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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起來,指著白璽破口大罵,“是你!一定是你!是你讓人給我下的藥對不對?”她發瘋地拉著帶她走來的女警,說,“就是他,是他陷害我的,我根本沒有吃那種東西!”
那名女警歉意地朝著白璽點點頭,“對不住白少,她的情緒一直沒穩定下來。可能是藥物致使她的神經太過緊張和亢奮。”
白璽大方地擺擺手,指著門口那輛載著林月笙的救護車,道,“不要緊,救護車在那裡,將他們一道送去醫院吧。”
白璽搖了搖痠麻的脖子,繼續往外走。他沒喊人過來接他,準備自己喊個車回家去。人站在警局門口站了幾分鐘,見沒車,便沿著這條路往前走,準備找個顯眼的地方等個車。走到拐彎處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他的跟前,車窗開啟,露出李洱的明眸皓齒。他在衝著自己笑,這是白璽腦子裡出現的第一份認知。
白璽繞過去,坐上副駕,認認真真地扣上安全帶,然後抬頭去問李洱,“我們現在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
李洱開著車,不時地瞟一眼白璽頭上的紗布。
白璽很實在,“找個安生的窩睡一覺。”
“嗯。”李洱輕輕應了一聲,開著車去白璽自己的公寓。
兩個人一路上誰也沒提林月笙一句。
到了公寓,白璽先去浴室衝了個澡。在審訊室呆了一夜的感覺糟透了,而且他身上的衣服還沾著血。
白璽去洗澡的時候,李洱坐在沙發上發呆。呆了一會兒,隔著浴室的門問白璽,“喂,你餓不餓?”
這句話李洱這段時間聽過很多遍。白璽每天三頓飯按時按點的看著他吃,問他今天想吃什麼。
白璽在浴室裡應了一聲,回道,“叫外賣的電話貼在冰箱上。”然後他繼續洗澡,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在客廳裡沒見到李洱,卻聽到廚房裡有聲音。他一邊擦頭髮,一邊走到廚房門口。
李洱一邊擀麵條,一邊對著白璽說道,“沒想到你廚房裡的裝備挺齊全的,連擀麵杖這種東西都有。”
白璽覺得眼前的情景滑稽又好笑。
在他看來,李洱跟廚房是完全相對立的存在。可現在李洱卻拿著那麼古老的工具在做麵條。
說句實在話,白璽都不會用擀麵杖這種東西。這廚房裝修的時候,只是吩咐裝修的人中式西式的餐具廚具全部備份一份在廚房裡。此時他又在心中慶幸,多虧了那些人識相,放了這個,不然哪有這樣的機會。
白璽走過去,從後面圈住李洱。剛剛上車的時候,他就想這麼幹了。可他嫌棄自己身上有血跡,沒那麼做。在這方面,白璽是個很忌諱的人。現在他一身清爽地將李洱圈在懷裡,下巴磕在李洱的肩頭,溫馨又甜蜜地問李洱,“你怎麼會這個的?”
李洱被白璽新長出的胡茬磨得臉上癢癢的,扭了扭脖子,不滿地回道,“阿臻教的,剛認識他那會兒我們倆天天吃麵條。他除了這個什麼都不會做。”
白璽絲毫不理會李洱的不滿,像牛皮糖一樣貼在李洱身後,跟李洱咬耳朵,“那你除了這個還會幹什麼?”
李洱將擀麵杖放下。拿起刀,刀起刀落,將麵條切好。轉頭看了一眼鍋裡尚未煮沸的水,李洱歪頭涼涼地甩了白璽一眼。
他拍拍手上的麵粉,很誠實地回答白璽,“你還說對了,小爺我除了這個,旁的還真就什麼都不會了。”
白璽悶聲笑著。
“會那麼多做什麼?”
李洱挑眉,“聽說尹華手藝特別好,茶藝好,廚藝好。嗯……聽說你們已經在一起好多年了……”
白璽笑得更是歡暢,將李洱抱得更緊,貼在胸前道,“他腰沒你細。”
“他腿沒你長。”
“他眼睛沒你亮。”
“他……”
白璽沒來得及誇完,被李洱不快地推開,甕聲甕氣的開口質問白璽,“合著你看上的就是這些了?說實話,別跟我來這套虛偽的。連裴嬰都誇尹華比我強,你怎麼看?”
白璽指著鍋說,“水開了。”
然後,見李洱悶悶不樂地煮麵條。李洱明顯是沒放過白璽的。有關尹華的事情,不說清楚便是插在兩人心裡的一根刺。李洱雖然不至於像女人一樣打翻了醋罈子撒潑,但他確實是不高興了。
“我跟尹華什麼也沒有……真的是什麼也沒有。”白璽解釋說。
李洱冷哼了一聲,看著鍋裡的麵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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