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頁)
我說大兄弟,這事兒你還得感謝我!你屁股上挨那一刀,捱得值了吧?”
華子好幾次叮囑羅戰:“你倆什麼時候辦?到時候通知一聲兒,我們還要觀禮呢,絕對的!”
“婚禮你可別不通知我們!”
程宇後來拷問羅戰:“你都跟我同事胡說八道什麼了?潘陽那抽風的,一見著我,就眼淚汪汪地抱著我,還滴了幾滴貓尿,幹嘛啊?”
羅戰打哈哈說:“我就是跟大夥當場表白了,告訴他們我有多愛你,多稀罕你!”
程宇笑著去掐羅戰的脖子:“你神經病!肉麻不肉麻啊……”
羅戰說:“我是誰啊?老子出馬,頂你兩個!你沒看當時那場面,把大夥感動得,熱淚盈著眶,鼻涕橫著流的!”
羅戰這麼用心,在外人面前這麼撐場子、給面子,程宇心裡能不明白嗎,能不感動嗎?
程宇用手指撫摩著羅戰血脈跳動的脖頸,一抬腿,跨坐到羅戰膝蓋上,舌尖勾勒著那一副眉骨和鼻樑堅/挺硬朗的線條,深深地吻下去,吻得動情……
羅戰那時候想要解決的第二件事兒,就是找他二哥羅強嘮清楚當年那場遭人暗算的事故。
可是就在這關口上,又出了一檔子大事兒。
外圍的一個小弟,有一天忽然火燒火燎地跑來:“戰哥,聽說強哥出事兒了!”
羅戰納悶兒呢,他哥關在監獄裡,能出啥事兒?
他羅家老二走到哪裡都是牛逼哄哄的,只要他安安生生地不欺負別人就謝天謝地了,別人總之惹不著他。羅強又不會想不開,鬧自殺自殘什麼的,這種人關在牢裡最安全了,他還能出什麼事兒?
小弟報告說:“聽監獄裡我認識的獄警說,強哥弄出人命了,殺人了。”
羅戰真嚇著了:“簡直胡扯,我哥關在監獄裡他還能殺人?!”
羅戰也懵了。
人命關天可不是鬧著玩兒的,羅戰正準備去監獄,仇人自動找上了門。
那天恰巧是個好日子,大中午的,陽光明媚,砂鍋居里一對新人正在擺酒,來往的賓客絡繹,廚房裡鍋勺翻飛,忙得熱火朝天。
宴會廳主席臺上,司儀用響亮高亢的嗓音念著祝詞,冷不防門外衝進來一人兒,近乎癲狂地撞翻了上菜的推車,狠狠地掀翻一張鋪滿酒水菜餚的大圓桌,滿座慌亂,尖叫譁然……
楊油餅手下一群小弟撲上來,拼命把砸場子的人往外拖。
羅戰從廚房裡出來,看見的是披麻帶孝遍身黑紗形容枯槁的譚五爺!
羅戰瞧著不善,忙問:“譚老爺子,您今兒這是怎麼著,什麼意思?”
羅戰很久都沒見過這人了。
自從程宇私底下找譚五爺談過話,這人很識實務,很久沒在明面兒上找羅戰的麻煩。
譚老頭子亦是很講究派頭和體面的人,以前回回見這人,都是戴綢緞或水貂皮小圓帽,穿長袍馬褂,著千層底懶漢鞋,手裡摺扇扇著,鳥籠子提著,很悠哉愜意的樣兒,從未像今天這般,臉皮乾涸得像一段枯樹皮,咬牙拼命一般。
譚五爺從門外拎出一隻大糞筐,猛地往大堂裡一週……
滿鼻子的臭氣熏天,那混亂的場面就甭提了……
隔壁街的麻團兒武聽見信兒,帶一群人拎著菜刀衝過來,要開仗。
羅戰厲聲攔住想掐架的欒小武。
“譚老爺子,把話說明白嘍。”羅戰沉著嗓子問。
“姓羅的,我與你絕無兩立,不共戴天!!!”老頭子聲色俱厲。
羅戰還沒來得及細問,管片兒的警察已經趕過來。
程宇心急火燎地衝在最前頭,怕羅戰的店出事兒。
羅戰沒報警。他知道這種事兒不是找小警帽兒告狀就能解決的問題,他也不想與人結死仇。可是人家那對辦婚禮的新人不幹了,喜事兒被披麻戴孝的人這麼一攪和,倒八輩子黴了,多喪氣啊,氣壞了,於是打電話叫得警察。
譚五爺被拖進警車裡,拉走了。
這人臨走時狠狠盯了程宇一眼,給羅戰丟下一句話:“老子的店完了,老子現在家破人亡了,什麼都沒了!羅強那狗孃養的,我早晚跟他同歸於盡!”
同一天,羅戰經營的好幾家小吃吧和球迷餐吧,被人在大門口潑了糞,畫了紅,還收到可疑包裹。
夥計們怕有炸彈,都不敢拆,送到派出所,開啟一看,裡邊並非炸彈,是紅紅綠綠的壽衣……
程宇一整天接到一連串跟羅戰的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