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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些別的,”我摸上他下身的器官:“我隨叫隨到。”
他震驚的看著我,眼裡竟然有了淚。我對他,難得說這麼多真話,但這真話讓他不能接受現實。
他嗓子突然裡爆發出野獸般受傷的低吼,將我撲在床上,在耳邊疼痛無比又咬牙切齒字字恨聲道:“朝陽哥,你就是這麼想我的麼?你就是這樣想的麼?”有滾燙的液體滴在我的脖頸,滑落到後背,那是他的眼淚。
“不,”我微笑,“少爺,不需要我想,這就是事實。”
他憤怒的壓住我,暗啞的聲音在我耳邊痛苦的抽泣,“朝陽,我有多後悔你怎能不知道,這就真的不能挽回了麼?真的不能麼。”
我輕聲道:“這輩子怕是沒有可能。”
他扯裂我的睡衣,尖銳的牙齒刻入面板和血液,做最後激烈的掙扎。然後是做愛,從床上到地上,從躺著到騎乘式,我衝著天花板上冷冷的水晶燈露出愉悅的微笑:“神,這是你新的試練麼?你看,我已無堅不摧。”
第十二章 無言愛(4)
他走之前把我搬到浴室給我洗了澡,並叫人給我掛了水,坐在我床邊把我看的心裡發毛。然後他的通訊器響了,不知有什麼事情,就出去了。
我一個人仰在床上終於感到自在,與他相處看來已成了這樣慘不忍睹的境地了。
接下來也不知過了多久,朱特助拿著我的手機進來,說是有個叫常讚的找我。
我接過來,聲音有些啞,讓他聽出來,逮著又是好一番嘲笑,末了他才說:“我和徇子準備辦個小儀式,雖然不能拿證也好有個寄託,時間定在這週六,林哥,你能過來麼?”
離週六還有個四天,我應了下來。其實不應最後還是要應的,常贊耍嘴皮的功夫不必高林源差,總有辦法要人投降。
剩下的這幾天,過的實在快,總部那邊也沒什麼訊息,我還是老老實實收拾夜城這攤子,還有為常讚的那個什麼儀式準備禮物。
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除去禮金禮物之類,把一件壓箱底的西裝搜出來準備那天就穿這件去參加儀式,只是我的車實在太破了,用高林源的話就是“宛然成為黑道一條亮麗的風景”,用常讚的話就是“這世上看見那輛車的沒人不知道是你林哥出遊”,也難怪我的司機千方百計的攛掇我換車。
平常這樣隨便就算了,好歹這也是常讚的終身,還是要體面點。
後來聽說葛宅添了兩輛新車,好像還是定做的。我聽了覺得正合我意,尋了個藉口到葛宅借了一輛過來。
心裡有了點盼頭,時間過的也快起來。週六來的比預料的快,週六也是夜城生意最好的時候,我把特助留在夜城照看生意,然後拎上那件最體面的西裝開了車回西區去。
兩個人拿著婚姻法宣誓一番然後戴上白金戒指,這儀式就算完了。我在旁邊站著不斷的打呵欠,心想兩個男人結婚還這麼麻煩。高林源也是百無聊賴直打瞌睡,在場的五個人裡,就只有常贊那對和牧師格外耐心,由於徇子比較害羞,也就沒有請旁人,只請了我和高林源。
小儀式搞完,常贊把牧師打發了,我們就開車到常贊家喝酒鬧洞房。我奉上自己的禮物…………love&pride出的掛鏈。常贊看了撇撇嘴巴說我小氣。我聽了拍出一張夜城的白金卡來:“那,這個給你,夠意思吧。”
他立刻不吭聲了,用眼睛小心瞄著徇子,生怕他生氣。他這個人向來離不開漂亮弟弟,吃不到也要多看兩眼才算甘心,好容易把徇子抓牢了可本性裡那點花花腸子仍然不能戒掉,又顧慮到徇子心思細膩怕他多想。所幸徇子性格溫婉是難得生氣的,從桌子上接過卡來特溫柔的說:“我覺得你去去,也沒什麼壞處。”
高林源聽出點門道來,撲哧笑出來:“徇子,我們常贊是不是讓你吃不消啊。”
徇子臉又紅了,把臉埋在高林源懷裡不敢出來。我想這不是挺好的麼,平平淡淡的活,有這樣一番讓人由衷微笑的小幸福。
酒下肚沒幾杯,常贊攔著不讓我喝了,說是我生病懶得打理之類,我還真沒見過他這麼嚴肅認真的管過我,但他這次正式的請我過來,我也知道他有什麼用意,定然與江越有關係,或許也是要勸我妥協,在西區的時候,他偶爾要旁敲側擊沒有不了的恩怨什麼,我也只當作沒聽見。
話說出來總是輕鬆容易,做起事來又有幾個人輕而易舉,都是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我只當作笑話聽了便忘。
伴君如伴虎的道理我明白,也不想聽他們的說辭,無論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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