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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知道了會殺你全家的。”
醫生像吞了一隻蒼蠅似的走後,我招手讓釦子到床邊來問他:“小姐這幾天忙什麼呢。”
釦子歪歪腦袋,掰著手指頭想了想:“這幾天進了一批新貨,也沒做什麼,就是前天送你的健康報告過去時看見小姐她叫了幾個堂口的高幹開會。”
嘴上哦了一聲,心想這麼快就要開始了,新上與青金果然就要對上。就是不知十夜會給我怎樣的驚喜。
釦子依舊在耳邊嘮嘮叨叨:“海哥,你身體怎麼這麼差,看著不像啊。”
是的,我怎麼看都不像這種人,可現實就是如此強悍。在青金的時候江越就絕不敢接二連三日日不朽的和我做愛,我的身體承受不了,但這一次他顯然忘了,忘了我是個極其怕痛的人…………也或許他沒忘,蓄意的罷了,蓄意。
我瞟他一眼,他立刻知趣的噤聲,跑回牆角準備重新蹲著。那樣子有三分委屈,如果不是他舌頭上的一顆亮閃閃的環,我多少還覺得他有那麼幾分可愛,可惜現在他在我眼裡就只有類似於收發室這種功能讓我頗覺得方便。
伸手又招了招釦子,對他說:“去衣櫥下面的櫃子找找,有件深藍色西裝,看看裡面有沒有一管藥膏,上面印著藍色的花。”
他乖乖去了,我下床將剛擦上的藥小心抹掉,這種藥本來是管用的,但醫生在裡面不知下了什麼,使傷口長期不愈。雖然傷口比較厲害,但還不至於嚴重到無法癒合的地步,本來也沒懷疑他,但昨天釦子告訴我他看見醫生給的藥是拆封的混合物,這小子沒什麼本事對藥什麼的卻還比較在行,雖然他也不一定可信,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又出了奸細。這次卻不好判斷是哪一方的。先不管他是哪一方的,這手法是有點太不要臉了些。
醫生這麼做是受誰指使。
是竹井旬麼?雖然是最值得懷疑的人,但轉念想與其如此他還不如殺了我更加容易,誰會有雅興去折磨一個潰爛的鋼門,如果是他,那恐怕他也太過仁慈;江越?我想以他的性格應是不會做出這麼低階的事情來,何況這個醫生在我來新上組之前就有,家族兩代都是竹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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