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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此舉讓牛奶疑惑地看向男人,以為他昨晚從上鋪摔下地撞到頭了。
阿心舉高手讓牛奶把手銬解開,跟從昨晚開始就流口水的辛可說「去操場跳場他媽的脫衣舞比較快。」
「巧克力之神沒有你他媽的膚淺。」
明知道里頭十成九是空蕩蕩,只有一個脾氣暴躁又愛碎碎唸的大叔——教最堅強的人都想自殺的境像。
但辛可還是懷著萬份之一的希冀這樣叫了「大嫂?」
始料未及的是,比一間牢房沒有大多少的醫療室中,真的有“大嫂”類物體。
枕頭似乎因一番“爭鬥”而滾得老遠。
一個看起來很眼熟的男人被壓在醫療床上,雙腿掛在外頭(穿著拖鞋),一手扯著白簾子。
有個陌生人單膝跪在床上,一手撐著床鋪,另手扯著醫生的領帶。
基本上,陌生人的背影遮住了可觀性東西,所以這是看到的全部了。
他跟辛可都瞪大了雙眼。
牛奶因為他倆急停而撞上他的背,看不見因此大叫「醫生,你沒事吧!?發生什麼事了!?喂,阿心,別擋著!!」
這樣的情況維持不夠兩秒,白袍被拉到東歪西斜的醫生一骨碌地跳起,猛力擦著嘴唇……
其實他們根本沒看到什麼,但現在知道的確有什麼了。
穿著比昨日更年輕的陌生人轉過來,舔舔舌「嗨。」
「你是家狗跟家貓吧?這傢伙常提起你們,好可愛的小寵物呢。」
他打賭辛可跟他的臉色都沒有很好……這男人完全不像喉嚨不舒服吧?
然而勁爆性宣言還未完「你們叫這傢伙什麼?醫生?這稱呼是我專用的,所以麻煩你們叫他“混帳大叔”之類就可以了。」
「這位大哥你真可愛。」辛可把眼鏡除下來,漫不經心地把弄「這裡幾乎全部人都叫他醫生,我們對這職業可是尊敬得很,你要把稱呼申請專利權啊?」
然後,那位陌生男子舉起了一個紙盒,沒錯,跟辛可昨天帶回來的一樣。
把紙盒開啟,裡頭色彩繽紛,有兩三件灑滿巧克力屑、上層巧克力慕思、巧克力綿花糖夾層跟底層巧克力蛋糕,一看就知道為巧克力中毒者準備。
陌生男人把紙盒左右移動,舉高舉低,剛剛還深怕被搶走“醫生主人”的辛可,此刻一雙眼珠子黏著盒子左轉右轉。
「我聽說他養的小貓要用巧克力喂,這些蛋糕全都是我做的。」
立即聽到醫生不屑的反駁「你連他媽的麵粉娃娃也掐不出來。」
顯然沒人有要理醫生的意思。
「題外話,這傢伙平常都叫我阿密。」他挑起一道眉,補充「在床上也是。」
“大嫂”把紙盒遞出去,鬆手。
辛可雙眼發亮地接下來,知道誰是老大「密哥。」
連大嫂這稱呼都滴溜溜地轉了。
然後一雙拖鞋飛過來,一隻打中辛可的頭,另一隻招呼了“密哥”。
暫時填補了陸皚的空缺,不然平常剩的一隻都是擲陸皚的。
***
就這樣,他們見證了這男人用蛋糕政策收買監獄上下的人心。
不夠半個月時間,全監獄都從叫醫生轉作叫大叔,至於那些混帳啊頑固的助語詞沒法考究,哈雷叫得最順口。
聽說醫生的同居人非常不贊成醫生當獄醫,時間長而且危險,但醫生實在俠骨仁心(恕沒人看得出來),所以堅持己見。
這是辛可不知打那打聽出來的,此刻他正意猶未盡地舔指頭……
怕被獄警搶去蛋糕,又或只是這隻貓習慣在關燈後才偷吃(也許偷吃會讓蛋糕更好吃吧)。
問題是,他竟然在自己床尾發現了那隻嘴饞貓「在這裡吃蛋糕會特別好吃嗎?」
蜷在上床尾的男人豎起食指,擱在唇上,示意他說話別太大聲。
這個位置不被窗外射進的月光所覆蓋,被獄警發現的機會較少「被他媽的豬玀發現,我就連個屁也沒得吃了。」
「你敢把蛋糕屑掉在我床上,就真的別指望能再吃任何東西了。」
阿心把被子拉高,決定不管這隻三更半夜鑽上來的貓,直接睡覺。
嚼食蛋糕的聲音,和若有似無的滋滋聲沒有放過他,閉起眼睛,維持同一個姿勢良久,沒有睡意。
他再睜開眼,角度剛好看見床尾的男人。
男人將頭顱靠在牆壁上,有幾段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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