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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無遮攔,他被心底的怒火埋沒理智。
“怪不得上次不聽我的話,一定要去上門去見那柳清遠。怎麼,他床上的功夫當真叫你回味無窮?到現在還念念不忘?你別忘了,你答應在我身邊,那就乖乖安份,別給我惹麻煩。”
身體突然停滯不前,拉扯下的阻力讓他無法繼續前行。狠狠的回頭,卻在看見秦勝的表情時喉頭一窒。
“你這是什麼表情?該死的!”
胸口劇烈的起伏,握著他手腕的手一再收緊。
“秦勝,你別逼我。”
“到底誰在逼誰?”秦勝笑了,他怎麼能不笑,為了這可笑的問題。
他可曾給過自己解釋的機會?他可曾真正看過自己,瞧見自己眼底的感情?他牧華高高在上,連一個問候,一句溫柔,都像是在施捨。
這樣的人,秦勝自認沒那本事去逼。
他看見他臉上的憤怒,卻看不見他眼底的情緒。他未必在刻意演習,可他卻不知道,其實演習已經成為了他的本能。
牧華。
這樣的人,自己卻依然愛著,為此在地獄飽受折磨。
手腕突然傳來劇痛,秦勝覺得自己是活該。一再和牧華對著幹的結果,就是現在他蠻狠的用他天生的優勢欺壓自己,將他的手拉到脫臼,並且還洋洋得意。
終究抵不過他的強橫,被他困在身前。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猶如一頭髮瘋的野獸,就這麼猩紅著眼看著自己,然而對自己進行野蠻的掠奪。
強吻,若是在以前,在任何一種情況下,秦勝都不會這樣劇烈的抗拒。
只是此一時彼一時。
一手根本疼到無法動彈,另一隻手無奈做出連自己也訝異的舉動。
抬手、揮拳。
不大的力氣,卻也將人逼退。
“你瘋了!”
是指責也是恐懼。
這裡是老宅,這裡是老爺子待的地方。
屋裡有客人,屋裡還有那個可怕的皇帝。
究竟是怎麼了?今天到底是怎麼了!
“我先回去。”秦勝用左手扶著右手的胳膊,他的呼吸與對面而立的男人一樣急促。只是其中多了一份壓抑的痛苦。
“你該回屋子。徐小姐和柳總還沒走。”
秦勝告訴自己要冷靜,而此刻,他覺得他做得很好,他比眼前的男人要冷靜許多。
冷靜之後,他還必須提醒對方該做的事……及不該犯的錯誤。
“不要因小失大,老闆。什麼該做什麼不該,你應該比我清楚明白。”
“閉上你的嘴!”
似是忍無可忍,他一把出手拽起對方的襯衫領子,將人提高拉近自己跟前。
“秦勝,我還不用你來教訓。”
眼神探向秦勝脫臼的右臂,重重撥出一口氣。
“你在倔什麼?分明疼的要死。”
秦勝看著牧華。他的表情分明在自責,在告訴自己:他知道剛才是自己出手過重了,他有些後悔,但他沒有開口承認。
秦勝心軟了,他放棄了他的堅持。
“我只想回家,行嗎?”
“就憑你現在這樣一隻手?還是說你打算靠雙腳走下山?”
牧華蹙眉,口氣咄咄逼人,卻觀察著秦勝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突然,他出手捏住勝的手腕一拉一推,在秦勝面色煞白之際,將人圈進懷裡。
“好了,過會就不疼了。你想回去,我送你。”
“徐小姐……”
“你他媽就不能該死的住嘴嗎?”
牧華摟著他的手收得更緊:“我不會因小失大,我會按著你們所想去做,行了嗎?別再跟我提別人!
秦勝有瞬間的怔楞。
人果然是很難都懂的動物,或許再用上一個十六年,他依然不會明白牧華的心思。
不過既然他給出了保證,自己便該試著去相信。
秦勝漸漸放鬆了僵硬的身體,左手抵在牧華胸前,將人推開。
“老闆,我累了,我想回去。”
如果這些依然是他的手段,那自己也只有認了。
他向來都能做到不是嗎?無意為之,卻讓自己傷痕累累。
按著你們所想去做。
牧華,你難道真的不知道,我秦勝心底要的,到底是什麼嗎?
牧華看著垂著視線的秦勝,無奈的幽嘆在他頭頂響起。拉著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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