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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像個孩子,卻比我狠毒一萬倍。
我被他壓在下面只有任命和屈服。我想這真是個不容人愛的世界, 窗外一勾殘月,除了野獸一樣骯髒的交 媾再無其他。
我不曉得他在想什麼,亦不曉得什麼時候結束,我醒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床邊站著一個護士,安靜的等待我發呆完畢,就是昨天那個替我換繃帶的護士,她擰了一條毛巾要為我擦身。
從床上坐起來,渾身不知痛在哪裡,“你把藥和繃帶放在桌子上就可以出去了。”
“可是您的繃帶沒有換呢。”
我這一身吻痕和血跡的身體,並不想被女人看到,“出去就可以了。”
她得了昨天的教訓,乖乖出去並掩好門。
我在發燒,我知道,頭重腳輕的感覺並不好,現在我還要因為逞強而自己走到浴室去。
起身時,有什麼東西流出來,,當我意識到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不可抑制的把胃裡面能吐得東西都吐了出來,然後是劇烈的腹痛,連腸子都要絞起來。
該死的江越,該死的江越。拳頭砸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該死的江越,該死的。
皇淶曾說死著比活著幸福,現在我明瞭其中含義。
那個地方在痛,看著手裡的藥,實在不知道如何把手從那個地方探進去,第二次嘗試在手指帶來了難以忍受的黏膩疼痛後完全放棄。只是胡亂的把藥塗在外面,然後坐在馬桶上胡亂的拉肚子。
最後我認輸的進行了第四次第五次嘗試,終於將裡面的東西清理出來,但仍是不舒服,洗了澡,然後給鞭傷上藥纏繃帶,按鈴叫人進來打掃屋子,繼續睡覺。我對自己說,林朝陽,你還真他媽的認命真他媽的冷靜,見鬼的冷靜。
這一覺睜開眼睛先看到的是江越,依然優雅迷人的坐在一旁,這是他的招牌姿態。他說:“你昏了兩天,發著燒,”他頓了一下,有些責備的的語氣,“身體裡的精 液沒清理乾淨是很危險的,為什麼不叫護士進來?”
我不想說話,閉上眼睛,把頭轉到一邊,但是耳朵沒有可以關閉的門,只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依然是輕輕的語調,“再做一次,你會不會死掉?”
我憤怒的張開眼睛,開口就罵:“你他媽有夠沒夠,老子沒心情陪你玩!”
他招手讓護士進來,“讓林先生再睡一會,他非常需要休息。”
於是針扎進脖子,於是接下來是黑暗。
我不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甚至於自己。
所以我不會真的去找一百個男人來玩他到死,我只會沉默下去,計劃如何逃跑。
也或許,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人的存在或消失。
第三章 逃(1)
回到威德後,我不僅要防著那個豬一樣的隊長,還要當心江越。
但實際上二者都無需防備,隊長抵不過我一根小指的重量,至於江越,把我用過一次以後,似乎沒有再來一次的興趣。
大概過了半個月,小召從非洲回來,看他對江越畢恭畢敬彬彬有禮,我已明白其中厲害,只是不懂江越這麼年輕,又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
現在他不需要我在身邊,但偶爾會來上班扮演園丁一職,多半時候則派小召跟著我,他則回青金欣賞自己的戰果。小召跟著我無非是監視,八成怕我哪天突然救了老爺子出來,讓他功虧一簣。其實他無需如此,我並非高風亮節,只是在琢磨一個人怎麼跑路。
至於小召,我替他兩肋插刀,他卻給我背後一刀,讓我落在江越手裡。江越抓著我,也無非防著萬事皆有意外,到時候好像葛金盛討價還價。只可惜他不知道葛金盛對他用心之甚根本無意反抗,更不知道若真的以我為要挾,葛金盛更願意找人一槍崩了我…………正如他曾讓我對皇淶做的那樣。
除去這些,生活依舊平淡無波,連只老鼠都看不見。
小召回來第一天,我就請他到程蝶那裡喝東西…………江越封了我的帳戶,不過並不影響我喝霸王酒。
與程蝶算是許久不見了,她依然熱情可愛,嚷嚷著請客。有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為。
其間問問她近況如何,她也說甚好,就是沒人來鬧場,進賬少了很多。
這往事一提,小召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以前的事,其實誰也不想提。短短一個月,翻天覆地,我林朝陽除了幾分可笑的薄面在不能頤指氣使,他小召從今以後卻大不一樣,躋身心腹行列,好吃好喝好待遇,如果記仇,那個掐他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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