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誠輕輕地搖了搖頭。
“不要懷疑。”季蒙很篤定地說,“你還有我呢。”
“……?”劉仕誠覺得有些疑惑。將季蒙稍稍推開一點,站直了身子,看著對方的眼睛。
——第一次在裡面發現了明顯的擔心。
之後季蒙又再次將劉仕誠拉近了,在他的額角上落下一個吻。
狗的離開(下)
…
…
…
劉仕誠感到有點疑惑。
然後;季蒙的呼吸稍微遠離了一點兒;但很快回來,在同樣的地方又親了一下。
劉仕誠剛想說些什麼;季蒙就沒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了。
劉仕誠稍微猶豫了一下,但是因為季蒙也並未再做什麼;還是保持了沉默。
他的個性就是這樣。過去的事就都算了;也不去想,更不會提。
最後季蒙像哥們似的又摟了一下劉仕誠,用了拍了拍他的肩背,應該是鼓勵的意思;希望對方能夠打起精神來,與剛才的氣氛並不相同。按照常理來說;劉仕誠應該非常討厭這種身…體上的接觸,不過這回,他卻並沒有急於推開的感覺。
不管是之前那個可以說得上是溫暖的擁抱,還是後來這個。
可能實在是有點扛不住了。
自從回到家之後,劉仕誠一直覺得累,他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感覺這麼疲憊,明明也並沒有去很遠的地方。
所以,當季蒙過來的時候,才會一動不動。
之後季蒙做了兩個青菜和一個湯,劉仕誠將就著吃了一點,並不太多,下午倒在床上,什麼都不想做,沒有任何心情,就那麼靠牆躺著,思維清醒,雖然昨夜只睡了三個小時,此刻卻是全無睏意,腦子裡走馬燈似的閃過一個一個過去的場景。他這才知道,本來以為早就忘記的那些事情,記憶竟然鮮明如昨。
劉仕誠一直認為即使重來也不會讓狗過得更好,他已經盡力了。即使有些事情的結果並不是最圓滿——比如,在狗剛來的時候試圖餵它並不喜歡的食物,或者在加班的那些個日子裡沒能早點回去陪它,但那並不是可以隨著劉仕誠的主觀而改變的東西。如果有人用到了“遺憾”這個詞,那一定是因為他當時還可以做些什麼。而劉仕誠,覺得自己的情況並不是那樣的。
在這期間,季蒙也沒有離開,一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他以前帶來的那些書。
晚上季蒙煮了些粥,裡面放了些紅棗,劉仕誠吃了一些,洗了鍋和碗筷,之後沒過多久,就送季蒙出了門。
季蒙看著還是有點擔心,不過也並沒有開口詢問能否留下。
劉仕誠畢竟不是個小孩兒。他自己可以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比起白天,現在劉仕誠的心情已經平復了很多,更想一個人靜靜地休息一下。
……
——從這天開始,季蒙就像個田螺姑娘一樣,每天晚上過來弄點飯菜、收拾一下。劉仕誠在生活上一直都是對付,現在有了季蒙,還真有那麼點不習慣。過了一個星期,劉仕誠對自己的家的瞭解就已經完全不如季蒙,有什麼東西要找的話,還要去問季蒙放在哪裡,他真覺得還不如以前亂七八糟堆著那時候的樣子。
而且,劉仕誠這幾天來還有些神經質,或者一直這樣,只是沒有表現出來,季蒙不太清楚。總之,如果叫季蒙一遍沒有得到回應,就會立刻丟下手裡的活滿屋子地找。
季蒙經常會在做晚餐的時候發現劉仕誠突然就出現在了廚房裡。然後問他是不是有要緊的事,劉仕誠卻又會說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的話就會發現起因只是要問一個很小的問題,但卻沒有聽見聲音,於是就跟過來看個究竟。
甚至還有兩次,季蒙在廁所裡的時候,就聽見劉仕誠在外面砰砰地敲門,問:“季蒙,季蒙,你在裡面嗎?”而當季蒙回答並詢問怎麼了的時候,劉仕誠卻都只是說:“沒事,我就是想確認一下,你是不是還在我家。”一開始季蒙還不知道應該回答些什麼,然後劉仕誠就會蹩腳地解釋道:“我只是在想你是不是已經走了。”幾回過後,季蒙就會直接回答說:“我在這呢。”
……
至於白天,劉仕誠還是照常去上班。
他只請了一天假,雖然老闆主動對劉仕誠說,他可以在家裡再歇幾天。
老闆對劉仕誠很好,劉仕誠也從未想過離開。他從畢業的那一天起,就一直在這家律所。並且,他也始終認為,自己會繼續在這裡工作,直到退休的那一天。
律所裡面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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