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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不久之後也得被整的鼻青臉腫。
只是我不明白,他那滿口感人肺腑的愛情與犧牲去了哪裡。
程蝶照例給我龍舌蘭,我笑笑,推給小召,轉而要了鮮榨橙汁,“怎麼,口味變了?改喝這種女人的東西?”
我冷笑,用小指來回勾著杯子,“反正已經被人當女人使了,又何必在意這些。”
他被我刺的沉默下去,最後終於忍不住,“朝陽,我沒想到會是這樣。你對我的好,小召從沒忘過。這事兒你本來是局外人,只是想把你綁在少爺那裡防著你搞出什麼事端來,等事情完了你想去哪裡都沒問題。可是沒想到中間除了事情,少爺把事情都做盡了,並且你也太不聽話,想要出去,這一輩子都難。”
說這些有屁用,我只當被狗咬了一口。男人被男人操了還能哭著說負責?女人都不流行這一套。
“葛先生現在人在哪?”
“他已經回來了,還住在葛宅。你若想見他,我立刻去安排。”
明知我的行為都在江越預料之中,我依然點頭答應。小召,他亦是個將謊言當作真話來說的主兒,眼裡只有他至高無上的主子,萬不會對我有一分歉疚。
所謂不會忘恩,所謂事情的發展出乎意料,都是說說罷了。看不見真相,一切都只是說說。
只一個月,葛金盛頭已白完了,我可記得原來他還頗得意自己五十多歲白頭髮只有幾根,坐在安樂椅上看報紙的葛金盛比拿著長斧的葛金盛慈祥多了。
我輕輕咳了兩下,吸引他的注意。
他有些遲鈍的放下手裡的報紙,慢慢轉過頭來,看到我後,呵呵笑了,“是朝陽啊。”連聲音都變得蒼老了。
我點點頭,找個位子坐下來,“你怎麼樣?”
他欲言又止,最後仍是一昧的笑,像個聖誕老人,“挺好的,比原來清閒很多,你呢?”
我聳聳肩膀,“一切安好,只是沒人撐腰了,感覺有點而兒不自在。”
他這回真的笑了,帶著那麼點感慨,“那時候你只有這麼高,”他比了一個很矮的手勢,“天天想著從我這裡弄點兒什麼糖啊零錢啊什麼的。有一回我放了一張美元,你拿到後說不用外幣,真是……”
“現在你可算是真的長大了,江越那個孩子明白的道理太多,也太圓滑。你壓不了他。”
我撇撇嘴巴,“我從沒想到從哪裡得到什麼,只要自己的生活過的好點罷了。即使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只想到自己。”
他舒了口氣,無論如何,江越是他唯一的血脈,自然要為他多想,“以後有時間就搬回來住吧,我送你的那套公寓還沒見你去過呢。事到如今,也別記恨我什麼,或是掙扎什麼,回來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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