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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秦爍沒回頭,聲音裡帶著笑意: 走路不帶一點響。
誰準你自作主張的?
秦爍心想著老大不會對個傷患下手吧?如實做答: 誰叫你什麼事都不告訴我?
童熙曄走到床頭,蹲下身,與他面對面,四目接觸讓秦爍有點不自在的迴避,聽見童熙曄冷冷道: 那我告訴你一件事,下個月我結婚。
秦爍一愣,問了句: 結婚?跟女人嗎?
廢話。 童熙曄站起身,秦爍看不見他的臉了: 跟飛燕盟老大的獨生女結婚,他們會幫助四合幫對付龍虎門。
傷了你,我就殺得他們雞犬不留!童熙曄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凝視了秦爍的傷處片刻,靜靜離開了。
秦爍趴在床上,呆呆出了神。
秦爍?秦爍! 有人叫他。
連默啊,怎麼了? 他尷尬的笑了笑。
你真是個怪人,消毒都叫成那樣,取子彈的時候反倒一聲不吭了。
怎麼你已經取出來了? 秦爍一驚,他剛才恍惚這麼久嗎?
你看。 連默端過盤子,裡面一顆血淋淋的子彈來回滾動。
你給我上麻藥了? 秦爍追問。
我這裡沒那種東西。
那還真是……奇怪。 秦爍怔怔垂下頭,自言自語道: 怎麼我就沒覺得疼,一點都沒覺得呢。。。。。。
打個大大的哈欠,掄了掄胳膊,秦爍滿意的咧嘴笑笑,自己的恢復力好得驚人,這種身體對老大才更有用啊!想到童熙曄,立刻想到他要結婚,坐在頂樓圍欄向外晃盪著腿,對著平靜寂寞的天空嘆氣,自己真的還有用處嗎?
秦爍!你坐在那裡幹什麼?危險是什麼意思你明白不明白? 背後傳來林月白的聲音,似乎是怕嚇著他而刻意壓低語調。
秦爍回頭向他燦然一笑: 知道死字怎麼寫危險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你先下來。還有,這兩個禮拜你都去哪裡了?為什麼不來學校? 林月白一本正經的追問。
因為不想見你。 秦爍垂下眼,透過自己的雙手和腿間,看向百公尺下的青色路面, 有件事,不知道該怎麼給你說,對你來說是個糟糕透頂的訊息。
關於。。。。。。童熙曄? 林月白遲疑的問道。
秦爍轉身跳下那個距離死亡一步之遙的地方,面對著林月白,卻把目光轉向一邊,為難的抓抓頭髮: 他要……結婚。
寂靜,天空有鳥飛過亂叫了幾聲,秦爍偷瞄向林月白的臉,卻意外看到他平和淡然的微笑。
是嗎?他的年齡,也是時候了。你見過他的準新娘沒有?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喂、喂! 秦爍歪頭將臉湊近,直盯進林月白的眼眸裡: 在我面前沒必要掩飾你的傷心痛苦,就算哭出來也行,我不會嘲笑你還會把肩膀借給你。
你把我想像得太沒用了吧? 林月白微慍,隨即又淡淡道: 也早想到會有這一天,或者說從開始我就沒抱過任何奢望。 層層掩蓋下深埋的那一絲苦澀,就像琴絃上最微弱的顫聲。
叫你別裝了啊,走吧走吧,我陪你喝酒療傷。 秦爍勾起手臂扼住林月白的脖頸,自顧自邁開大步向前走,嘴裡還唸唸有詞: 跟我不必客氣了,反正酒錢是你出,我會好好安慰你的。
你怎麼從來不聽人說話? 在秦爍的鐵臂桎梏下被迫倒退著跟隨,林月白掙扎反抗徹底無效: 我說過我不需要去買醉啊!唔…… 嘴被秦爍的小臂堵上了。
奮力扭頭恢復言論自 由: 我晚歸我媽會擔心,我……啊! 突然被甩在牆壁上,秦爍雙手撐在他左右,整個人罩住他,一字一字道: 不去,我就在這裡操你。
林月白怔住了,這是秦爍一貫的行為模式,他的臉上也依然是邪氣狹促的笑,但說不出為什麼,林月白感到異樣,秦爍身上隱約透出陰冷的暴躁和無助的彷徨。
似乎……真正需要安慰的人是他吧?林月白無奈苦笑,心底漸漸泛起一層莫名的柔軟。
林月白並不十分肯定自己是同志,他只是默默愛慕童熙曄,卻從沒有跟男人有過實質交往,天然流露出純淨青澀的氣質,在三千世界的吧檯前顯得搶眼誘人。
忐忑不安坐在吧檯前的高椅上,低垂著臉,心裡抱怨著秦爍怎麼半天還不回來,說什麼去點酒,要酒的話吧檯裡不就有嗎?
一個人? 一箇中年男人挨著他坐下,順手就搭上他的肩膀。
林月白緊張的一挺身掙開男人的手: 不是,我跟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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