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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業翔聽完後看向正在給宋致遠補茶的廖塵玉,冷笑著哼了幾聲:“廖塵玉,你這步棋太陰險了,想把我和周昌仁一塊拉下水嗎?”
“我既不知道貨什麼時間來,也不知道在哪個倉庫取,全世界只有你祁業翔和周昌仁知道。就算我想拉你下水也找不到湖啊。”廖塵玉又倒了一杯茶放在那個胖老頭的桌前,笑著跟祁業翔說,“倒是你自己,最近跟周叔叔走的很近啊。”
宋致遠喝了口茶後咳了一聲,拿出一個鼓鼓的透明資料夾遞給祁業翔:“業翔,今天早上塵玉給了我一大袋子的照片,我現在人老眼也花了,你幫我看看上面都照了些什麼?”
祁業翔說了聲是,便接過那個資料夾來,開啟來后里面是厚厚的一疊彩照,每一張都格外的清晰,顯然是用專業的相機拍攝而成,而右下角處清楚的顯示著拍攝時間。祁業翔一張張的看過去,每張照片上都有葉朝的身影,第一張是他在祁業翔公司的樓下,第二張是他進祁業翔的辦公室,第三張是他拿了一個支票大小的紙條出來,第四張,第五張……一直照到他從祁業翔的辦公樓上下來走到周昌仁的辦公室裡,而周昌仁辦公室裡的情境是透過透明落地窗遠角度拍攝而成的,畫面上的人和物雖小卻清晰可辨,在幾張連續攝製的照片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葉朝將一個牛皮紙袋從挎包裡拿出來交給了周昌仁。所有照片都非常連貫,每張和前一張的拍攝間隔僅在幾秒之間。
祁業翔看完之後將所有照片扔在癱軟在地上的周昌仁面前,語氣鎮定的對宋致遠說:“我很久沒和照片上的這人接觸了,他以前欠了我幾十萬,現在偶爾去找我也只是為了還錢。至於他找老周幹什麼,我不知道。”
廖塵玉聲音尖利的笑了一聲:“照片上的這個人每隔兩個月就肯定要去找你一次,每次和你見面的日期,時間,地點都是固定的。還錢?這屋子裡的每個人都是生意人,恐怕誰都沒見過這麼有規律這麼自律的還錢吧?!祁業翔,麻煩你再找一個成熟點,能讓我們大家信服的藉口。而且據我所知這個人曾經救過你,你和他的關係決不是你說的那麼單純。為什麼這人在提貨的當天去找你,又從你那裡出來後直接去了周昌仁的辦公室?紙袋裡裝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恐怕也沒你說的那麼簡單吧。”
“是他?這個人!!是他!” 抓著散落的照片,坐在地上的周昌仁突然語無倫次的叫了起來:“他!我記得他!他說是廖老師讓他來的,這個人是廖塵玉派來的!廖塵玉你……”
周昌仁還沒說完就被站在旁邊的廖塵玉一腳踢在臉上,將他整個人踢翻過去:“周昌仁!你這條瘋狗!剛來的時候一個勁的指認祁業翔,怎麼?!現在看他幫你開脫不了了就又想往我身上拉?”
周昌仁再開口時牙齦上面鮮紅一片,嘴裡大量的血順著左邊的唇角停不住的流下來:“宋先生,我拿到的那個牛皮紙袋裡什麼都沒有,只有廖塵玉給我的一張支票,那還是他上週在賭場上輸給我的錢,他當時籌碼不夠,說沒帶支票薄日後再還我,我就答應了……照片上的這個人就是他派來的,不信您可以找這個人問問。”
“舅舅,”廖塵玉轉身朝宋致遠說,“照片上這個人叫葉朝,一年前他開始主動跟我頻繁接觸,後來我發現他總要定期去找祁業翔才開始產生懷疑。我派人跟蹤葉朝後發現他頻繁在祁業翔和周昌仁之間走動,出事的當天中午他就在一個小時之內既去見了祁業翔又去找了周昌仁,而那天晚上週昌仁提來的貨就出了問題。當我再去找照片上這個人的時候發現他已經被人殺了,”廖塵玉瞥了周昌仁一眼,“大概是有人做賊心虛,怕葉朝說出去什麼才滅了口。舅舅,您想提貨時間和提貨地點這個世界上只有祁業翔和周昌仁兩個人知道,其他任何人都不可能接觸到貨物,偷天換日也只有他們兩人中的一個,或是二人合謀才有可能做到。周叔叔,你只怕是沒有想到在天津秘密租下的庫房這麼快就被找到了吧?而另外的8箱貨剛好藏在某人家裡,這恐怕也不僅僅是個巧合吧?”
宋致遠陰沉著臉走到祁業翔面前,盯著他沉默了許久後右手突然使勁的向上一揚。
只聽見“啪”的一聲,宋致遠反手的那一巴掌清清脆脆的打在了在一側扶著他的廖塵玉臉上。廖塵玉的臉色立刻變得雪白,破裂的唇角處隱約能看到絲絲的血痕。
第二十四章
宋致遠陰沉著臉走到祁業翔面前,盯著他沉默了許久之後右手突然使勁向上一揚。
只聽見“啪”的一聲,宋致遠反手的那一巴掌清清脆脆的打在了在一側扶著他的廖塵玉臉上。廖塵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