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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的想要得更急切。
賀齊接了線報,轉身給賀東又倒了一杯酒,“閻啟林回來了。”隨後轉向門口去等人,他猶豫著要不要提醒一下閻啟林凡事要以東哥為第一。
看著一臉淡漠飄過自己往裡走的人,一個眼神都欠奉,賀齊覺得這人真不是一般大牌,自己的身份走出去到哪裡都是被人恭恭敬敬的,就這小子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表情,忍不住說:“做人情人的,應該守本分,東哥時間很寶貴。”
唰的一下,那個人停下來,緩緩轉回頭,帶著殺意的冰冷銳利的視線如實質般掃過來,賀齊腦袋一咋,繃緊的背上簡直要泌出汗來,這個人是真的不介意出手殺了自己,和老大生氣時一樣恐怖。賀齊勉強抵抗住對方的施壓,想起有這樣的人在老大身邊那不是更危險,這下不止背部了,連臉上都開始冒汗,情報哪裡出錯了吧,吶吶的想說沒說什麼有意義的話來。
閻啟林沒再看賀齊,收回氣勢繼續往裡走。賀東是賀東,那個男人好像有哪裡不一樣,但他的手下別以為可以干涉自己,不管是什麼目的,閻啟林不介意幫他懲戒一下不知進退的手下。
賀東微笑的看著飄然走進來的人,還是這麼俊逸的身姿,“陪我喝幾杯。”
端詳著遞到面前的酒,閻啟林接了過來陪坐在賀東邊上,其實他平時幾乎滴酒不沾,借酒消愁是弱者的行為,更是對自己性命的不負責。
“林少,這杯酒敬你賠罪,剛才冒犯了。”賀齊說完一飲而盡,不管怎麼說自己都是越矩了,而且這個人太危險,賀齊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不敬給老大帶來什麼麻煩,幾乎不向外人道歉的他也不得不妥協一次。
“哦,怎麼了賀齊,你做了什麼冒犯小林的事?”賀東很訝異的挑眉,他手下幾個可都是很高傲的人,除了平時對自己畢恭畢敬,對外一直都雷厲風行,這個樣子伏低還很少看到。
沒等賀齊解釋,閻啟林點點頭,“下不為例。”真假妥協他不在乎,不來妄想命令自己控制自己就好。
賀齊表了謝意,心底並不服氣,不過在老大這裡也不好表示什麼,看得出老大心情變好了,於是請辭避開出去了,往外走時轉了面向著賀東一臉都是受了委屈的表情。
賀東難得撲哧一聲笑開來,從小一起長大的,賀齊的剛毅他很清楚,竟有人逼出他這副模樣,不可奈何,賀三賀六看到了還不知要如何打趣他。
氣氛隨著這一笑也隨意起來,靜默的喝著酒。道上的各種資訊不方便交流,在H市賀東就是信業高管身份,彼此工作不等同,好像找不到話題來交流。
閻啟林喝酒時也不會放鬆,他好像就沒有完全放鬆的時候,依然是全身繃緊,背部筆挺,雙腿彎曲平放,一手搭在膝蓋上,一手握住酒杯,彷彿隨時都處在最佳出擊狀態。只是他的外表太具有欺騙性,淺色系衣服包裹了力量,不敏銳的人估計都不知道面對的是一匹兇狠的狼吧。他喝完酒自己也不倒,都是賀東給他添,添什麼喝什麼,賀東真沒見過這麼隨遇而安又時刻防備的人,很矛盾。
等閻啟林喝到第三杯時,賀東想起他家的情況,遂問道:“那玉佩是家傳的?”
乜了賀東一眼,玉佩的事情他也想明確確認從誰手上放出來的,“是的。十年前被搶了,直到你拍下一直都沒有訊息。”
“搶?應該不是這麼簡單。你知道的,你的資料我都看過……”看到閻啟林聽到被調查馬上陰沉的臉,賀東趕緊解釋:“放心,只是一些必要的調查……畢竟我不可能對你一無所知就讓你住進來的。而且,我想你會打聽誰把玉佩轉給我吧。”
“你很聰明,但不要太過分,還有以後不要再調查我,你的人也撤走,他們妨礙我做事。我說過的你很強,但我也一樣有能力給你添些大麻煩。”閻啟林的目光直視逼人,強勢的坦言,裝弱者博取同情行不通,有多少底牌就有多少膽氣做事,這五年的歷練,洗去他的幼稚單純,知道面對什麼人採取什麼態度。
賀東啞然一笑,沒想到閻啟林這麼容易炸毛,細想好像真的從第一天見面,閻啟林在他面前就很直白,不管他表現得多麼強勢陰冷,透過這層表面,賀東都能看到他眼中的執著,對目標的執著,對生命的執著,他覺得很好,想要把自己也塞到那份執著裡去,非要擠進去佔個一席之地。
“好,我會通知賀齊不再安排人保護你……”
“你確定是保護不是監視?還是你認為你的人能夠保護我?”
很囂張的話,兩人都覺得理所當然。
“是,他們當然保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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