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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看啊……”
“……”
“……”
阿牛和山賊做冥思苦想狀……
後來才知道,經濟學院的其他兄弟在名冊中發現褚澤林褚大教授的名字時,都進行過熱烈的討論,內容大致相同。總之,褚大教授為什麼會成為軍訓輔導員的一員,成為當年經濟學院的七大不可思議之一。
晚上,山賊把收集的有個褚澤林的資料拿給我看,說要對我進行系統培訓,做到對褚澤林海陸空全方位的認識,以提高警惕性:
褚澤林,年27,本地人士,經濟學院最年輕的副教授,恐怕也是本校建校以來最年輕的副教授。在美國斯坦福大學經濟系念得碩士歸國。論能力,學院中同輩無人能出其右,又因其高大挺拔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相貌英俊風采俱佳,兼有傳聞是某大公司的小開,是為經濟學院“四大必追單身漢”之首。
不過對學生而言,他列經濟學院“四大惡人”之一,而冷麵毒嘴的聲名又跨學院傳播。他教課不喜歡用課本,而要求學生去啃超級厚的英語原版書。他的考試難度之大,在經濟學院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在他手裡當掉的冤魂之多,有趕超有四五十年功力的老教授之勢。據聞有畢業的學長到最後還是沒能拿到他這門課的學分。
我看著那份資料不覺汗潺潺,不知道山賊是否考慮過轉到新聞系,因為實在是有成為狗仔隊一員的潛質啊~~~~~
兩天後,是軍訓正式開始的日子,也就是我們去集中營……啊,說錯了,是去軍區的日子。幾十輛軍用大卡車一早就停在學校裡等著拉我們去屠宰……不,拉我們去鍛鍊身心。
出發之前,學校照例要開動員大會。為此我們揹著行李坐在操場的草皮上烤太陽。
主席臺上的人講的津津有味,我們聽的昏昏欲睡。臺上的人講的唾沫橫飛,我們聽的汗流浹背。
宣講的內容只要把“今天,我們在哪裡,幹什麼”改一下,其他內容放之四海皆準。
又長又臭的講話令我眼皮打起了架。忍不住往前一靠,愜意地挨著阿牛的背上,打起了瞌睡來。
終於捱到了校長那句“我的話講完了,謝謝大家”,操場上響起雷鳴般的掌聲——大家確實是發自肺腑地——歡送他下臺。
接來就是那些倒了黴的,大熱天跟著學生做日光浴的軍訓輔導員把自己負責的連隊認領走。
“二團六連?我是你們的輔導員。我叫褚澤林。來自經濟學院。”
很低沉很性感的聲音,讓因為校長大人的魔咒而昏昏欲睡的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抬起頭,印進瞳孔的,是一張年輕英俊似笑非笑的臉。
如果男人可以用東風大卡、夏利、桑塔納、賓士來劃分長相的話,他無疑是帥到法拉利級別的。我沒料到那個惡名昭著的褚大教授竟是這等帥到讓山河失色,讓日月無光的極品帥哥。對他的好感PH值和這大熱天的溫度一樣,直線竄升。
他身高在一米八以上,修長而優雅。五官深刻,輪廓清晰,細長的眼睛、薄唇。平常都說一個人的鼻子長的好了,人就精神了,毫無疑問,這個即將成為我們輔導員的英俊男人長了一個漂亮的鼻子,即直又挺,使得整張臉看來,神采奕奕。再加上那套軍綠色的輔導員服裝,使得他身形佇立有如青松挺拔。如果他的表情不是那麼拽的話,就是滿分了。
阿牛捅了捅我:“兄弟,口若‘懸河’了。”
我條件反射摸了摸嘴角,惡狠狠道:“誰會對男人流口水!”
“那你摸嘴巴幹嗎?此地無銀三百兩。”
“你……你……”一句話噎的我半天還不了口。
褚大教授冷冷的掃了我們一眼。
“軍訓的注意事項我不講了,反正等犯了錯的時候,你們教官會給你仔細講解認真教訓的。”
不是吧?這麼酷的話也講的出來?
“另外連隊需要個生活委員。有沒有誰報名?”
……靜。
當然沒人自動送上門。生活委員,那是打雜跑腿的代稱。
雖然我對他的皮相評價甚高,但還不至於因為美色而自我奉獻,何況他還惡名在外。我把身體縮了縮,確信已經完全被前面的肉山擋住。
但他沒像我想的那樣直接在隊伍中指名,而是掏出剛才大會上發的名冊沿著名單一路看下去。
我心中大叫不妙,不是自誇,我的名字太引人注目了。
“嗯?有個叫罕見的,哪位同學?”
全場爆笑。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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