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強打著如意算盤,這第一次嘛,還是有風度一點,就當作是放長線釣大魚麼。
再說,強扭的瓜不甜,倒不如叫他嚐點甜頭,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是可以很舒服的,邢強自認為自己的手段高杆,可以讓對方漸漸由欲到愛,迷戀上自己。
邢強強硬地制住舒飛的手腳,親了,摸了,然後將兩人的小兄弟強行按在一處摩擦婆娑。
直逗弄得舒飛渾身顫抖著射了出來,邢強戀戀不捨地吮咬著他的脖子,誘惑地說:“看麼,其實你也不是對我沒有感覺。咱們就試試唄,工作麼,有就做,沒有就算了,我養你,連你肚裡的孩子一塊兒養了。怎麼樣,就做我的人吧?”
舒飛口中不知道嗚咽了一句什麼,身子抖得像寒風中的落葉一般。
邢強以為他屈服了,為了顯示一下風度,便沒有再糾纏他,而是很紳士地送他回家。
在樓下,邢強在雙目無神的舒飛的唇上落下一吻:“我等你的回覆。”
邢強沒有等到舒飛的回覆。
第二天,邢強再去找舒飛的時候,卻發現人去樓空,手機關機,沒有人知道舒飛去了哪裡,包括舒飛最好的朋友肖帆。
邢強這才後悔自己操之過急,不該一下子就那麼逼他,或者說操之不急,該上的時候又臨門一腳腳軟,反正沒掌握好火候,叫人跑了。
至於舒飛,他是怕了這檔子事了,以至於到了見到一個人高馬大的陌生男人就要嚇得打哆嗦的地步。工作是沒法找了,不如回老家去,在熟悉的地方,在親愛的媽媽的身邊療養傷口。故而舒飛連肖帆都沒通知,就馬不停蹄地就逃往老家,逃往他自認為可以容身的地方。
☆、第45章
。
邢強被王胖敲打著,被高遠逼問著;一路擠牙膏一般將事情的始末交代了清楚;聽得高遠心疼得像破了一個大洞一般,一拳狠狠地砸在邢強本來就腫得像豬頭一般的臉上;怒罵:“畜生!人渣!”
邢強哀嚎著說:“我是真喜歡他呀……”
又是一拳砸過來:“你不配!你他媽的甚至不配做一個人!你喜歡他你還整得他走投無路!”
高遠揮拳痛打邢強;陣仗之大,弄得王胖都看不下去了,趕上前去拉;說:“二少爺,二少爺!這些粗活我們來做啊!你就說做到哪種程度就好。”
高遠冷冷地說:“他哪隻手拿手術刀的;就廢了哪隻手,省得他人模狗樣地再去騙人騙名。”
王胖馬上說:“明白了。”
高遠沒走多遠,就聽到後面傳來長長的慘叫聲。
高遠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垂頭凝望著自己的手,突然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個耳光。
剛才他用這雙手痛毆了刑人渣。
其實最該捱打的難道不是他自己嗎?
無論如何自我辯解當時的情況實非得已,將舒飛推下懸崖的人不就是他嗎?
睿睿的話,肖帆的話,邢強的話……各種碎片自動自發地拼湊在一起,那件事情之後舒飛的生活軌跡如同圖畫長卷一般展現在高遠的面前。
被強上了,好容易恢復身心卻又懷上了,想打掉打不掉,卻被刑人渣盯上了,事情被曝光,工作丟了,還差點再一次被……回到老家也不見得就是樂土,現在的農村鄉風根本談不上淳樸,長舌婦霸道二流子多的是,他肯定是在老家連頭都抬不起來才在在母親死後逃也似地離開了老家,並打算再也不回去。
還有他現在能有這樣的工作能力和成就,付出了多少人前看不到的艱辛啊。廣告業門檻低,但是競爭激烈,他以前學的是機械,想來是因為回老家生孩子職業經歷斷裂不好再在原專業找工作才半路出家做了廣告這行業,完全就是靠一股子勇往直前的孤勇,而後面支撐著他的,卻是那個他之前苦苦設法想要打掉的孩子……就這樣相依為命走到了今天。
高遠本來打算追求舒飛,在攻陷對方的心的時候再將往事和盤托出,請求他的諒解。
但是,在此刻,他卻覺得自己再沒有臉面去那樣做。
過去太沉重,他高遠再怎麼真情實意地道歉也不能夠就此抹去。
高遠的腦子裡像燃著一把火,熱得他受不了,便將兩側的車窗都降了下來,在凜冽的寒風中,在深夜空曠的街道上疾馳。
直至對面忽然有一道白光照過來,並伴隨著“哧啦”的剎車聲,高遠才猛醒了一般,猛踩一腳剎車,同時方向盤猛往左打,車子轟就撞向了左側的綠化帶。
高遠被慣性猛地撞上了方向盤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