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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臂高聲道:“希特勒萬歲!”
“希特勒萬歲!”勞爾也立正行禮,響亮地說道。
人群中不禁有幾人回頭看了看。
“好久不見,剛瑟。”青年笑著說。
“又活蹦亂跳的啦?”勞爾二話不說一掌推在對方肩上,“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梅賽施密特工廠阻擊美軍的傷恢復得怎麼樣了?”
“沒事。”青年說,“輕傷不下火線。”
“還不下火線!”勞爾叫道,“普林茨那傢伙轉天就下了火線,跑我們營地來了!把你扔在斯圖加特不管!”
“馬齊亞茨在的。”青年依舊帶著隨和的笑容說,“何況我們十一聯隊不和五十飛行組直接掛鉤,普林茨不對我們負責。卡拉亞組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他們那個自由散漫慣了的德行!”勞爾忿忿地說,接著一拳打在青年手臂上,“你這個笨蛋什麼時候回五十二聯隊來吧,省得在外面總讓人欺負!”
“疼!”青年半開玩笑地叫著,伸手捂住了另一條手臂上剛剛被勞爾命中的位置。
“我的天,”一直和伊勒曼在一旁目睹二人談話的巴霍芬插嘴道,“誰敢欺負他,簡直不要命了!”
說著,他上前一步,一手搭在青年肩頭,回身對伊勒曼說:“這是海因茨·克諾,我們以前在六組的老戰友。當年的布倫瑞克希特勒少年隊一把手!可能打了。”
“沒有那麼誇張。”克諾笑著反駁道。
“真的!”巴霍芬唯恐伊勒曼不相信一樣,對著他強調道:“以前哈約溜出去玩都帶著他,不用繞哨兵!見一個放倒一個!”
伊勒曼聞言立刻睜大了眼睛。
“別瞎說,”克諾笑道,“我什麼時候和弗科那種人搭上關係了?”
不等伊勒曼反應,勞爾飛快地一側身擋到他面前:“海因茨,這是迪特·伊勒曼,我信裡給你寫過的,上次你負傷的第二天在敵後方迫降的那個。”
“和漢斯出任務的那個?”克諾應道,隨即轉向伊勒曼,“久仰久仰。”
伊勒曼將手裡的啤酒換到左手,騰出右手握住了克諾伸過來的手:“彼此彼此。”
“海因茨還是空對空轟炸第一人呢!”巴霍芬在一旁彷彿炫耀似的說。
“空對空轟炸?”伊勒曼邊笑邊說,“你真是越扯越不靠譜了,格恩哈特。”
“是真的。”勞爾說。
伊勒曼詫異地轉過臉,看向勞爾。勞爾身旁的克諾溫和地笑了笑,點點頭:“他說的是真的。”
伊勒曼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他滿眼的不可思議,道:“空對空轟炸?怎麼可能?”
“去年三月在赫格蘭,用二百五十千克的炸彈打下了幾架美國的飛行堡壘。”克諾輕描淡寫地說,“是它們從空隙威爾海姆哈文返航的半途被我們攔截的。我們十一聯隊和五十飛行組差不多,主要出特高緯度的飛行任務。”
伊勒曼驚訝地看著克諾,像是已完全說不出話來。
“為了元首,有什麼不可能的!”勞爾插嘴道。
克諾笑了笑,說了句“就是”,接著又說道:“但是後來沒怎麼用這種打法了。帶那麼重的彈,影響古斯塔夫的高緯度飛行能力。也不好對付對方護航轟炸機的戰鬥機。”
“我還記得伊米爾剛出來的時候呢。”勞爾說,“現在連古斯塔夫都有了。”
“你當時不是還說,”伊勒曼說,“駕駛起新出的伊米爾來,還沒來得及開火,就飛過去了?”
“是有這麼一回事,”勞爾點了點頭。緊接著他又回過神來,奇怪道:“哎,你怎麼知道?兩年前的事了,那時候你還不知道跟哪瞎混呢。”
不等伊勒曼作答,身後一聲招呼傳來:“巴霍芬,伊勒曼。”
巴霍芬轉過頭,立刻就拉起伊勒曼:“海因茨,岡瑟,你們先聊。”緊接著就將伊勒曼拽到了身穿空軍制服、唇上留著鬍鬚的男人面前。
“不是說開會,將軍先生?”伊勒曼笑著問,“這哪裡是開會,根本是開酒會。”
博斯維勒意味深長地彎起嘴角:“這大星期一的,沒有酒,你們肯來開會?”
“還是將軍瞭解我們。”巴霍芬大笑,舉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我也是個飛行員,”博斯維勒說,“你們想什麼,我還不知道?這裡也沒別人,不用將軍將軍地叫。”
“博斯維勒先生,”伊勒曼問,“您找我們什麼事?”
博斯維勒轉頭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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