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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走回屋子,江約在身後突然問:“有沒有考慮過回來?”語氣很正式,似乎有那麼點誠懇的意味。
我回身對他笑:“少爺,你是知道的,我們這種人,永遠不懂得效忠和妥協。”
他也笑笑,這次笑的倒是沒有什麼延伸意味…………但也決不能看作真誠:“你如果真的很想回西區,那也要等到年後,規矩你是知道的。”
規矩,哼哼,我知道的規矩太多了。
“規矩這種東西對我來說似乎不存在威脅。”
“所以你不如在這裡玩玩飛鏢多少還可以消磨時間。”江藍舉著飛鏢對我歪頭道,“林朝陽,現在不是你為所欲為的時代。”
扔飛鏢,哼。反手奪過他手裡的三支飛鏢,看也不看的投過去,全中紅心,“你不知道麼,一樣東西登峰造極以後就變得索然無味了,我看你特別需要練練。”
或許是習慣於我的吊兒郎當,太少見我這樣正經的時候,江藍愣住了倒沒有什麼話出口,是的,或許搏擊他比我強悍,但對於鋼鐵器械哪怕是飛鏢這種小玩意兒的敏感度,他永遠也不及我。
回了主屋我去廚房裡面中找東西吃。說實話,那麼冷的天氣在外面站著確實很消耗卡路里。僕人正在準備午飯,年飯自然是中餐…………如果是西餐的話估計我會真的破了葛家的規矩竄到外面去找東西吃。
廚房大扇的落地窗正對院子。手裡拿了塊豆腐箱子正看見江藍還在院子裡面練飛鏢,倒是很準,就是三支連在一起就沒了看頭。這是孩子心性想要比過我。切,我暗自笑笑,不是每個人都能像我這麼天才的。
天妒英才,我記得這麼句話。
轉身繼續從盤子裡面撿東西吃,其實江越也在院子裡陪著,不過我懶得將他也關注一下。你要知道,有些人你是絕不能向他示弱絕不能再信任也絕不能再多去看一眼,我需要有絕對堅定的立場,不能再動搖。
中午飯還有晚飯的時候,依然是三個人在桌子上吃,我吧啦碗裡的菜一句話都懶得說。沉默繼續沉默是我現在覺得最安全的事情。辛苦找些話題與非同路人談實在太消滅我的腦細胞。晚飯過後我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江越叫住我,比任何一次正式的說:“朝陽,我希望你能留在總部。這裡比西區更適合你。”
既然他如此嚴肅,我也不好嬉皮笑臉含糊過關,也學著他極為正式的說:“少爺,你知道的,我過去是極適合這裡的,可惜過去適合不代表現在適合。只是有些瑣事如果需要我們下面來辦自然是不容推辭的,但回來的話,呵呵……”我冷笑:“回來也沒有什麼大用處,我不過是個吃白飯的累贅,我這個人本事沒有卻要面子的很,將來彼此不愉快我還得捲鋪蓋去駐守邊境,何苦繞彎子呢,更何況我在那邊數錢也數的開心。”
說完我離了桌子上樓睡覺,途中微微側身向餐廳看,只見江藍的眼幽幽看過來不知是否想著要算計我。至於江越,他端起飯碗,繼續未完的年夜飯。
我這才想起來,春節聯歡晚會似乎就要開始。記得有一次的春節聯歡晚會是同胡燦一起看的,我好心為他兩肋插刀結果他給我來背後一刀。今年又是一年,只可惜今年我是沒有興趣看了。我向自己保證,這以後將會過的很有意義。
第十章 林朝陽(6)
過了昨天今天就是初一,高林源和常贊分別打電話過來給我拜年,尤其是高林源比我大四歲還向我要壓歲錢,我冷靜的對他說:“最近手頭緊,先欠你半個月工資。”至於常贊,和他心愛的男人正幸福的要死,我就說他那點兒心思早已昭然若是,只有旬子還在粗神經的揣摩他到底喜不喜歡他,說來改明兒我還得謝謝那文老闆,等我回去後尚可以考慮既往不咎。
初一照例葛家各位叔伯要聚餐,照例我也應該是參加的,不過我年年缺席,沒有一次真正去過的,今年也不例外。僕從把午餐送進來,年飯果然足夠豐盛,都是中餐(除去江越)同高林源扯著有的沒有的,我用腳示意僕從把門關上,他卻為難的小聲說:“少爺和世伯們要您下去呢。”
捂了話筒我不耐煩的吼她:“不去,沒見我正忙著呢?”
那個僕從估計是新來的,還沒怎麼被教訓過,我這樣一吼倒真把她嚇了一跳,結結巴巴起來:“可鍾叔說要你下去看看。”
說到鍾叔,我到有幾分詫異,他是看著我長大的,從小到大沒幾個長輩看的上我,也就他對我雖不冷不熱但也絕不會冷面冷心。當時江藍也是我拜託他找來的。我跟江越的事情他也從來不評價,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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