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一樣,他看著剩下那幾個人朝著林月笙圍了過去,掙扎著想過去幫忙。
可實際上,他自己能站穩都不錯了。
等他走過去時,林月笙已經解決掉了兩個人。順利解決掉最後兩個人之後,林月笙衝著李洱眨眼,狡黠一笑。
李洱扶著老腰,對著林月笙比了個大拇指。他自認自己從小練,拳腳不差,可林月笙明顯是特別好。
他走到剛才他下車踢的那個黃毛腳邊,彎下腰問,“你剛才說誰是野種?”
黃毛梗著脖子,一臉囂張,“呸!老子說什麼管你鳥事兒。老子說朱可臻他媽是野種,佔了朱少的位置!”黃毛是跟朱少,也就是朱永的小兒子一起長大的,平日裡稱兄道弟的,自然對突然跳出來的朱可臻不滿。
加上年輕人總是氣盛,就算是被打倒在地,也不肯服輸。而且,黃毛也沒見過李洱,無知者無畏。
李洱眼睛一眯,說,“你再說一遍!”
黃毛被李洱眼裡洶湧而來的兇狠震得一愣,卻還是吐了一口唾沫混著血,說,“老子說朱可臻……啊……”
話沒說完,黃毛髮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整個大院裡都回響著黃毛的慘叫,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著這邊看過來。守衛們也急匆匆地往這邊趕。原先以為是小年輕打架,現在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此時李洱的腳踩在黃毛的褲襠處,明明在做著這樣生狠的事情,臉上的笑容卻粲然美好近乎妖。
他趴到黃毛的耳邊,語氣溫和得不可思議,“爺覺得,命根子沒了,真的不算男人。”他想,老黃也是有說錯話的時候的。說著,他又踩了一腳,鬆開黃毛看向林月笙。林月笙一直注意著這邊的動靜,同時還要防備著有人突然爬起來偷襲李洱。
此時,注意到李洱投注過來的目光,他勾起唇角,還以笑容,眉目悠遠,神色淡然,好像李洱踩的不是人的命根,而是小孩子一時興起在下雨天的時候踩著水坑在那裡玩。而他像個家長一樣站在一旁看著,不阻止,不責罵。
這讓李洱心頭升起一抹古怪的感覺,他暗啐了一口,心說,我怎麼覺得林月笙這小子剛剛是在鼓勵我呢!鼓勵我斷人性福?
缺德!太缺德了!李洱再一次確定林月笙不是什麼好貨,連這種缺八輩子德的事兒都鼓勵小爺去幹。
這麼一想,李洱又覺得黃毛可憐。他回頭,一雙大眼憐憫又無辜地看向嚎得聲嘶力竭的黃毛。黃毛被他看得發憷,挪著身子往後,一邊哭嚎著救命,一邊爬,生怕他過來再補上一腳。
李洱頓時覺得自己很無辜,他眨著大眼去看林月笙。林月笙沒憋住,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李洱更加委屈了。
林月笙笑著問他,“還能跑嗎?”
李洱點頭。
林月笙朝著十米開外的車示意,然後兩個人同時起跑,一左一右上了車。身後是十幾個趕過來的保安,嚷嚷著過來要圍他們的車。林月笙多精明一人,車技飈出來,在大院裡秀了一圈,揚長而去。
李洱哼哼著笑,哼哼是因為腰疼,剛跑起來時還不覺得,往車上一坐,渾身都酥疼酥疼的。可還是高興。這可是他頭一回打架。他這二十多年,頭十八年有老黃保著,沒人敢招他,後面四年有朱可臻護著,有事朱可臻就先上了,壓根用不著他動手。
雖說負傷慘重,但他覺得值了,一得瑟,嘴裡還哼了一段戲文,霸氣長虹,跟打了勝仗回營的將軍似的。
林月笙目視前方開車,好笑地搖頭,戲謔道,“剛剛你那樣我都嚇壞了,本來想抱著你上車的,你當時連站都站不穩了。”
李洱一手虛扶著腰,狠狠地瞪向林月笙,陰聲說,“你說誰站不穩了?爺現在下車單手給你表演二十個後空翻你信不信?你信不信?”說著,李洱一手已經摸到了車把手,看樣子還真準備下車。
搞得林月笙哭笑不得,又不敢激這位小爺,當即收斂神色,一本正經地保證說,“我信!我真的信!”李洱這才消了氣,卻又聽見林月笙繼續說,“那我現在送您上醫院,您去醫院表演後空翻成嗎?”
聽到醫院倆字,李洱的腦袋瞬間聳拉下來。
他搖著頭問林月笙,“你受傷重嗎?”
林月笙詫異,說,“我沒受傷啊,我是想帶你去檢查一下。”他記得李洱捱了好幾拳,其他地方倒沒事,就是腰上那一拳看起來不輕。
李洱當即拒絕。他打哈哈道,“既然你沒事,那就不用去了。我屋裡有跌打酒,包治,我回去塗塗就好了。”然後,他指揮著林月笙往回開。林月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