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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李洱也不至於跟林月笙混在一起。
“現在這樣是挺好。我已經沒跟以前那樣執拗了,我現在想的是該怎麼去做才能維繫我跟白璽之間的關係。”
李懿詫異地,“你們之間出問題了?”
“不知道。”大約是一直有問題的。不想跟李懿再談這個問題,李洱把話題繞開,“你怎麼會來找我?”
“我聽爸說黃廷回來了,擔心他對你不利,這兩天一直都跟著黃廷。之前你真的是大意了,如果我沒跟蹤黃廷,你豈不是要替林袖做了替罪羊?”
“嗯。多謝。”李洱悶悶地道。
李懿笑得溫和。這麼久以來,這是李洱第一次這樣態度友好的跟他說話。“有空的時候回家吃個飯,你嫂子手藝很好。”
李洱撇撇嘴角,譏諷道,“我可不想讓老頭子把我趕出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恨我恨得緊,這回他升官沒能升上去,估計又要怪我頭上了吧?”
“這事怪我。”李懿臉上盡是愧疚,“是我給爸蒙羞,讓他丟了臉,也害得你承受了許多不該你承受的流言。”
“反正我不會回去自取其辱的。你們是你們,我是我,除了冠上李家的姓,我跟你們沒多大的關係。你幫我這一次,我很感謝。但不要因此要求我重新接納李家。何況就是我想接納,你也做不得這個主不是嗎?”
“但我還是你哥,李子。”李洱把衣服和錄影帶放在李洱腳邊,站起身。“東西我給你留在這兒,黃廷應該沒死,但目前對你也構不成什麼威脅,我接下來也不會再跟蹤他了。還有最後一句話,你得學會長大,你這些年被人照顧的太好,萬事都有人替你擺平,這樣下去若再度被遺棄,你該何以為繼?”
李洱輕聲應了,拾起李懿留下來的衣服和錄影去找白璽。他拿著房卡開了門,進去臥室,白璽已經睡著。
他將東西放在一邊,上了床,爬上去隔著一層被子抱住白璽。就這麼抱著,想著李懿最後跟他說的那句話,“若再度被遺棄,你該何以為繼?”將頭埋在白璽的後背,整個人蜷縮起來。
以前覺得有人可以依靠實在是一件美事兒。導致他這樣一路跌跌撞撞走過來,總是在依賴旁人。所以才會屢屢受挫。每次被拋下都要死去活來一次。歸根到底,是他自己把主心骨靠在別人身上,所以才會沒辦法承受失去。
如成景所說,如李懿所說。
李洱第二天拿著錄影帶和李懿發給他的照片去警局錄筆錄。錄完後,他去了一趟醫院,軍區總院,做手術。治嗓子的。十多年前落下的病根,他不肯去治。現在終於肯去做這個手術。
早上預約的醫生,他下午六點的時候手術。手術結束後接到了部門劉主任的資訊。他開著車去了學校一趟。有一場年底的集訓是在雲南一處封閉的山林裡進行的,劉主任的意思是想讓李洱跟著去熱熱身。
李洱覺得沒問題,就應承下來。看了看錶,已經快九點,明天早上又要開會,他便給白璽發了一條簡訊,說今晚要在學校住下來。那頭,白璽很快地回了簡訊,說他今晚也有事,也不回去,讓他在學校睡覺時蓋好被子。
李洱躺在那張簡陋的軍用單人床上,拿著手機,想了想,又回去一條:學校今年的作訓計劃在雲南,我準備參加,大約要出去兩個月,過年時候才能回來。
白璽正在批檔案,聽見手機震動,點開,筆端由此頓住,浸了一片黑色的墨跡。他兩三下籤好了,將檔案遞給等在一旁的助理,說,“叫裴嬰過來,順便把涉外那份合同拿過來給我。”
裴嬰很快進來,手裡拿著一大沓的檔案,說,“這都是白老大讓我拿回來給你的。我說這次合作真的不賺什麼啊!要不是白老大派過來的,我們都沒必要去接手。”說著,他把檔案分類拿給白璽看。
“這是國家工程。關乎我哥的政績,第一次肯定不賺多少,但是名聲賺得多,市場擴大過去了,對我們也有好處。”
裴嬰苦著一張臉,“對你倒是有好處!反正跑腿的是我,你就跟大爺似的坐在辦公室裡乘涼。”
白璽摸著下巴,又看了一眼李洱剛剛發過來的簡訊,對著裴嬰說道,“這次不用你去跑腿了,我親自過去一趟解決這件事情。我也不放心,這回的工程關係太緊要,不能夠有一點疏忽。”
“不會吧!”裴嬰驚呼,“你捨得你家裡那個寶貝這麼一走倆仨月?”
白璽慘笑,聳著肩回道,“現在不是我舍不捨得的問題,是人家被你們惹急了要跑路了喲。”
裴嬰尷尬地摸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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