的色|情影片,還有些沒有經過授權的限制級電影什麼的,掃黃組是去抄底的,沒想到同層還有一個貨倉。
世界上就是還有這麼巧的事,廖景歎為觀止,D哥建倉之前好歹應該驗驗環境吧?怎麼能跟盜版網站搞一塊。
“我接到訊息已經晚了,你知道的,那麼大的量,他們都想立功。當場死了一個小嘍囉,其他的都跑了,高純度海洛因撒的到處都是,好在指紋和腳印都很完整。”大韓說,“第二天我開會,接到你的簡訊已經晚了,後來聽說傢俱廠那邊出了事,有人向海關舉報那裡有走私海洛因,沒想到他們過去遇上了硬手,死了兩個便衣,今天早上又在海邊發現了我們線人的屍體。”
作者有話要說:日更第七天了……
內牛……
木愛心的人啊……
求花花
☆、新晉忠犬
“那是D哥設的局。”廖景把那天發生的事給大韓詳細講了一遍,唯獨隱去了王三死那一節。
“這都是海關打的?”大韓大力揉著他身上的淤青,廖景被他揉的嗷嗷叫,道:“是啊,這黑手,還好我皮厚,要不然這會兒也飄海上了。”
“我挺佩服你的阿景。”大韓說,“有人說你能爬到現在的位子是運氣,我知道不是,一般人沒你這麼能忍。”
“我奏是個忍者神龜!”廖景齜牙咧嘴道,“我操,海關這幫孫子太狠了!”
“他們也是公事公辦……不過這次這事兒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