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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就不會留下你一個人, 中年男人顯然無意放棄,反而更緊的貼上來: 這分明是給人機會……
給你捱揍的機會! 伴隨這火爆味十足的聲音,林月白看見男人發福的身軀從高椅上栽了下去滾到一邊去,後面是俐落收回踢腿的秦爍,他竟搬著整整一箱紅酒,吧檯根本沒那麼多存貨。
你怎麼踢人呢? 林月白轉頭看看地上的男人,雖然不喜歡這個人,但不至於如此叫他難堪。
原因明擺著,我手空不出來,不然就揪起他扔到街上去。 將酒箱放在大理石吧檯上發出清脆聲響,秦爍坐回他的位置,徒手拔開瓶蓋,一瓶遞給林月白,慷慨說道: 來吧,老師,我一定陪你到底,今晚盡情的喝,我知道你昨天才領了薪水。
杯子呢?
整瓶喝比較痛快,有人說任何煩惱都能淹死在酒瓶裡。
誰說的? 林月白問道。
我。 秦爍也為自己開啟一瓶,碰了一下林月白的,就仰起脖子往下灌。
林月白怔怔發愣時,秦爍已丟下一個空瓶子,眯起眼睛不懷好意看著林月白: 小白你什麼意思啊?碰了瓶就一定要喝乾。
我不喝,醉了多難看。 林月白把酒放下臺子上。
那要不我來餵你喝? 秦爍突然攬過林月白的肩膀,歪頭曖昧盯著他的唇,慢慢貼近: 我倒很樂意為你服務。
別鬧!我喝就是了。
看著林月白萬般委屈無奈的把高度酒精送入口中,秦爍快意的嘿嘿直笑。
辣死了,這酒,唔,我頭暈。 林月白撐著額頭,身子搖搖晃晃半晌,低聲申吟起來: 童熙曄…… 向來只敢在心底默唸的名字,就這麼輕易溜出嘴,什麼東西從壓抑的低層被火熱釋放出來。
秦爍玩弄著空酒瓶,目光茫然道: 你這麼喜歡他嗎?
喜歡。 林月白麵色緋紅,毫不遲疑的點頭: 他,沒有看不起我,我一個小實習生,他在我最慘的時候,向我伸手。。。。。。 開始主動抓酒瓶,拔不開就用牙咬,似乎愛上了酒精的刺激和炙熱。
凌晨四點,秦爍拉著醉成一灘爛泥的林月白走出三千世界。
小白,喂,小白老師,你家在哪裡? 秦爍對倒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喊道。
似乎還是老師兩個字刺激了東道西歪的林月白,他抬頭,迷茫看了看四周,抬手一指: 這邊。
往這邊走?
也可能是。。。。。。那邊。 林月白指了個截然相反的方向後,頭一沉,倚在秦爍身上睡得雷打也不動了。
第六章
小白老師,你酒品實在差到家了。 秦爍半拖半抱著醉得一塌糊塗的林月白回到自己家,自己則無數次後悔怎麼會找個半杯倒的一起喝酒。
將林月白丟在床上,秦爍歪頭看著這個衣衫不整的老師軀體橫陳,緋紅面孔上毫無防備,醉相里散發出不尋常的誘人媚態。
秦爍邪氣的低笑起來; 小白兔,這可是你自己送到狼爪下的。 俯身解開林月白的衣釦,褪掉襯衣和內衫,抽開皮帶剝下長褲,早將這套寬衣解帶的動作操練得熟捻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不像想像的那麼瘦弱啊! 秦爍喃喃自語,手撫上彈性十足的胸肌,滑到腰側,輕輕揉捏: 是我喜歡的型別。
自嘲地勾起嘴角訕笑,很少有不喜歡的型別吧?只要心甘情願在自己身下申吟扭轉,平息心底那股莫名其妙的焦躁和恐懼,誰都一樣。自己是個濫交的賤人,這是不是遺傳自強殲犯的基因?
被單一揚蓋落在林月白身上,秦爍也有些疲倦的脫去外衣,躺了下去。
晚安,小白老師,等你清醒了再勾引你辦事吧!
兩人面對面的距離,近得曖昧,林月白突兀睜開了眼,茫然後那種犀利的清醒,如同濃霧中一束尖銳的強光直射過來: 怎麼不繼續?
秦爍愣了片刻,笑道: 我對迷姦沒興趣。
林月白的目光垂下去,頭緩緩靠過來點在秦爍肩窩裡,低聲道: 要是我願意呢?
秦爍沒說話,林月白的聲音更低,像是某種動物的嗚咽低泣: 抱我一下,秦爍。
伸手攬住林月白的肩膀,用力圈進自己身體裡,那是一種,遮風避雨、拋棄世上所有煩擾的擁抱,單純而有力,與性愛慾望無關。
這晚沒有月亮,靜得像是惡魔也沉睡了,臥室裡長久的冷寂被一個低怯的聲音打破: 你真的可以做,我沒關係。
別多話。 秦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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