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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我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為我只能寫給了你。蘇茉,對不起。我現在想明白了,我很幸福的原因,也就是因為我太相信他了,我相信我愛他可以得到些微的回報。
可我發現我錯了,畢竟他還是愛的是女孩子。我傻傻地誤解了很多,可我真的好喜歡他和愛他,我真的好希望他能快樂,但我給不了,蘇茉也許你能,但放心我不會強迫你。
蘇茉,我不想離開這裡,我只希望直到死的那一刻都能和他呼吸著同一片空氣。你知道嗎?他曾說過喜歡我的心跳聲,我不想去加拿大做換心手術,那樣就不是我自己了,就不是他喜歡的心跳聲了,也許這是我在他的眼中唯一的可取,我不想把它弄丟。
所以,這是我的選擇,蘇茉替我守住秘密吧,至少像他保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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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個晚上兩次進入病危狀態,林夜像瘋了一般地守在玻璃外,緊緊地盯著凌晨。
第二天也是如此,無休無止。蘇茉給林夜帶了早點、午飯、晚餐,可林夜食不知味,眼窩深黑向下凹陷。
下午的時候凌晨醒了,林夜扒在窗戶上看著,但是隻有蘇茉被允許進入,林夜只能眼巴巴地望著。
“讓他進來吧?他守著已經快兩天沒有閤眼了。”蘇茉輕輕地說著。
凌晨的笑在呼吸罩下畫出了淺淺的弧度,微微搖了搖頭,“燒了,那份信……”
“……”
“我死過一次……我明白我要活下去,比誰、都精彩……”凌晨說著,握起了蘇茉的手,攤開了她的掌心,在她的掌心中描繪著。
——林夜,再見了。
第一卷 回憶篇 第二十章 林夜,再見了
病房外的長椅,林夜疲憊到了極點,不知道什麼時候倚在椅子上睡著了。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凌晨向他走來,衝他微笑。他微涼的手掌輕撫在自己的臉上,那麼舒服。他撫著自己的眉角,親吻著自己眉心。林夜覺得好快樂,他靜靜地看著凌晨。知道凌晨的眼淚落在了自己的眼裡。
當他想靜靜握住凌晨,凌晨卻向後退去,越退越遠,直到消失在了深色的長廊中。
林夜從夢裡醒來,窗外已經是夕陽西沉。他橫臥在長椅上,身上蓋著茶色的毛毯,林夜坐起身四下看了看,臉上的忽然有一絲冰涼滑落。
林夜立馬站起了身,走到了玻璃前卻發現重護病房的窗簾被緊緊地拉上了。林夜找能看到裡面的狹小縫隙,有些卑微的找尋著凌晨的存在。
林夜的拳頭輕砸在了玻璃上,身體不斷地滑落。林夜的哽咽著,淚眼強忍在眼眶裡。蘇茉提著飯盒站在樓梯口看著這一幕,你是再後悔嗎?林夜你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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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茉跟林夜說,讓他回家先休息一天,這邊有徐醫師和她看著,讓林夜放心。
林夜回到家大概只睡了六個小時,第二天早上又匆匆地趕去了。重護病房的窗簾有一道小縫,林夜看到病房裡有個陌生的男子,個頭不高,帶著金絲框的眼鏡。
是凌晨的父親。
林夜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但是林夜看到凌晨的父親起身抱住了凌晨,凌晨肩膀在不自主的聳動著,他知道凌晨哭了。
他的心裡突然有些莫名地慌亂,這大概就是他錯過了凌晨時的預兆。當他再次捧著精心挑選的鮮花來時,他發現病房的門是開著的,他向裡面探了探頭
病房裡面只有位護士在疊著床鋪,林夜有種不好的預感。
“請問這間病房的病人轉到了普通病房嗎?”
“哦。這位病人轉院了。”
這是林夜設想過最糟糕的答案,“那知道去哪家醫院了嗎?”
“這個、你去問問徐醫師吧,他們好像蠻熟的。”護士拿著病歷夾走出了病房。
林夜看著病床,梔子花束從手中掉落,花瓣零落了一地的美麗。
凌晨,你知道嗎?梔子花的花語是‘永恆的愛與約定’。我捧著花束而來,你卻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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