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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掐死他,我的手卻鬆了,我看著他淚眼模糊,我看不到他,也看不到自己,我聽見自己說:“張健,你瘋了……你傷了我的心,我好疼好疼,你為什麼要傷我的心。”
然後,他消失了,消失在我的眼前,無根無跡,全部消失,我再也找不到,像我的生命裡,他從沒出現過。
我在瘋狂地找他二個月後,我再次哭泣,有生以來記得的第二次哭泣。
我想我失去他了,徹底的失去。
我可憐我自己。
我不敢再戴他送我的玉佩,我怕我會想起他。
我還記得他流在我身上的血跡,像他的身體一樣,像他的語言一樣,像他的手一樣,冷冷的,冰冰的,我洗了很多年我都洗不掉那種感覺。
我不敢再戴他送我的玉佩,每一次,我痛得不像認識過自己。
PS:咬牙切齒,也極端的發言,老子他媽恨陳東,真的,我恨他……恨得不得了。
利劍36
利劍36
看完電影出來,一起吃飯。
陳東帶領著一票人去了酒店,和陳東父母帶領著的一干人會合。
一個普通的生日宴,來了很多人,陳東父親幾十年來的弟子無數,只是本城少數來的就佔了二三十號人,再加上拖家帶口的,吃飯的就佔了十桌。
這種年齡就有如此場面,如果硬說陳東不是池中之物,誰都不會信……他龐大的背景已經註定了他往後的道路。
陳家的獨子可以跟男人鬼混,但……那也頂多只是玩玩而已,站他身邊的,應該是如美似玉的美人……章微微羞紅了臉,在陳東母親的注視下。
陳東拉了把我,說:“你跟吳將他們坐一塊去。”
陳東父親不著痕跡地打量了下我,朝我微笑了一下,這是個花頭白髮卻精神矍矍的老者,隱世度日,對任何事都緘默其口,誰也不能真正從這個人口裡得到他想知道的。
多深不可測的人,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別人的心思。
我面無表情,恭敬地朝他們彎了彎腰,跟吳將他們走了。
吃到一半,我們這桌都在笑鬧著,林子歸抱著吳將的頭打了一下,口裡說著:“你瞧,咱們嫂子笑得多羞澀。”
全桌一陣大笑,朝著正在輪流敬酒的陳東那邊敬了敬杯子。
等著一陣笑鬧過事,我朝吳將他們說:“我家裡還有事,先回去了。”
“嘎……”洪成鵬被口裡的雞腿咽著,連忙吐了出來,“等會,陳東說晚上還有節目,你先吃完了再說。”
我已經站起,“不了。”把餐紙扔桌上,起身。
“喂,張健,你別又犯衝,還有沒完沒完了……”姓鄧的小子又在叫囂。
“我答應我奶奶早點回去。”我回過頭,平靜地說。
如果換平時,我腳步都不會停一秒,徑直走出去,但現在不是平時,不是嗎?
“你……”鄧晨晨想說什麼,硬忍了回去,悻悻然的坐了回去:“沒見過這麼大還粘奶奶的人。”
那邊遠處,還有人在拿著陳東和他小女朋友在調笑,我能忍,這都是我自己自作自受,但覺得無味,避開也好。
剛走到酒店大堂,就被人拉住,是陳東脹紅的臉:“你去哪?”
“回家。”我淡淡地說。
“你……你不是說今晚我們一起過?”他把我拉到一旁角落不受注目的地方,壓抑著說。
“你確定有時間?”我不耐煩地把腳跟換了個姿勢。
陳東深吸了口氣,“我確定有。”
“你回去,別鬧。”他把我再往一人多高的盆載後面塞進去一點,在我嘴上親了一口,“張健,我今天生日,你依著我點,好不好?”
我只是看著他。
“再說,是你說今晚我們一起過的。”陳東臉紅紅,眼也有點紅,俊美的臉有點委屈。
我低下了頭,不想看他的眼。
“我想今晚和你過,張健,好不好?”他軟了下聲音,我想無人抗拒得了,就算我真沒打算跟他過,我想那刻我也抗拒不了。
有些人就是這樣,他一哀求,你就不像你自己,不管其中有多少愛恨陰謀交織。
“好。”我抬頭看他。
“你先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我說著。
“先進去。”他說。
“我先出來了,再進去不太好,我去天元開房,你來得就來,不來也沒關係。”我淡淡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