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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望了一下,見四周沒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才說:“我和戈林最近在組建一個新的飛行組,採用新型的重型戰鬥機,現在由奧斯卡…海因裡希·俾亞上尉在後方在訓練專案。”他頓了頓,見巴霍芬和伊勒曼兩人都收起了笑容,接著說道:“想請你們兩人加入。”
“您是說,”伊勒曼緊皺眉頭道,“想讓我們調離五十二聯隊?”
“這也不是我說調離,就調離的。”博斯維勒說,“還是要你們自己做決斷。但是現在的戰況,”他說著,壓低了聲音,“可別出去到處亂說:你們是德意志空軍最響亮的兩張王牌,現在德國必須儲存實力。”
“您是說,”巴霍芬也沒了平日嘻嘻哈哈的語調,沉聲說,“我們現在已經要開始為戰後重建做打算了。”
博斯維勒沉默地點了點頭。
“我去。”巴霍芬道。
“我不去。”伊勒曼說。
“戈林已經下了你的禁飛令,”博斯維勒有些驚訝地說,“伊勒曼,你現在是德國空軍第一的戰鬥機王牌。”
“我知道,”伊勒曼毫不猶豫地回道,“說起來,還得麻煩您去幫我說說情。就因為我是頭號王牌,我才絕對不能下戰場。”
“你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博斯維勒勸道,“可是會讓全空軍計程車氣大為受挫。”
“博斯維勒先生,”伊勒曼說,“我決不願離開五十二聯隊。如今戰場上缺乏經驗和訓練的新飛行員越來越多,我每多一次擊落,就減少他們一份危險。”他琥珀色的眼睛直視博斯維勒,堅定地說:“我一己之力不能保護每一個德國人,但我要拼盡所有為我能顧及到的每個德國人增添一份生的希望。他們都和我一樣有家人,有朋友,有夢想,和我一樣年輕。並不因為我是空軍第一王牌,我的生命就比他們高貴。我加入空軍不是為了做一張放著好看的招牌;我是為了向我的父國和同胞,獻出我能給的一切。”
“好。”博斯維勒像是沉思了片刻,隨即鄭重地點點頭,“你留在五十二聯隊。戈林那裡,我去幫你說說看。”他說完,抬手看了看錶,“抱歉,我晚些還有事情,現在得去見其他幾名被我叫到會上來的人。”他擺擺手,“回頭見。”
“再見。”伊勒曼望著博斯維勒離去的背影,轉身對巴霍芬道:“他剛才說帶新飛行組訓練任務的上尉,叫什麼來著?”
“是什麼俾亞,”巴霍芬皺起眉,似乎在冥思苦想,“海因裡希……奧斯卡·海因裡希·俾亞。怎麼了?”
“挺耳熟的……”伊勒曼低下頭,片刻之後突然叫道,“是我空軍第二學院的教官以前在兀鷹軍團的僚機!”
“這麼玄,”巴霍芬愣道,“怎麼是個人,都是兀鷹軍團出來的?”
“說起來,”伊勒曼語氣中帶著隱隱的傷感,“我還是在空軍第二學院的時候認識的哈約·弗科。”
“哈約·弗科?”兩人前方忽然傳來擲地有聲的一句話,“他根本就不會開飛機!”
三十四
巴霍芬死死地攔腰抱住伊勒曼,後者還在朝來人揮舞著拳頭怒吼:“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說,”暗金色捲髮的空軍軍官揹著雙手,慢條斯理地說:“哈約·弗科根本就不會開飛機。”
“你!”
“冷靜點!迪特!”巴霍芬咬牙道。
“您是空軍第一王牌,五十二聯隊的格恩哈特·巴霍芬?”軍官看著不斷掙扎的伊勒曼,和毫不動搖地用雙臂將他從背後緊緊箍住的巴霍芬,忽然道。
“是我。”巴霍芬答道,“不過第一王牌不是我了,這個傢伙十七日已經破了我的擊落記錄,現在都到三百架了。”說著,他用下頜指了指懷裡的伊勒曼。
“原來這就是盛名如雷貫耳的烏克蘭黑魔鬼,迪特·伊勒曼?”金髮青年像是覺得好笑似的,邊發笑邊眼中帶著幾分驚訝看著伊勒曼,“那是我冒犯了。伊勒曼先生,您和弗科先生認識?沒記錯的話,您和他不是同期的。”
“他長我三歲,”伊勒曼像是被青年忽然轉變的態度消了氣,站穩了身子,撣著衣袖道,“正好差一屆。但是我們認識。”
巴霍芬如獲大赦地收回攔著伊勒曼的手,站在伊勒曼旁邊長出了一口氣。
“那您親眼見過他飛行嗎?”青年略微歪著頭,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問道。
伊勒曼疑惑地微皺起眉,目光遊離了片刻,道:“沒有。”
“那就是了。”看著伊勒曼的呼吸漸漸平緩下來,青年的語氣也變得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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