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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宇環抱著他,用力在他身上挺動,身體在他兩腿之間變得愈發炙熱堅硬的時候,羅戰甚至隱隱生出幾分得意和自豪,眼前這人是程宇啊,程宇喜歡咱,就稀罕老子,換作別人程宇稀罕嗎!
別的男人能讓程宇勃起嗎?
別的女人能讓程宇發情嗎?
別逗了,別人甭想!程宇就只稀罕咱這一口兒!
羅戰心裡這麼一合計,立馬就找準平衡點了,雄風依舊,意氣風發了。
程宇的眼珠烏溜溜的,滴汗的鼻尖揉蹭著,每每在射精的一瞬間,嘴唇貼到羅戰頸間鎖骨上,用力磨蹭,眸子裡星星點點閃爍出水光,就像小動物撒嬌一樣……
那模樣兒,太迷人了,羅戰愛死了。
能讓程宇感到滿足,他也覺著身心特別滿足。
羅戰的褲襠裡潮漲潮落好幾個回合,燥得一把掀開了被子,不忍打擾程宇睡覺,卻又急待解決生理需要,於是把程宇的背心撩到胳肢窩,內褲扒到膝蓋上掛著,露出長長的一截兒肉,鮮潤潤的。
脊背上骨肉停勻,窄腰微微扭著,兩瓣兒雪白的屁股靜謐誘人。
砂鍋裡小火慢燉仨小時的白肉也沒這麼嫩,綠豆麵兒小丸子也沒這麼暄呼……羅戰輕輕緩緩地撫摸那個手感。
程宇就這麼半側半趴地睡著。
羅戰躺在程宇身後,一肘支著腮幫子,那姿勢就是個體型彪悍的睡美人兒,兩眼放射出狼樣兒的綠光,描摹意淫著程宇的裸背。他自個兒鼓搗折騰了好久,最後終於把一梭子熱熱濃濃的濁液射到程宇屁股上,這才出了一口爽氣兒。
羅戰給程宇小心翼翼地擦乾淨,親吻了幾下,看著自個兒射出來的精液緩緩流到程宇臀縫兒之間的隱秘處,大腿之間一片溼潤……他幻想著啥時候程宇點個頭,批個條兒,能讓他一口吃個飽,吃到底。
羅戰有的是耐心,他不著急,他樂意慢慢兒等。
程宇好不容易歇一天的假,被羅戰死拖活拽地拉出去玩兒。
羅戰把那一整天的時間都騰出來了,啥也不幹,就陪程宇,說,你想上哪兒快活快活,上天入地得,哥都陪你!
程宇聳肩,笑道:“去哪兒都好。”
這些日子,跟羅戰在一起,程宇覺著每一天都很快樂。
熱戀的情緒就是這樣,做什麼都無所謂。就一個被窩裡橫七豎八地躺著胡咧咧,互相傻傻地看著;或者走在小衚衕裡,拿一根狗尾巴草往對方臉上擲著玩兒,都能開心得像心裡灌了蜜。
羅戰說:“去北海公園兒懷舊一把?”
程宇略微遲疑了一秒:“這是我管片兒,街道上,公園兒裡,好多人都認識我,不太好……”
羅戰理解程宇的難處。倆人走得太近,老是單獨出門,太招搖了。
國家的法律從來沒有哪一條規定了,公務員不許搞同性戀,警察不準跟失足青年談物件兒,可是國家還規定了公務員不許瀆職不得貪汙,不能搞灰色收入呢,有用嗎?這個國家的事兒就是這樣兒,明文兒規定的法律法規,從來沒人給你遵守執行,沒有明文規定的某些根深蒂固的社會觀念,卻能壓死人、吃了人。
程宇拉過羅戰的手腕捏了捏,眼神兒含著歉意。
他不想讓羅戰誤會他嫌棄他、不願倆人並肩走在一起讓熟人看見,他真沒有那種意思。他想跟羅戰在一起,就這樣一直走下去。恰恰是因為珍惜眼前人,才擔憂未來會面對某些破壞性的、無法抗拒的壓力……
於是倆人一起去了香山。
那地方離管片兒遠,絕對沒人認識他倆。
臨近農曆年的香山公園兒,紅葉早就落得沒影兒了,稀稀疏疏的遊人漫步在山路上。
羅戰瞧見山腳下一個糖葫蘆攤兒,一大把一大把山楂山藥橘子的冰糖葫蘆,在寒風中紅豔豔地抖動。
羅戰拉住程宇:“哥給你買個糖葫蘆吃!”
程宇白了他一眼:“這大西北風兒刮的,都是土,多髒啊!”
羅戰斜眼瞧程宇:“你就說想吃不想吃,愛吃不愛吃?”
程宇抿嘴笑。
想吃,愛吃,這玩意兒,小時候誰沒吃過啊!
羅戰給程宇買了個山楂夾豆沙餡兒的,又給自個兒買了一根兒冰糖大山藥。
上高中那會兒,男孩子飯量大,課間都要加餐,每次上完課間操,一夥人圍在學校小賣部的視窗,買奧利奧,買糖葫蘆,買小浣熊乾脆面。
程宇穿著學生的打扮,戴著毛線帽,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