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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準備去做些什麼的時候,他就發現白璽已經替他做了,連後路都安排好了。
換做以前的李洱,絕對不會這樣順從。可現在他卻跟著白沉來到了白家,並且在白家住了下來。按照白沉的要求,李洱在白璽住下來,不外出,不去主動聯絡白璽。
而白璽此時正在局子裡。一間審訊室,一邊是床,一邊是桌子。林月笙正躺在床上,白璽坐在桌子上,背靠著牆。兩個人身上的傷都已經處理過,那位帶他們回來的副局按照白老大的吩咐將他們關在一間審訊室裡。
林月笙傷得不輕,肋骨折斷了一根,剛剛醫生給他做了處理。當時要不是那群警察及時攔住白璽,也許那根折斷的肋骨會把他的肺部戳穿。如今趙鑫還在外面跟警局的局長斡旋,想要帶林月笙到醫院就醫。但那位局長堅持按照法定程式來處理,二十四小時之後才肯答應放人。
白璽沒傷多重,只是當時額頭上的傷口流了滿臉的血,看起來相當駭人。現在傷口被包紮之後,看起來並無大礙。
他轉著手機,朝著床上的林月笙說道,“跟你說件事兒,你那個什麼……凌什麼妹妹的來了。她昨天晚上主動約了老子。”
林月笙乍一聽見凌初的名字,有些惱怒,咳了幾聲。他這次回國的專案因為白璽從中作梗,屢屢碰壁。公司前幾天就通知他說要換人,當時被他拒絕了。只是沒想到派來的人會是凌初。更讓他想不通的是凌初竟然會主動約見白璽,他咳出了幾口氣,肺部傳來陣陣疼痛,強忍著問白璽,“她找你幹什麼?”
86第85章
“她來接你回去的。”白璽緩了緩;彎腰從桌子抽屜裡摸出一盒煙來;掏出一根擱在鼻子上聞著。他剛當兵那會兒煙癮特別大;每天晚上一來兩根菸都睡不著。後來戒了,就真的再也沒抽過。
白璽是個能耐得住寂寞的人。就像他能夠成為一個出色的兵,又在一群槓槓的兵王裡冒出頭;坐上隊裡狙擊手的第一把交椅,多半來源於那一份專注。專注;無論是對待任務;還是對待感情;白璽無一例外地都是專注的。他把這份專注用在李洱身上,對著這個目標,進行了他人生之中最長的一次瞄準。
他脫下軍裝那天,多少人惱他。可他認了,被罵慫,被罵孬,他都認。部隊裡年年都能出個兵王,他一個指頭殘掉兩根的兵留下來還能幹什麼,訓訓新兵蛋子?要麼管管裝備,調個文職?
不管哪一個都不是白璽想幹的。
小家,大家,白璽分得並不清楚。但他覺得他作為一個男人,有一點必須要做到,那就是進能保衛祖國,退能保護家人。然後,他乾淨利落地退了下來,一門心思地,無比專注地追求他想要的那個人。
白璽聽著林月笙連綿不斷的咳嗽聲,點了根菸,走過去塞到林月笙嘴裡,又轉回來坐到桌子上,仍然拿著剛才拿一根菸,只是聞一聞。林月笙抽了一口,咳得更加厲害,卻沒將菸頭吐出去。
林月笙肺部雖然沒有被戳穿,但卻是被肋骨插傷。直到一根菸燃燒了三分之一,林月笙才強忍住了咳嗽聲,動作遲緩地伸出左手去拿嘴上的煙,眯著眼吐出菸圈,又狠狠地吸上一口,將菸頭扔在地上,開口道,“你別動她,男人的事情別讓女人摻和進來。”
白璽搖搖頭,“不好意思。已經動了。你的凌妹妹在CLUB裡H藥,正好被認識的人撞見。等會兒我們出去的時候應該能夠碰上她。或者你現在想見見她,我也可以給你們騰個地方?”
林月笙閉了閉眼,沒再吭聲。本來以為凌初還能有幾分價值,才開口跟白璽說放凌初一馬,留著日後有用。沒想到剛一回國就被逮住了把柄。林月笙忍不住苦笑,想到自己沒去國外時,跟白璽也算得上是兄弟。
但現在,他有些無奈地道,“白璽,你發這麼大的火氣,無非是因為看到了那段網上的影片。你覺得……”
“我勸你別再提這件事情。”白璽冷冷地打斷林月笙,“不然我不能保證我不會衝過去要了你的命。”
林月笙被激的咳嗽了幾聲,感覺肺部通了氣一樣的疼。他不是個蠢人,這時候白璽只要再給他一拳,他日後就可以不用再站起來了。他很識時務地閉口不言,閉上了眼睛。卻又不敢真的睡著,強打起精神地跟白璽耗著。
白璽在桌子上坐了一個白天,又一個晚上。二十四個小時之後,醫生直接抬著擔架進來將林月笙送往醫院。白璽跳下桌子,活動了筋骨,出門時撞上妝容模糊的凌初,仍是一身紅裙,此時皺巴巴地穿在身上。
凌初見到白璽,整個人有些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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