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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沒打過李洱的主意,說白了脾氣太壞,不好養。皇爺能六年如一日地寵著,換到白璽手裡,白璽不抽丫的都算好了。後來去嚷著要包下李洱也是因為白少在賭桌上輸了一把被眾人起鬨逼去的。
李洱掄起菜刀那拼命的架勢,白少至今都歷歷在目。白少低頭不經意地掃了眼小拇指,再度莞爾。重情,這是白少當時對李洱下的結論。那時候白璽就在想,如果自己死了,一定是樹倒猢猻散,情人們只多抹滴淚,更甚者直接就提著錢財跑了。誰又會在自己死後安靜地守著自己呢。
況且,李洱這樣一守四年。若是老夫老妻倒也罷了,偏生是兩個男人,李洱又這樣年輕,老黃過世時,李洱才十八,正是玩性大的時候,就這樣收了心,經營一間小鋪子,這在當時讓很多人大跌眼鏡。
要知道,李洱是十八,不是四十八,也不是六十八,每天守著院子,要不就守著鋪子,毫無娛樂生活可言,也不是,至少他還喜歡聽個戲,聽個評書。這種清苦的日子,換個老大爺倒也算愜意,換個青春年少的那簡直是禁慾主義!
以至於這些年沒人再懷疑過皇爺的眼光,皇爺養出來的人,那才是真性情。就是脾氣壞了點兒,不過,白璽摸著下巴瞧著李洱漂亮的臉蛋,覺得自己可以接受。就算做不到當年老黃那樣寵,但是願意真心待李洱。
李洱卻是一臉惡寒,在桌子底下踹了白璽一腳,“你能不能別這麼噁心地看我,笑得那麼蕩。”
白璽忙坐正身子,掩嘴輕咳一聲道,“走神了。”
這一番對視,看在外人眼裡那叫含情脈脈。
尤其是已經走到桌前的趙家老三,走上前來時,見白璽看李洱時那生吞活剝的眼神,趙鑫竟也忍不住一番惡寒。可見白少平素多麼重口味,能被他喜歡上,只能說一句,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
白璽起了身,寒暄道,“三少,別來無恙啊。”
“真沒想到你還能活著回來。”趙鑫隨口道,不溫不火的。
卻一句話戳痛了白璽。要說當年不過是去喊了一聲要包下李洱,後來就被外放到邊疆歷練去了。
要不是這兩年白家勢大,自家老爺子又升了一級,白璽守邊要守到猴年馬月了。所以,對當年的事情白璽是心有餘恨的。此時被趙鑫故意提起,白璽說不惱是不可能的,但也不能給趙鑫臉色,只能回道,“拖三少的福,我回來了。”
趙鑫這時將目光轉向李洱,李洱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見了趙鑫,連招呼都懶得打。
趙鑫也不多在意,心知李洱是被老黃寵壞了,早已是目中無人,無法無天。他再次轉向白璽道,“我來是替林大少帶個話。林大少上飛機前說了,這宴會李洱要是沒來,往日的恩怨便一筆勾銷。但若是李洱來了——”
21第20章 強強相對
趙鑫話鋒一轉,這下連李洱都緊張起來。
白璽肅殺著一張臉,冷冷道,“他待如何?”
趙鑫笑著說,“白少,我先說好,我不是來砸場的,我就是來帶話的。林大少的原話是,李洱來了,你就哪兒來的回哪兒去。”
話裡話外都透著囂張。白璽臉色有些發白,沉沉喝道,“多謝三少帶話了!若這次他能讓我離開京城,我白璽保證這一生都不再回京!”
“白璽!”李洱站起來阻止道。這話說得太重了,而且這次本就是李洱找白璽幫忙的,要是害了白璽,那他豈不是罪人?
白璽將李洱按回座位上,哄道,“聽話坐好,這不關你的事兒,這是我和林月笙之間的恩怨。”
狗屁!
李洱內心嘶嚎道。
四年前白璽被趕出去的時候,李洱還覺得痛快。畢竟白璽當時把他給惹瘋了。但後來白璽屢次懺悔,每逢夜裡打電話過來哭訴邊疆的日子不是人過的。再加上得知白璽也是被一群人給算計了,李洱已經不怨白璽了。
要是白璽因為自己再被弄回去……李洱煩躁地揮開白璽按著他肩膀的手,沒好氣地對著趙鑫道,“趙三金,你要麼坐下喝酒,要麼走人。大喜的日子說這些,你煩不煩啊!”
趙鑫聳聳肩,無奈道,“我都說了,我是來帶話的。你要吼,去找林大少吼,這事兒跟我沒關係。”
趙鑫端起一杯酒,又道,“白少,話我帶到了。這一杯酒我敬你,慶祝白少返京,也希望白少能站穩腳跟。”
白璽面癱著一張臉,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趙鑫便告辭。臨走時,趙鑫好心提醒李洱道,“迪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