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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入不了賀母的眼,她只以為是賀東被美色魅惑住了。只可嘆H市是閻啟林的傷疤,是他要不惜丟命也要斬斷的過往,更是閻家不幸的源頭,於是知道內情的都被賀東下令封口,誰也不敢多言,那是真正被塵封的歷史塵埃了。
三隊天字隊保鏢也是從賀齊手裡批准的任務,可他哪裡知道賀母要這三小隊看守的是閻啟林啊,早知道這少根筋的乾媽做事跳脫,賀齊只暗恨自己沒多長個心眼核實保鏢任務的物件,可他也知道如果賀母要瞞著,自己其實也是查不到真實資訊的。真是一團糟。
賀東成功逼停對話,到了院內反倒緩和了步伐,越是緊急狀況他越沉著,可沒有人會錯認他緊蹙的眉,賀家人都知道賀東常常掛著個微笑,實際上那笑根本到不了眼底,眼光中一直都是冰冷的;但最恐懼的還是他不笑時,這種情況很少,比微笑面具更讓人領悟到他的怒火和凌厲。
他慢條斯理的跨著步子靠近,擋著他視線的一圈人一個個被掃到都不由自主回頭一望,自動退到兩邊讓出一條道來,只有兩人沒讓路,正是頂頭站著的父母,他們前面是一片倒地不起的保鏢,已經有兩三個傷得不嚴重的開始掙扎著要站起來,一片狼藉的場面。
而賀東心心念念牽掛著的人,正一身黑衣在那些人邊上妖冶的看著如入無人之地,看到他時才露出驚訝的表情,似乎不相信賀東竟然也會出現,然後,賀東眼睜睜看著他那股妖冶氣息瞬間收起,轉眼讓人看到的就像是個純良無害的藝術系學生一樣只是衣著奇異新潮而已。
賀東沒有覺得他這是做戲,表裡不一,而是知道有人踩過了他的底線,能讓無慾無求的人都炸毛到伸出利爪,可見自己真的做得太不好了。他以為只是堅定的告知父母就可以了,卻沒想到會給閻啟林帶去這樣的恥辱。踐踏他自尊的行為,如一把利刃插入賀東的心臟,哪怕馬上拔出也一樣帶著拉鋸不斷的疼。
“東東,你來啦。”賀母討好的上前要去拉賀東的手,又覺得不妥,尷尬的垂了下去。
賀東無奈的看著母親,兩雙形狀一樣美的眼睛對視著,賀東不知道自己心底的疼母親能感受到幾分。從小他們母子並不親,一個顧著自己的研究和父親,一個顧著讓自己變得更強,等到他大了父母空閒了才回頭想要修復親情,賀東不知道是否太晚。他對父母一直很恭敬孝順,只是和與閻啟林在一起的內心安寧對比,比重是顯而易見的閻啟林更重要些,說他無情也罷,說他重情也好,他父母不也就是這樣的一對麼。
賀東揮揮手讓賀齊他們趕緊把現場處理掉。他從來沒想過讓閻啟林面臨這樣的局面: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一個個心思難測地看,那些目光裡透露著對一個被軟禁的男寵的猜疑鄙視,也有些是對他身手的詫異好奇,但不管哪一種都不是賀東所願,他原本準備在安穩後好好策劃一番才把人隆重的帶回賀家來。
可現在,自己的母親讓自己的情人成了一場鬧劇的戲子被人圍觀,賀東的心都要被撕裂開來。
“爸、媽,先進屋裡去吧。”賀東低沉的聲音說著,淡漠而凝重,人卻越過他們向前走沒有絲毫停頓,沒有去安慰自己的母親,對她這樣的做法他無法開口苛責,可也沒法釋然。
“東東生氣了?”賀母小聲的問賀父,她想著現在自己才是受委屈的人,兒子以前雖然和自己不親,可也不會這樣的無視,一時有點氣弱。
賀父拍拍她勸解道:“不會,他是你兒子呢。進屋裡再說吧。”
有了老公在邊上勸慰,賀母底氣又足起來,兒子被個男人搶走的那種酸澀又冒頭了,這場戰爭還沒完呢,她振作了精神決定不輕易妥協,不過看看四周隨著一個個大佬而來的越來越多的人,甚至院門外路過駐足圍觀的人也有變多的趨勢,作為曾經的當家主母,也知道這回失策了,趕緊挽著賀父的胳膊向客廳走去。
賀齊和賀六很有條理的安排在場每個站著的人都負責架起一兩個人離開,並且遣散了圍觀的人,本來要不是動靜太大,誰也沒那個膽量看當家的笑話,刷刷刷沒一會兒前院就只剩下面對面站著的兩個人。
什麼話都沒來得及說,人一散開氣流流通,閻啟林身上的熱汗被寒風一吹冰涼起來,不自禁打了個寒噤。
賀東忙不迭脫了自己的外套把他裹著,一摸他頭上汗津津這會兒冰冷的嚇人,他趕緊摟著人往裡走,邊說著:“怎麼還是這樣不會照顧自己。這些人看不慣打就打了,不會在屋裡打啊,打完了也不會先回房等人!還有身上的傷還沒好吧,不是答應過我好好養傷的嗎?以後再遇到這種事情直接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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