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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眼角下腫紅了一片,滲出血絲,應該是權骨裂了。
「……Ansson……」
這樣呼喚著他的名字,男人安心地昏厥過去了。
天啊!!安笙禁不住搖頭,大少爺絕對會把這間警局剷平的。
三十一、陸皙 下
「……驗傷報告我等下叫安笙send過來……你沒聽清楚我的話?我不要明天,今晚九點之前我要他們接到律師信,就這樣。」
「爸,是我。我到Napoli了,找到他了……他沒什麼事,不用擔心,我們很快回來…現在他不方便接電話,等下我叫他打給你。好,我知道了,掰。」
「安笙,附近還有沒有那些狗在徘徊?法庭的禁制令何時下來?……好,如果讓我再見到一個穿制服的混蛋,我要他們吃不完兜著走……」
「你有沒有常識,病房內不可以講電話的吧?醫療器材要爆炸了。」
電話一通又一通,有完沒完,他都給吵醒了,讓不讓人睡啊?
他很想表現出自己有多不耐煩,無奈聲音軟軟綿綿的不帶一點勁度,刺不穿那道西裝背影。
握著手機的男人轉過來,他們視線相接。
陸皙好一陣子沒了聲音,直到對方疑惑地叫了聲大少爺,他才回神。
「你自己看著辦,就這樣。」他切線,將手機放進口袋。
「只是XX被刺得跟刺蝟一樣,你以為自己可以進深切治療部?」
這裡連一部他媽的心電顯示器都沒有,這姓陸的以為自己傷得有多厲害嗎?
「我要向雜誌爆料羅。」
喂喂,鑽石鉅子、最有身價的單身漢說了XX兩個字耶,他要向雜誌爆料好收線人費了。
那張像女人般優美的唇竟然毫不在乎地說出俗穢的字眼「我除了那裡被刺得跟刺蝟一樣外,還有什麼“輕傷”?」
「兩根助骨輕微骨裂、右下角的權骨裂了、肩膀曾經脫臼、脾臟少量出血。左腳有槍傷,還有右腳部份面板被燒傷,短時間內都要用輪椅代步。你滿意了嗎?」
難怪他被包得像只木乃伊。
陸皚瞄了瞄沒什麼感覺的身體,被子都蓋住了,瞧不出什麼來。他很不舒服,腦袋重得跟石頭一樣,一定是打了相當劑量的安眠藥跟止痛藥,連舉起一根手指都很困難。他不喜歡這樣。
撐起三秒便不行了,他老實地噗一聲將腦袋放回枕頭中。
好一會兒,病房都沒了聲音。
他知道再不說點什麼,陸皙又開始他的電話攻勢了,這男人若有一秒不下命令就不能生存。
「……我睡多久了?我現在在羈留病房嗎?」
「我會讓他們送你去狗房一樣的羈留病房嗎?」
男人皺了皺眉頭,彷佛光這樣問對他來說都是天大的侮辱。害他差點就想要道歉。
他光看陸皙一直站著都覺得累,男人卻絲毫沒有坐下的意思,站得筆直漂亮。
「你的身份不是嫌疑犯,你是受害者。你被義大利的黑道綁架,現在他們將你救回來了,不第一時間通知陸家還假定你跟BHO一夥串通作假,這兩天來嚴刑迫供。你以為我會讓他們再接近你兩百尺範圍之內?我申請了禁制令,絕對不會讓那群人出現在醫院。」
「你不知道他們跟哈雷糾纏了多少年,他們不會死心的。」
就是法庭頒下了禁制令、不讓那群條子接近他二百米範圍內,就是Ansson騁請了多厲害的保鏢在醫院附近巡邏、隨時準備將偷溜進來的條子給教訓一頓然後趕出去,那群人難得抓到哈雷跟Hugo的尾巴,活生生的一個罪證,他們是不會死心的。
他可能是唯一的機會,無論如何,已到嘴邊的肉他們沒那麼容易放棄的。
男人總算肯坐下來了。
撓起一雙長腿,君臨天下的態勢,彷佛他坐著的其實是辦公室中的皮椅「他們可以試試看。」
「你沒什麼好怕的,陸皚。畢竟你是受害者,不是嗎?」
男人變相在告訴他,陸家的人只可以是受害者的角色,就是絕對不能跟義大利的黑社會有任何的牽連跟一絲一毫的關係,他聽得很清楚、很明白。他從小就認識這個男人了,都多少年了?
如果讓大哥知道他跟阿心的關係,他絕對會死得很慘烈。到時候躺在私人病房都算奢侈了。
「我沒有怕。」比起那群條子,他更怕的是這個大哥好不好。
差不多沒見兩個月了,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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