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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資源,老闆因此大發雷霆,禁止他和女藝人交往過密。雖有揠苗助長之嫌,他作為公司旗下的一員卻也不好過多幹涉。
空氣中流通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闇昧氣息,趙緒斌駐足片刻,最後還是揚長而去。
阮均城脖頸發酸,像是有預感似的抬頭時只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第12章 第 12 章
沒有期待,就不會失望。
期待像是給自己催眠,當期待落空就會變得失落,無處發洩只能自己跟自己較勁。
人類是得寸進尺的動物,距離遙遠時抱持可有可無的態度,一旦差距縮小,妄想就會膨脹,擅自在心裡對別人產生希冀,未得到滿足又本末倒置責怪對方,歸根結底只不過是自我意識過剩,作繭自縛罷了。
月亮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了幾束光在房間,趙緒斌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煩躁、不安、彷徨和成一灘稀泥,明明這種時候,身體卻不受掌控地興奮起來。心裡騷動猶如百爪撓心,鼠蹊部越來越燥熱讓他無法坐視不管,他將手下移挑開內褲的邊沿,握住蠢蠢欲動的男性證明,剛想要自給自足地排解擠壓許久的慾望,耳邊傳來富有節奏的叩門聲。
胡亂扯了一條鬆鬆垮垮的褲子套上,趙緒斌摸黑開啟房門,走廊的燈光刺眼,他眯著眼睛才看清門外站著的人,是同劇組的某位女演員,戲裡的角色是尼姑,至於叫什麼名字他還真想不起來。
女人衣著暴露,拗出誘人的蛇形身段,大胸呼之欲出,胸前春光一覽無遺,一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勾魂攝魄模樣,沐浴乳的香味暗示著不言而喻的意思。
在娛樂圈要想紅,方法有成千上萬種,演員為戲而脫,為名而爬上對自己有利的人的床,簡直是不足掛齒的小事。比起千辛萬苦的拍戲,這是最一步登天的方法了。
趙緒斌在以前呆過的劇組也略有聽聞,只是那時候他毫無利用價值,沒有切身體驗。
褲襠裡的東西還沒有完全熄火,這活色生香的畫面確實會讓人想噴鼻血,趙緒斌卻興趣寥寥,他剛想開口不著痕跡的拒絕,由遠及近傳來談笑聲,阮均城和周澤霖並肩走來,他故意低頭不理不睬。
“師哥,我們帶了你愛吃的蓋澆飯!”周澤霖把手上的塑膠袋提高邀功道。
阮均城只瞟一眼便心下了然,他用胳膊肘拐了周澤霖一下,“你回房,飯給我。”
“哦——原來師哥有大餐吃啊。”周澤霖裝作戀戀不捨地對美女拋了個媚眼才進屋。
女演員是經過勘察,特意找準時機才敢偷偷上門自薦的,不想卻被人撞破,當下也有些臉面掛不住,只想快些被請入室。
阮均城拖拖拉拉地走到門前,慢吞吞地從褲袋裡摸出房卡,他故意放慢動作,想要偷聽一二。
“斌哥,我可以進去喝一杯嗎?”女演員開門見山道。
趙緒斌有恃無恐地望著背對自己的阮均城,“我很累,想休息。”
“我會按摩,讓我陪你好嗎?”
面對這樣直白的求歡,如果是平時趙緒斌大概會一笑置之,但此時女演員不屈不撓的態度反而有點惹惱他,他咬牙切齒地道:“那也麻煩你換個人發情。”
阮均城抖著肩膀忍俊不禁,戰戰兢兢地回首,卻被一臉憤懣的趙緒斌恨恨地剮了一眼,自己姑且還沒指責他落跑欲行苟且之事,怎麼好像還被倒打一耙呢?莫名其妙!
作為主要受眾群體是年輕人的電視劇,《盜徒》雖然啟用了一批新星,但客串演出的卻有好幾位演藝經歷豐富的老戲骨。喬定檔期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趙緒斌見到父母輩的各位老師時,內心激動不能自持,為了不NG,做足功課,臺詞更是背了個滾瓜爛熟,可當天開拍還是緊張得說話磕絆,表情僵硬,眼神動作都非常不自然。
他拍了快3個月的戲,導演和合作演員的都對他讚賞有加,如今鬼打牆一樣的頻頻進入不到狀態,他是心急如焚。越著急越拍不好,越拍不好越著急,惡性迴圈,自身難保的林亦悠難得沒有出言奚落,塗鬧和周澤霖在一旁講笑話逗他放鬆。
穩坐泰山的萬導站起身舒展了下臂膀,所謂演技,本來就是虛無縹緲的東西。人看花,花看人。人看花,人到花裡去;花看人,花到人裡來。人演戲,戲演人;人看戲,戲看人。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他不喜歡對演員指手畫腳,他主張演員自己揣摩,自由發揮。
演技這東西,不分好壞,不分等級,只能說因人而異,有的人天生會演戲,有的人則需經過後期磨練才能把角色演活,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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