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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惡念像按不倒的不倒翁,在邢強幾次想約舒飛出來都未能成功的情況下,被求而不得的焦躁煎熬得失去了耐性的邢強終於悍然出手。
邢強將自己偷偷拍攝到的相片放到網上,掀起網路上的熱議,最終導致舒飛的工作丟了。
然後以關心和幫忙找工作的名義哄騙了失魂落魄的舒飛出來,花言巧語地遊說他。
在邢強被高遠逼問的同時,睡著的舒飛迷迷糊糊地做著夢,夢境裡是他刻意去忘記的難堪的回憶。
當舒飛端著裝著他私人物品的紙箱子出來,手機響了,舒飛彷彿沒聽見似地,遊魂一般地往前走。
手機斷了又響,然後又斷,直至舒飛走到一個市政綠地附近。
舒飛坐在一張長椅子上,將手裡的箱子放下,手指在手機螢幕上滑動著,解了鎖,看到未接來電有兩個,一個是老家的媽媽,另外一個是邢主任。
舒飛先給媽媽打了電話回去,媽媽似乎也感覺到了什麼,在電話裡一個勁兒地說:“飛飛,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工作上的事情還是什麼?……唉,若是工作上的事情那沒什麼,實在不行就回家吧,回家休整一段時間再說,家裡少不了一口你吃的……”
舒飛抬手摸去眼角的一滴淚,隔著電話笑著對媽媽說:“媽,真的沒事,你別瞎猜了,我就是剛才不小心把手機調到靜音了,才沒接到你的電話。工作……很順利啊,老闆還說我表現好,要給我加薪呢,你別瞎琢磨亂操心了,上次給你寄的護膝和電熱靴收到了吧,你關節炎膝蓋疼,天冷更要小心,我過年的時候就回家來……”
舒飛不想回老家,一個原因是他是村子裡屈指可數的大學生,是媽媽的驕傲,忽然狼狽地回去,別人一定會把他看作是一個有學歷沒能力的失敗者,窩囊廢;第二個原因則是肚子瞞不了人,等八|九個月鼓起來的時候,鄉里鄉親的閒言碎語要淹死人的,與其那樣,不如在城裡窩著,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冷漠的都市也許比老家更利於隱藏自己,如果手邊的錢夠用的話。
可是,當時的舒飛手邊有的不過是自己工作以來攢下的三四千塊,離職補償金一萬七千塊,可能不足以支撐到他生下孩子的生活。
至於那男人留下的兩萬塊,舒飛不想動用。也許是他冒傻氣,可是就是覺得用了就好似褻瀆了自己的品格似地。
舒飛決意另外去找一份工作,不需要多好的,先將肚子大起來之前的三四個月混過去,等肚子大了,就不上班了,免得招人矚目,就呆在屋裡靠那一些積蓄支援著,生下了孩子再做打算。
此時,舒飛又留意到邢主任打過來的三個未接來電,他也沒想多的,就是覺得這人挺熱心的,只從那件事情出來之後,這人就連著打了幾次電話,幫著出謀劃策的,儘管最後都沒用上,也是人家的一番好意,看來做老師啊醫生什麼的職業的人就是要高尚一些。
舒飛回了電話,電話對面的邢主任幾下子就套出了舒飛丟了工作的事情,用極其悲天憫人的口氣的說:“那你現在怎麼打算的?”
舒飛說了自己的打算,邢主任熱心地說:“你怎麼不早說?我有個朋友新開了一家小公司,正缺人呢,你現在方不方便,我把你推薦給他。”
舒飛當然願意,馬上就等在路邊,半個小時後邢主任開車過來接了舒飛,帶去一座不知名的大廈,見了邢主任的那個朋友。敲定了工作的事情,舒飛心裡略鬆了一口氣,同時對十分感激邢主任的雪中送炭。
邢主任和舒飛出了大廈,便笑著說:“我這一回總算幫上忙了,你該請我喝一杯。”
晚飯間,舒飛耐不住邢主任的勸說,加上本來心緒煩亂,就多喝了幾杯,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這樣心灰意懶的舒飛在邢強的眼裡卻是越看越美,叫他按捺不住想要動手。
不知不覺中車停了,卻不是舒飛家樓下,而是一處空曠無人的地方。
舒飛疑惑地問:“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回答他的是男人火熱的唇舌舔上耳垂,帶著難耐的喘息在耳邊說:“我喜歡你,舒飛。”
舒飛嚇得酒勁一下子就醒了,開始奮力掙扎,卻哪裡是老道的邢強的對手。
男人粗礪的指尖劃過舒飛的身體,揉搓挑逗,在抵達那一處的時候舒飛崩潰般地哭了出來:“求求你積積德吧,我肚子裡有孩子呢。”
邢強在那誘人的□附近揉了又揉,摸了又摸,恨不能不管不顧地直插而入,一逞獸|欲,不過,終究還是放過了他。
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