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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目秀,鼻挺唇薄,面色紅潤,肌膚細膩,一看便知他善於調理。除卻那頂平頭,髮絲稍顯稀疏,透出了些許年歲,不然真會被他的容貌誤導。走出醫院,薛適總誇說柳楊樣貌英俊,莫閒則頻頻訕笑,對薛適的怪異品位深表鄙夷。
僅僅治療了一次,薛適的病情就再也沒有復發過。奇特的是,莫閒也完全沒有被感染的徵兆。虧得兩人每晚臨睡前還總是仔細檢視,疑心陣陣,到頭來卻白費了那些功夫。莫閒總擺出一副欠抽的樣子,自詡說那是老天爺可憐他這個寬厚善良的男人,才讓他免受於薛適的侵染。
☆、掩耳探鈴
自那次傅雪萍在電話中歇斯底里地質問兒子身旁的人是男是女之後,她便再也沒有任何冒失激進的言辭舉動了。傅雪萍看似沉靜,卻讓薛適心慌意亂。薛適總在揣測,作為一名同志的母親,她的心境該會有多麼艱難。
關於自己的性取向,薛適從未向母親提起過一絲一毫。他謹慎保藏著自己收集來的影片與書籍,竭力隱瞞著每段感情的傷懷與痕跡。每每與父親交談,他便套上嚴密的偽裝,大言不慚地講述著自己與眾多女性接觸過後的風流感悟。
薛適揮霍著麻痺至深的謊言,將自己也欺騙得如痴如醉。每當得意忘形之時,無意間瞥見母親,她那雙平靜的眼眸深邃無比,就像一把利刃,將薛適遮羞的偽裝都割扯得絲毫不剩。
母親已經猜到我是同性戀了吧?
薛適總是看著母親,這樣驚恐地懷疑著……
已記不清是哪天了。薛適獨坐在小屋的電腦前,母親便驀地走了進來,徑直坐在了身後的單人床上。
傅雪萍閒話家常似的說:“我們單位有一個同事,前幾天去澳洲玩兒了一趟……”
“哦?”薛適敷衍著回應了一聲,聽得母親的話題,只是與旅遊相關,心中便稍稍踏實了些。
背後,傅雪萍竟這樣歡暢地說道:“那個阿姨就跟我講,她去玩兒的時候,遇到了同性戀大遊行喲!”
“嗯哼?”薛適佯裝沒事,脊柱卻陣陣發涼。
“就說那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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