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他決定遠離楊震,一方面是讓楊震可以獨自生活適應孤單,另一方面是,他自己有家有老婆,擔不起楊震那份濃烈的深情。
但為難時刻,所有他想維護和維持的東西都理他遠去,就只有那個他想遠離的兵痞子,像忠實的軍犬一般,一動不動地呆在他身邊,甚至,他去哪裡楊震也去哪裡。
李舒面對楊震關切的眼神,抬了抬手。
楊震很自然地起身,進了李舒的懷抱。
李舒拍了拍楊震的後背,喃喃了一句,“我什麼都沒有了。”
楊震突然大膽地緊緊抱住楊震,“你還有我,兄弟!”
兩個男人胸膛貼著胸膛,雙手撫著對方的背,像兩株生在在一起的楓樹和樟樹一樣,挺拔不屈。
這場戲,兩個人的眼神都很出彩,靜靜地凝望中,彷彿就在飆戲!
在監視器前,邵衛自豪地用胳膊肘捅了捅謝漢,“誰說我養了個吃軟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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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落聲聽說靳洋他們從朝鮮回來,當天就想趕去劇組探班了,連藉口都想好了,他可以去和音效老師談談主題曲的事情。
奈何李薇的新專輯也需要推動,他耽誤了一天。
那天,他剛從車子上下來的時候,就聽見了爆炸的聲音,隨後是地動山搖。
這一塊是礦山,地面都是黑的,等到助理把他帶到拍攝現場的時候,季落聲被現場的一幕震撼到了。
這是季落聲第一次真實地觀看靳洋演戲,沒想到這是一場哭戲。
這一幕是楊震去地下采礦,原本是李舒要去的,楊震卻建議他多休息一下,自己頂替了他的位子,跟著小分隊下到礦井裡去採礦。結果發生了礦難,楊震等一夥人被埋在了礦井底下。
爆炸引發的坍塌還沒有結束,李舒瘋了一樣朝裡面衝,卻被其他理智的工友死死地拖住。四五個高大威猛的群眾演員被靳洋帶得十分入戲,好幾個粗壯的手臂穿插過靳洋的胸前、脖頸和腰部,制止住他的行動。
鏡頭給靳洋拉了個特寫鏡頭,他的眼神中全是恐慌,長大嘴巴在奮力地喊楊震的名字。
就算面對屍骨堆積如山的戰場這個男人也沒有皺過一絲眉頭,如今卻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大喊。
楊震!楊震!
兩人無數在一起的鏡頭如走馬燈般在腦海中回放。
任性的、不講道理的兵痞子,重義氣的楊震,和他擁抱在一起的楊震……
礦井的入口完全坍塌,靳洋喊得沒有力氣,順著那幾個粗壯的手臂滑到在了地上,他跪在地上,再也忍不住了,涕泗橫流。
男人的哭喊聲猶如荒野上的孤狼一般,再也沒有同伴回應他這聲吼叫。
導演喊了一句“過”。
原本跪在地上的做痛苦狀的靳洋,長大的嘴巴一手,順手接過助理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剛剛流出來的眼淚、鼻涕……還有口水。
助理把羽絨大衣給他披上的時候,靳洋抖了抖身體,剛才雄渾壯烈的趕腳全無,跳著腳咋咋呼呼地說,“要死了!冷死我了!”
季落聲嘴角抽搐了一下,這反差……
謝漢讓靳洋過來看一遍片子,這次NG了五六次,靳洋的嗓子都有點哭啞了,幸好最終達到了導演預計的效果。天也已經暗下來了,據說晚上會有特大的暴風雪,謝漢拍了拍手,組織劇組的人收隊,會賓館好好洗個熱乎澡,該幹嘛幹嘛去。
靳洋一聽說收隊,溜得比兔子還快,季落聲一眨眼,就只看見羽絨服的衣角在化妝間的門口咻的一下就不見了。
這工作態度,怎麼對得起那麼高的片酬啊……
季落聲剛要拉開化妝間的門簾的時候,卻聽見裡面已經有人了,而且在和靳洋說話。他的手微微頓住,只聽那人笑著說,“我為劇組換了新賓館,還留了間最舒適的房間給你,要怎樣答謝我?”
邵衛晃了晃自己手裡的房卡。
靳洋把自己臉上黑漆漆的妝容卸了,側頭看了一眼邵衛,突然傾身,用膝蓋頂了頂邵衛的下面,“怎麼,今天的量還沒解決乾淨?”
邵衛也不含糊,一手摟過靳洋的腰,心中感慨了一番年輕人柔韌又富有彈性的腰部筋肉,“只要看見你,那東西就沒完沒了地要冒出來了。”
靳洋任他摸,“那還是眼不見為淨好了。”笑著回答。
邵衛卻像狗皮膏藥樣的粘了過來,“別介,我就喜歡你這一口……”說著說著就快要親到靳洋的耳朵了。
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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