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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言書廖試著說些什麼,就連他開口的時候,莊夏的唇都沒完全離開。
「怎麼了?」唇瓣輕輕開合,擦著他的唇。
男人這種催情的舉動對他而言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他小幅度的偏過頭,若帶猶豫的說:「我…我沒有胸部…」
就是太過理所當然的事情,言書廖還得親口說出來,莊夏才覺得有些悲傷。
「我知道…」言書廖在意什麼、害怕什麼,他明確的瞭解。
「我知道你是男人。」表明自己的想法,莊夏一手扳著男人的下巴,讓那張逃開的臉又回到他的視線裡,另一手一股作氣的將那件寬鬆的睡衣向上拉,淺褐色的乳頭暴露在空氣中。
言書廖來不及反抗,男人已經低頭含住內側的乳首,同時用指腹按壓著右側落單的肉粒。
頸部微微向後仰,「嗯…」洩出的呻吟馬上讓手背給堵住。
以往的性事裡,他不是連乳頭都有感覺的男人,此刻卻像被開發了全新的性趣,偏偏還在他最想保持鎮定的物件面前。
現在正玩弄他身體的男人,竟然是莊夏,光是意識到這點,就已經令他頭皮發麻。
男人揉捏著挺立的乳頭,吸吮的部位從胸前向上滑動,來到鎖骨的位置,啃咬般的在潔淨的肌膚上留下淺色的紅痕,酥酥麻麻的快感,逼得言書廖想直接雙手力行的將腫脹的慾望擼出來。
但是他不敢,不敢在莊夏的面前挑出每個男人都有的生殖器。
舔吻細膩而漫長,胸前和側頸被吻得溼熱,執著的行為類似動物劃分地盤,言書廖平坦的胸膛似乎被標記上對方的名字。
黏膩的唇吐著溫熱的氣息,感覺對方進行到敏感的頸脖,這時莊夏卻停止動作,原本舒爽的感受突然中斷,言書廖奇怪的低頭瞧。
沒看見莊夏的表情,身體先感覺到疼痛。
男人反覆吸吮的吻獸化般的轉變,大口咬上平滑的脖子,搓揉乳頭的手也下了手勁的向上擰。
「啊!」言書廖嚇得大叫一聲。
一雙眼瞪得老大,更難堪的是,他都來不及搞清楚狀況,就必須馬上離開男人雙腿上的寶座。
誰讓疼痛竟然令他禁不住的洩出一些。
這回莊夏沒再攔他,空氣中微微腥臊的氣味,已經說明他的情況。
野兔從獅王的懷裡掙脫以前,瞥見那一眼,莊夏竟然像在生氣?
言書廖逃也似的躲進廁所,擔心自己哪個地方做錯,害怕哪個舉動惹火對方,還是他壓抑的呻吟太令人不快。
東想西想,胡思亂想,沒能解放的慾望都變得萎靡不振。
待他平復好心情,走向客廳,莊夏卻關在自己的書房裡。
望著門縫裡透出的亮光,在書房外發呆好一會兒,才又回到沙發上,坐在方才男人坐著的位置,看一眼桌上成堆的光碟,想起一開始美好的氣氛。
知道不要開口亂問,怎麼忘記不能得寸進尺。
如果一開始沒有湊上去吻他就好了。言書廖孤零零的坐在沙發上想著,頸脖上的刺痛感仍未消退。
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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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手的友誼 087
幽靜的房內,男人以沉思者的姿勢坐在單人沙發上,沒開啟室內明亮的主光源,只有身後感應式的檯燈透出微弱的光線。
要怪他記性太好,偏偏在對方乖巧的聽從指示後,莊夏想起一名可憎的男人。
言書廖在寵物般舔吻的情況下甚至起了反應,難以置信的一幕變成憤怒的催化劑,促使心中的負面情緒在血液裡翻騰。
那晚對方汙衊言書廖的話語怎麼也忘不掉,莊夏曾經說服自己,那是鍾宇超激怒人的手段,但男人毫無抗拒,甚至從中獲取快感的模樣,卻成為最有力的證明。
想抓住言書廖的雙肩用力搖晃,逼問他那個人渣究竟還對他做過什麼。
想知道卻又不想知道,有這麼一位差勁的男人,難道就沒有其他同等級,甚至是更加劣質的物件嗎?
所以他忍下來,讓未說出口的慍怒化為霸道狂猛的吻。這樣就好,事到如今不需要再讓對方回想起過往慘痛的情史。
想責怪言書廖不懂得善待自我,同時苛責自己的無能,即使莊夏清楚的明白,那些都是他未能觸及的過去。
偏偏正巧看見頸脖上兩道刺目的吻痕,忌妒、懊悔、憤怒,醜陋的情緒像說好了一般,強勢的冒出頭,讓莊夏惱的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