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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對他的期望。
言書廖想,他終究還是讓那個人失望了。
嘴唇顫抖著,他悲痛的吐息,在愴然淚下以前輕輕地闔上眼,將淚水留在眼眶,連致電關心的勇氣都沒有,只有沉鬱的自責。
轎車穿過鬱鬱蔥蔥的山林小道,視野中出現遺世獨立的白色洋房,巨幅的雕花鐵門緩緩開啟,繞過中庭一座噴水池,車子停在樹蔭下方,在徐小姐的帶領下,他走進城堡般豪華的別墅裡。
花團錦簇的溫室中央,女人身著凡爾賽風格的圖騰洋裝,置身於花叢之中,猜不出年齡的陶瓷肌膚,精緻的五官蘊含東方人的細膩與西方人的深邃,光是傅夏琳本身的存在即是一件令人讚歎的藝術品。
「你好。」女人看他幾眼,笑了笑,輕柔地說:「好像不怎麼好?」
放下手邊的花器,傅夏琳向溫室中央的白色桌椅走近,「坐啊。」
言書廖卻仍站在原地,「我會向公司辭職,所以…請您轉告莊先生,我已經和恆星沒有關係了。」
領人進門的徐亞神情意外的瞧他一眼,遣詞用字雖然說得合乎禮數,但他字字句句用足力氣,顯然已經動怒。
女人抬起眸目望他一眼,視線最後落在後方的助理身上,「小亞,幫我倒兩杯拿鐵。」
「坐著吧,言書廖。」相較於他動盪的情緒波動,傅夏琳仍然保持平穩和緩的態度。
總是溫文有禮的言書廖,這一次再也做不到唯唯諾諾的應和,「我爸他…那個工作他做了二十幾年,他一直都很努力,假日幾乎都在加班,這麼多年來不知道為公司奉獻了多少時間和心力,他什麼事都沒有做錯…憑什麼…」話未落,他嚥下喉間一聲哽咽,卻無法再開口,怕下一句更是失態。
傅夏琳沒再請他落坐,直接從座位上起身,「我以為你早就知道…自己愛上的物件,並不是一般的男人。」
女人冷靜的說,卻令他渾身一顫,明明是春末夏初,身體卻感覺到一股寒意,他的確是看得太簡單,以為兩個人相愛就已經是世界的全部,真正讓身邊的人受到傷害,才切身體會這段愛情有多沉重。
「言書廖,你曾經說過…你不會主動退出,現在,你還是這麼想嗎?」
透明的玻璃溫室房,朝陽灑進採光通明的室內,唯獨他站定的位置受到擺飾遮蔽,沒有陽光溫暖。
言書廖僵硬的開了開口,「我會拜託莊夏和嚴家予成婚,如果需要生小孩我也會勸他…但是請讓我的父親復職,他跟這些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
沒人能夠明白他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情說出這種話,在愛人與親人間做抉擇,是多麼殘酷的逼迫。
傅夏琳神情微動,開啟的唇似乎想說些什麼,言書廖卻還有未盡的話語,「但是…在莊夏提出分手以前,我也不會離開他。」
一直以為不能沒有對方的人是他,曾幾何時,深入莊夏的生活後,言書廖開始產生一種堪稱離奇的想法。
或許,莊夏同樣需要他。
作家的話:
我們的莊大少爺神隱好久-v-
最近景某練就一分鐘睡著的神技XD還被朋友懷疑有嗜睡症,怪了…我明明做的就不是勞力活,怎麼可以累成這樣=V=
話說搬家最大的成就感是清理出滿滿的回收物,整理出三大箱重到需要兩位成人一起搬運的巨型紙箱,卻看不出房間的東西到底少在哪裡…如果單人房就叫到兩臺卡車會不會太誇張(遠目)書怎麼可以永遠都整理不完啊@@
牽手的友誼 140
一旦有了這樣的想法,他辦不到犧牲親朋好友,更無法背叛莊夏,畢竟當男人不畏責難、不怕流言蜚語,筆直的朝他走來的那一刻起,甚至是在更早以前,掌握愛情效期的決定權就已不在他手中,因為他深深明白,這輩子不可能再愛上其他人。
站在眼前的男人,一直讓傅夏琳產生錯覺,曾經她也站在那個位子,忍受過原配的怒罵和長輩的苛責,但是當年卻沒有任何人向她伸手救援的手,而她義無反顧愛上的男人,只讓她學會忍耐與等待。
「…我其實很羨慕你。」音量極小,連嘴唇的開合都難以察覺,更何況讓對方聽見。
在言書廖面前的女人只是移開視線,垂下眼簾,這才發現對方一直和他平身站著,原因或許是他始終不願意坐下,第二次的單獨會面,傅夏琳依舊以禮相待,言書廖收了收十指,他一開始的態度確實是有些遷怒。
向前走近幾步,他拉開椅子,頓了頓才說:「伯母…你請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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