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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不放心,但看李洱似乎對醫院很反感,也不好強求。
林月笙開著車,兩人直接回了四合院。車停了之後,李洱扶著車門下車,站在那裡痛得齜牙咧嘴。車子停在李洱的院門前,林月笙下了車,走到李洱跟前,說,“我剛訂了餐,等會兒吃了飯我幫你上藥。”
李洱點頭,面色尷尬。
林月笙已經先一步去開大門,等他回過頭便見李洱白細的臉上染上了一抹紅暈,李洱磕巴著說,“那,什麼,你扶著我點兒……”
林月笙便很正經地伸出一隻胳膊遞過去,李洱面色尷尬地握住林月笙的手腕,整個身體的重量堪堪壓上去。剛不是扶著車門,他就已經倒下去了。這樣的負傷情況,要是朱可臻在旁邊,他絕對是讓朱可臻揹著他進門的。
可對方是林月笙。他終於意識到自己跟林月笙還不熟,只是見過兩面而已。林月笙倒是自來熟得很,很嫻熟地把李洱扶到床上躺下。因為傷到的是後腰,所以李洱只能硬挺挺地趴在床上。
他指揮著林月笙跌打酒在櫃檯的第二個格子裡。林月笙走過去拿了跌打酒出來,聽見有人在門外喊,就先將跌打酒放下。
門外站著送餐的人,林月笙付了錢,將飯菜提進來。李洱的狀態明顯是坐不起吃飯了,林月笙便挪了小茶几到床邊,然後將飯菜擺上去。紅燒小排,飴糖南瓜粥,醬牛肉,外加一隻烤鴨。
看著飯菜,李洱搖著頭,嘆氣,“浪費了……”他是不吃館子裡燒出來的紅燒小排的,他只肯吃家裡做的。從小到大他從沒在外面的館子裡吃過這道菜。
林月笙皺眉問,“你不喜歡吃這些嗎?”
李洱苦著臉,很無奈,“給我盛碗粥吧,我喝點墊墊胃。剛那幾個孫子下手太狠了,我胃裡現在還抽著疼。”
林月笙又想說帶他去醫院,想到李洱對醫院的牴觸,只能將話又咽了回去。他盛了一碗南瓜粥,拿了勺子放在李洱的手邊。李洱就拿著勺子一下一下地攪著,等涼了,他呼呼吞吞喝了下去,又拿筷子夾了幾塊醬牛肉。
沒吃多少,他就放下筷子了。趴在床上吃東西,食物全卡在嗓子眼裡,特別的不舒服,他哼哼幾聲,想要站起來。
林月笙見狀,放下碗筷說,“我先給你上藥吧。”林月笙其實不餓,他本就是給李洱叫的晚餐,他自己只是陪著李洱吃上幾口。
李洱確實是渾身疼得厲害,不再猶豫,就著林月笙的手坐起來,將身上的綢衣釦子給解開。雖然是冬天,但屋裡燒著暖爐,溫度還可以。李洱脫了綢衣,又將裡面的貼身的保暖衣脫了,露出精緻瘦削的上半身。
李洱的身材是精瘦型的,看起來瘦,但摸起來還是有肉的。他本人又喜歡舞槍弄棒的,所以身體還算是硬實。
只是現在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上半身從胸口往下,胳膊上,後背上不少的青紫瘀痕。他本身面板白,就更顯得那些瘀痕鮮明。
林月笙的瞳孔漸漸收緊,尤其是掃到李洱的後腰,一大片紅腫的痕跡突兀。這個時候,林月笙覺得只踩斷一個人的命根不夠。他扶著李洱重趴會床上,說,“你忍著點,等會可能會有點兒疼。”
林月笙的外公是中醫,林月笙又從小練柔道,磕碰擦傷是常事,所以,他從外公那裡繼承了一手推拿的好手藝。他將藥酒往自己的手上倒了些,然後按向了李洱後腰的傷處。來回的輕揉,按壓,反覆地將藥酒搓開。
觸手的感覺,滑膩,柔軟。林月笙過去也給其他的同伴上過藥酒,可從來沒有這樣柔軟的感覺,手下的面板熱而燙,滑而嫩。林月笙不自覺地心頭燒起一團火。他拼命地壓制,火勢卻不小反大。
李洱倒沒覺得什麼,趴在被子上哼哼。林月笙的手藝很好,只最初幾下微疼,後面搓開了,熱乎乎的,還蠻舒服。
林月笙將他後背上的淤血,以及胳膊上的淤血全部上了藥。傷處主要集中在後背上,前面並沒有多少,等上完藥,李洱已經昏昏欲睡。林月笙將他放好在床上,又蓋上被子,說,“你先睡吧,明天需要了喊我過來幫你上藥。我接下來都會住在隔壁。”
李洱眯著眼,半夢半醒地哼了一聲。沒辦法,林月笙按摩的真的很舒服,他整個身子都發軟,整個人便犯困。
林月笙收拾了碗筷,將一切處理妥當之後才關門離開。他回到自己的院子裡,院子裡的一切已經被人收拾妥當,他粗略地洗了個澡,將今天穿的衣服扔到了垃圾簍裡。白色的西裝上沾到了血跡,還有不少灰塵,這種衣服林月笙肯定不肯再穿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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