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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往外走。
眼角的餘光微閃,瞥見了屋內那幾道晃動的身影,冷笑在心底。
既然想看戲,那就讓他們看個夠。
只是這看戲的費用,自己絕不會忘收。
屋內。
“看到了?”
問著身旁的人,柳清遠的眼底冰冷一片。
“既然看到了,那就該明白怎麼做。”
“哥,我一定要得到他。”徐苒的眼底帶著恨意。原本美麗的臉此刻已然扭曲。“就按哥說的去做,我會配合你。”
柳清遠輕哼一聲算作回應,眼底冰冷依舊,嘴角卻勾勒出一抹淺笑。他的語氣是輕柔的,說出的話卻破話了那份溫柔。
“我得不到的,他又怎麼配得到。苒苒,牧華這個丈夫,就當哥送你的晚來的禮物。”
至於華特集團,就看看他們是不是能收得了自己送上的那份大禮吧。
聽見身後的腳步聲,柳清遠臉上的表情驟變。轉身之際,臉上已恢復了昔日的謙和笑容。
不動聲色的拍了拍徐苒的手,熱絡的迎上前去。
“牧伯父,苒苒和牧華的事,我想與您好好談談。”
17
17、纏綿 。。。
他是個無神論者,他從不信基督耶穌,也不信神佛真主。
如果硬要給他冠上一個信仰,他想,一定還是那個人,那個佔去他心裡大半空間,逼得他幾乎無時無刻不在想的人。
信仰,不就是支撐人活下去的動力嗎?
很好,那麼他的信仰果然就是這個人。
對於信仰,每個人都會奉獻忠臣,他也不會例外。而表現忠臣的方式有很多,就好比現在,他與他翻滾在床上,激烈的互動。他表現得放蕩不羈,而對方狂浪生猛。
很絕妙的組合,如果再能加上些甜言蜜語,無疑是錦上添花。
不過,這些該存在於情人間的纏綿悱惻,不會存在於他們之間。
情人,對他來說,只是個天方夜譚。
他可沒忘記,對壓在身上的這個男人,自己最常喚的那聲,是“老闆。”
上司對下屬。
主人與奴僕。
位高者與匍匐者。
象徵權力的主動與欣然承受的被動。
這一切顯而易見,即便不從平日生活裡深度瞭解,也能從此時此刻倆人體…位上來辨別。
可以說,沒有一個男人甘心被人上被人騎,至少自己這麼認為。
但凡甘願被壓在身下的,總有些理由。或是被迫,或者漫長的孤獨中想要找個依靠,或是心裡受創的扭曲……要不就跟自己一樣,總想要抓住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逆天而行是要付出代價的。他逆了天,想要屬於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那麼他就必須受到懲罰。
看吧,胸口翻攪著作嘔的感覺,胃部隱約痙攣的抽痛,還有身下強烈被貫穿的違和敢。
明明不喜歡,但還笑著接受,還不知羞恥的將腿打得更開,環的更緊。
你說這樣的人,還有誰來幫你?連自己的身體都能違背的可憐蟲。
荀子說人性本惡,上帝說人生而有罪。
那麼,他是醜陋的,他是有罪的。
他犯了上帝的禁忌,那是罪。
他貪婪且矇蔽心智,那是罪。
他還想詛咒別人,如果他有這種能力,他會毫不猶豫。
其實他並不如外人看的那麼淡然,他知道自己在漸漸黑暗扭曲。他意識到,卻任其滋生蔓延。很想知道,這些東西爆發的那一天,自己到底會變成什麼妖魔鬼怪。
都說他太冷靜,其實他也不過在演戲。那些東西他不擅長,但越學越會。演技,總是需要培養的。他身邊有世界上最好的實力派演員,還有最貼切最好的舞臺。沒道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學不會。他秦勝,還沒那麼笨。
所以總結來說,他的罪還多了一項,那就是虛偽不真。
“阿勝,你不專心。”
專心,他身體難受得只能靠胡思亂想來緩解,他還要帶著享受的表情盡情投入。就這小小走神的片刻,也要被他苛責。
看他眯起眼不滿的模樣,肩膀上按壓的力度又重了幾分。
好吧,他承認他不專心,他走神,都是他的錯。
大老闆開口,就一定是他的錯。
“恩……華……”
沒有壓抑的呻吟,反正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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