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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被子跳到床下穿褲子,陳東迷糊著眼摸著他的手,傻傻地:“你去哪?”
“回家。”把褲子穿上,把T恤套上,再加上外套,我回答完打算就走。
“天還沒亮。”陳東從床上也跳下來,天氣太冷,他什麼都沒穿,一哆嗦,腿間那狗東西還抖了兩抖,我不屑地瞥了它兩眼。
陳東低頭一看,立馬用手擋,結巴:“它……它……太冷了。”
我冷笑兩聲,擋什麼擋,老子還沒見過不成?對著它再次不屑地拋去兩眼神,轉身就要走。
“你什麼意思?”他大聲地叫。
“沒什麼意思。”我懶懶地應付了他一句,走到落地鏡時停了下,對著鏡子隨意地整了整衣服和頭髮。
“你懷疑……懷疑我的能力。”他抱住他的小弟弟,瞪著眼睛看著我很受侮辱地說。
“那又怎樣?”我再撇撇嘴,向門走去。
“我沒問題。”他皺著眉,很不高興。
我揚了揚眉頭,問他:“你確定?”
“確定。”我聽到了他的咬牙切齒聲。
我嘲諷地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那是誰他媽的昨晚什麼事都沒幹?”
徑直向門走去,讓他自個兒鬱悶去。
“你……”他跑過來抓住我拿住門把的手,“我那是喝醉了。”他脹紅著臉說。
“是,你喝酒了,”我敷衍地對他說:“好了,我不會嘲笑你性無能的。”隨意地拍拍他的臉,拉門把。
他脹紅著臉,氣唬唬地看著我,就要開口爭辯。
我立馬介面:“你放不放?我奶奶早上要等著我吃飯,你要讓她大清早的在這麼冷的天站門口等我?”
陳東蔫了,抓住我的手往他那裡碰,“我行的,你摸摸它就會起來的……”
“好了,我要走了。”我不耐煩地打斷他,粗魯地拉開門,再“砰”的一聲關上,把目瞪口呆的他留在房內。
電梯時,想起陳東那張飽受了打擊呈現出不可思議神情的臉,我把臉抵在電梯間隙裡,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天,太逗了,陳東要是今天心情不鬱悶死我把腦袋摘下來讓他當球踢。
伸出舌頭舔了舔那摸過“它”的手,無法停止嘴角的笑意。
回到家時,七點鍾,父親已經醒來,跟我叔在書房。
我敲門進去,我爸點頭,“回來了,”他站起身,“那就來吧。”
我跟叔跟在了他的身後,走了一段路,開啟一道一道門,在最後的暗室門前停住了腳步,父親把最後一道暗室的門開啟,拿出一柄黃金鑰匙,對準了孔,把保險箱開啟,拿出一個檀木箱子。
“這裡面裝著的就是了。”父親說著,對我說:“你要再看一眼嗎?”
我搖頭,“不了。”
“臨成?”
“不了。”我叔也說道。
“好。”
暗室門一關,箱子跟了出來,這個檀木箱已經有三十年沒離開過那個暗室,而今天我們就要送走這套無價之物。
“我把東西收拾收拾就上飛機,臨成你住家裡,什麼事都不要出頭,儘量低調,你……”父親面向我,“儘管你從小性子就乖僻,暴躁沒耐性,但我知道你也能忍,什麼事做之前,多想想你奶奶和你媽就好。”
“知道。”我應道。
“去吧,你奶奶該起來了。”
我退出了書房,走到奶奶的房間,奶奶此時已坐到梳妝檯前,媽媽正在給她梳頭髮,我拿過媽媽手中的梳子,示意她去做她的事,看著她走出了門,彎腰親了親奶奶的額頭,說:“早上好,奶奶。”
“好……好……”我奶笑眯了眼,坐在太師椅上伸上手摸著我的手,“乖孫睡得好不?”
“挺好的。”
梳整齊了頭髮,攙著她起來,“今早要吃什麼?”
“都好,什麼都好。”扶著她出門,她一路照常叮囑:“不要跟你爸爸嘔氣,要多順著他點,他不懂事你不能也跟著不懂事。”
餐桌上父親不再對我冷眉冷眼,我把小菜夾到他碗裡,他“嗯”了一聲,我奶奶在旁邊看著眉開眼笑,危顫顫地夾著一塊肉放我碗裡,笑得又露出她無齒的牙:“乖孫。”
媽媽笑著把調勻了的肉羹用勺放到奶奶的手裡,讓她吃著。
電話響了,我起身去接。
是陳東,他在那頭說,聲音明顯壓抑:“我不是性無能,我告訴你我喝多了。”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