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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啟林一愣,回神時人已經出去了,知道他這是為他父母給自己的道歉,三個字,多麼難得。他摸摸發熱微紅的耳垂,對賀東的信心前所未有的足,這樣霸氣的男人捧出他心底所有的柔軟溫暖給你,確實再沒有比這更珍貴的了,再有哪怕一絲的懷疑都是褻瀆。
閻啟林從不貪心,他父母就交給他處理,自己也不會再主動出擊令他為難,相信賀東就好。
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奔湧而下,騰騰的熱氣迅速充斥驅趕了冰涼,長大的閻啟林由內到外從沒有這樣溫暖舒懷過,比從漫山遍野吹來的春風更讓人陶醉,他輕輕哼起小時候媽媽在幼兒園哼給小朋友聽的兒歌,清脆動人。
賀東帶上門時並沒有關嚴,也沒有立刻離開,他擔心閻啟林會有心結,沒想到立在門邊竟得到了意外的驚喜。聽不清字句的兒歌悠揚輕快,賀東才確信他真的沒有太往心裡去,也不知道是否自己哪句話那個動作取悅了他,可這樣的人又讓人從心底疼惜著,容易記著別人的好,愛屋及烏,受了委屈也肯定不會說。賀東一會揚起嘴角一會皺眉,一時說不清該用什麼心情面對父母。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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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先趕到的是賀父,上代當家才退位不久,一身霸氣都還未收斂,何況六十出頭的年紀保養得好看上去精壯強悍,不怒自威。
哪怕像賀父這樣久經風浪之人,接到賀藍一傳訊也巴巴的快速趕來,只因為自己這個咋咋呼呼小孩性子的妻子常常會做出一些意外之舉。外人不知他卻深知她脾性溫良,不懂陰險狡詐的複雜人心,隨便有心人一挑撥就很容易衝動。不過賀父其實是沾沾自喜於這點,自從心繫這個女子,他就費盡心思把她護著,讓她醉心於自己的研究,幾十年如一日養在深閨般不讓她接觸亂七八糟的雜事和人,三十多年過去了,這女子一如當年般熱情奔放,坦誠得毫無城府,對自己和兒子更是一條心到底,也因此多少人想透過她來滲透,都不得而終。外人怎會知道他二人情比金堅,妻子只是單純卻不是傻苯,但凡涉及到自家人更是腦子清明,絕無可乘之機。
“賀藍一,這怎麼回事?”
聽不出喜怒的問話,賀父很明白這時候不是和自己妻子理論的最佳時機,先趕緊弄清原委,把這批手下安頓好。他一眼就看清場上的形勢,更是把立在戰場上的狂妄男人的不簡單望了個透,判斷出他就是自己兒子說要在一起的情人,還是個不簡單的角色。心底暗歎一聲,肯定是妻子瞞著自己把人帶來,又做了什麼讓人家接受不了的事情,自己兒子什麼性子他知道,說不準是接了誰,要知道當年自己可是被妻子一根筋倒追上的,想到這他歷來維持當家威嚴的臉微微柔和了起來,伸手揉了揉站邊上一臉委屈求助的妻子的髮梢。
賀藍一被點名,自然站出一步,簡單說了一下來龍去脈,隱去了一些關鍵處,只說當下的狀況。言畢,他正要詢問是否先找人來把地上的保鏢安頓回去,後背一凜像被什麼猛獸給盯住了,話到喉邊戛然而止。
賀家大本營是一大片地域的總稱,這裡面除了訓練用的靶場、山丘叢林、機場等等外,還有召集眾人集結的議事裙樓,以及有一片百十幢散落的獨棟別墅,只有最核心的高位大佬們能入住,不能世襲,隨著地位變動而變動,在這裡更重要的是象徵,是榮譽,沒有誰會真的把這裡當作家來入住。
賀父做為上代當家,現如今的長老,地位崇高自不必說,賀東更是當家大人,兩個人的別墅距離並不遠,都是最靠近議事裙樓核心處。
是以,賀東一接到訊息,丟下正在做的工作,直奔這裡而來,而此處就是賀父別墅的一側院子。賀一為首的當代五大幹將全部緊隨其後,其中賀齊賀三賀九是見過閻啟林的,只是沒想到再見會是在賀家大本營裡,賀一賀六對這能擾亂老大決策的人更是表現得興致高昂,頓足搓手著非要跟去瞅瞅,至於有沒有一些其他心思還不知道。
這裡面只有賀齊內心忐忑不安,要知道訊息是他洩露的,當然他透出的訊息是在H市時就與榮柯確認過的經歷身份,那時候閻單魁都擺了靈堂,閻啟林對外也是宣佈其下落不明。他們那時候口徑一致的捋了一遍閻啟林的履歷,賀母得到的就是這份內容……閻啟林只是一個簡單的父母雙亡的不大不小的公司總裁,一個有著一般普通人生活的只是長得比較精緻的人。這種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