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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被發現了豈不是要永久性地扣上娘娘腔的帽子?
“兄弟你歇歇,把包給我。”“哪裡哪裡不用不用。”“都是兄弟,不要這麼客氣。”“對啊,就是兄弟所以才不需要你客氣。”“但是你這麼客氣就是不把我當兄弟。”“那你跟我這麼客氣是不是不拿我當兄弟?”……
此間的廢話太多,不能完全記錄下。
忘了說阿牛綽號的由來:他最喜歡的人是西門吹雪,所以他最初的綽號是東門吹牛,但我們嫌太長麻煩,乾脆簡稱為阿牛了。
我們寢室所謂的老大,老二,老三和老四,是根據寢室成員年齡排序的。值得一提的是,老三他只比我大一個星期,就憑這麼一點點微弱的優勢,把我擠到了寢室排行的最後一位。還有,他從不叫我老四——而是“小”四。
在家是被壓迫階級,到學校屬於弱勢群體,真真鬱悶。
下午,老大包公子把我們軍訓要穿的迷彩服都領回來了。大家在寢室裡嘻嘻哈哈的試穿。
包公子本身就黑,再穿上墨綠的衣服,只看的我們三人大汗淋淋豎線滿頭。阿牛則是袖子太長,將袖子放下來的時候,只能看到他的小半截爪子。
我的情況那才叫石破天驚,發到的褲子肥大無比,一隻褲腿可以進兩隻腿。勉強穿好後拿皮帶往小蠻腰上一紮的,老二山賊嘖嘖道:“不錯不錯,你將來可以穿它跳HIP…HOP。”
我瞪了老二一眼,不由哀嘆沒天理。老二他長的好看也就算了,為什麼穿什麼衣服都那麼合身。這套軍服穿在他身上妥妥帖帖,整個人乾脆利落,顯得分外的精神。他晶亮的眼睛朝我一眨,我的臉就哄一下不爭氣的紅了。但願他沒看出什麼問題來。
因為我們的軍訓安排到部隊進行,所以學校裝模做樣的把學生編製成團、連、排的形式。每個連隊還配置了一位老師隨連隊做生活輔導員。校方把所有學生的名單輸入進電腦,隨機安排他們屬於哪個連哪個排。
連隊的名單公佈在學校的教務網上。我進入相關頁面一搜尋,看到自己的大名掛在二團六連一排之下。原以為,幾千學生打散了重新分配,我和包公子山賊阿牛他們就好象北京人與山頂洞人一樣,雖然都在北京周口店上生活過,卻完完全全不可能碰上。誰知老三阿牛的名字居然緊隨我之後,和我同一連同一排,真真是陰魂不散。
下網前,我隨意掃了眼我們輔導員的名字。
“六連……褚澤林,經濟學院。誒?我們學院有這號老師嗎?”我問山賊他們。
結果話音剛落,便聽取“哇”聲一片。
第二章
“二團六連……褚澤林,經濟學院。誒?我們學院有這號老師嗎?”我問山賊他們。
結果話音剛落,便聽取“哇”聲一片。
“完了完了~~~撞到褚澤林手裡。” 阿牛撲到我的電腦前一副悲憤欲絕的樣子。
“小四你竟然不知道這號高人,你到底是不是我們經濟學院的?大一這一年你幹什麼去了??居然他的大名都沒聽過?學院同胞夢中聽到他的名字也會被嚇哭的。”山賊阿牛一起用要暈倒的表情譴責我。
“褚澤林到底是個什麼人啊?”我轉而求助寢室裡最和善的包公子。
包公子的形容堪稱經典:“男,一人多高,貌似英俊,頭髮頗長。”
無言。
我抬頭看鏡子,裡面就有一個符合特徵的。
不過他又補充了一句,語氣是悲天憫人的:“經濟學院四大惡人之一,掛科王。兄弟,你要保重,快點去賺重修費吧。”
“他功課很嚴格嗎?不過這關軍訓什麼事情?”我繼續求知。
老三阿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到底看了我們這個學期的授課表沒有??他是我們國際金融課的老師啊。據說褚澤林根本記不住所有學生的臉,只會挑幾個比較倒黴的來認識。遇到交報告、論文時,就對他們‘諸多照顧’。去年有個師兄就是因為這樣最後死的很難看啊~~~我們要和他朝夕相處一個月誒,怎麼可能不被他記住?
啊~~~~~~這門課掛定了~~~~~”
惡寒,我突然覺得這次的軍訓將比想象的還要慘。
阿牛和山賊撇開我自顧自的討論。
“帶學生軍訓,副教授級以上的不是不用來受這種罪的嗎?”
“難道是因為他做人太失敗,所以經濟學院的人派他來以做變相懲罰?”
“兄臺,經濟的那幫老頭寧可得罪校長也不敢給他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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