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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來了。”
李洱一個機靈,汗毛都豎起來了,倉促起身道,“在哪裡?在哪裡!靠,你不早說,她來了我怎麼辦?”
“活該!”趙鑫冷冷道,而後揚長而去。
李洱心神不穩地瞧著周圍,生怕王迪迪一個急衝刺將他給撲倒在地。說起王迪迪,那簡直不是女人,趙鑫的未婚妻,還是定的娃娃親的那種。李洱從懂事起到十二歲,每次遇見王迪迪都要被她給蹂躪到哭。
王迪迪是悍婦,李洱再度在心裡重申確認。
白璽卻被李洱這副大驚小怪的模樣逗得一樂,安慰道,“別找了,她一會兒自己會過來的。而且聽說她最近尋了個漂亮的小男生,你應該安全了。”
李洱仍是不放心,陰影太重。
白璽笑著俯下身,輕佻道,“你覺得有我在,還護不了你嗎?”
被白璽欺近身時的熱氣噴到,李洱有些彆扭,往後仰著身子。
白璽無聲地退回到座位上,他並不打算當著眾人的面表演一些限制級,只不過適當地表現一些親暱,給在場的人提個醒。這是白璽的行事作風,好面子,回京這事兒又趕上自家老頭子升官,老頭子默許了白璽操辦洗塵宴。不同於白璽,林月笙回國是低調的,該打點的打點,卻沒有大張旗鼓。
如白璽回京,風風火火地將李洱接到洗塵宴上。林月笙卻只是私下裡去見了李洱,連相認都不曾。
李洱此時正坐立不安,一心想到王迪迪會突然跳出來。
白璽暫時也顧不上李洱,他要來回地招呼客人,打點著幾年不見的人脈。只有裴嬰在一旁照應著李洱。
李洱實在覺得無聊,便起身離開。走到白璽身邊招呼了一聲,作為東道主的白璽實在是走不開,就吩咐裴嬰將李洱送回去。
上車之後,李洱從透過窗戶看到了王迪迪,妖冶窈窕的美人從車上下來,吸引了俱樂部門口不少的圍觀。這時候李洱無比慶幸自己提前逃離了現場,才免遭王迪迪此女的毒害。李洱的目光轉向王迪迪的男伴,只有一個頎長挺直的背影。
唯一能確定的是這人絕對不是趙鑫,又想起白璽所說的迪迪最近尋了個漂亮的小男生,李洱也只是笑笑,吩咐裴嬰開車。
裴嬰有意籠絡李洱,畢竟是自己老大的心上人,見李洱盯著王迪迪看,八卦道,“小少有所不知,眼前這位據說是王小姐跟前的紅人。名字沒記住,好像是朱家的少爺。以前沒見過,是王小姐領著進圈子的。”裴嬰笑得很盪漾,畢竟能被香豔妖冶的王迪迪相中,那也是一個男人的福氣啊。
李洱卻是神色一僵。
他再回頭看過去時,王迪迪和男伴已經攜手進場,只粗略地看見一抹背影。李洱的指節已經握得發白。
裴嬰繼續不知死活道,“話說三少跟王小姐真是一對模範未婚妻,誰玩誰的,還能處處合作愉快。”
“閉嘴!”李洱厭惡地呵斥裴嬰。那個玩字讓李洱聽著極是不舒服。
裴嬰還不知這哪裡得罪了這位小爺,一個勁兒地賠不是,但見李洱面色越來越差,只能嚴謹地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敢再說。
到家後,裴嬰下車從後備箱裡提出準備好的豆漿機,小心陪道,“小少,您要的豆漿機,給您放屋裡?”
李洱看都沒看一眼,“放廚房裡吧。”
裴嬰把東西提到廚房裡,小心翼翼地告辭離開。一直到回到車上還在嘀咕著,到底是哪句話惹得小少不快了?一直到晚上散席,裴嬰陪在白璽身旁時,才明白自己錯在哪裡。原來是嘴快,王小姐身旁那位朱少爺跟李洱是朋友。
白璽沉著聲,“你最近別去李洱跟前晃了,他看見你鐵定心煩。”
裴嬰小心地應著是。突然想起臨回來時李家小少的話,猶豫著要不要說,“那,白少,小少有話要我轉達……”
白璽眉毛上挑,卻是回道,“沒什麼好話吧?”
裴嬰點頭。
“說來聽聽。”
“小少說讓你最近別在他跟前晃了,看見你心煩!”
“滾!”白璽一腳踹到裴嬰後背上,喝道。
白璽倒不是惱裴嬰說這話,而是想到李洱說這話時瞪著眼睛苦惱又煩躁的表情,突然覺得有趣。他知道今晚沒招待好李洱,惹得這小爺無聊了,發牢騷是肯定的。這還是因為跟去的人是裴嬰,要是自己跟去了,少不了要罵幾句。
裴嬰見到自家老大疑似微笑,擦著冷汗落荒而逃。寧願挨幾腳,不願見你笑,這是裴嬰面對白璽時的準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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