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臉被打偏了過去,但她不以為意的抬起頭,依然兇狠的瞪著面前的男人。
“封臣,如果他有個好歹,我和你沒完!”
“和我沒完?你自己有幾斤幾兩重不知道嗎?”封臣不屑的看著她,一臉不耐煩,“你如果想和他合葬,我可以成全你。”
“你這個惡棍!殺人兇手!他怎麼招惹到你了,你要把他傷成這樣!你還有沒有人性了!”
封臣抱著手臂,皺眉道:“他帶女人回來亂搞,我沒廢了他就不錯了。”
那娜的臉忽然變了顏色,升騰的氣勢一下子弱了下來,喃喃的道:“怎麼會……弄錯了吧,他不是那樣的人……”在她心裡,她的阿誠一直是個老實的男人,多看別的女人一眼都會臉紅。
封臣鐵青著臉道:“我現在心情很不好,所以別再煩我,我不想打女人。”
外科主任辦公室。
“顧醫生,您看看這個化驗單。”護士將一張紙遞到醫生眼前的桌面上,一臉恐懼。
顧喻維看完之後,微微有些驚訝。他想了想,抬起臉來溫和的說道:“這件事你先別聲張,我會處理的。”
恍惚中,我好像看見真實就站在我床邊,一臉悲傷的看著我。
真實,你是來接我的嗎?太好了,你不知道你不在我身邊的這幾年我活的有多累。
我想和他說話,可是嘴張不開,聲音也發不出。我們只能這樣對望著。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悲傷。這種表情不適合他。在我的印象中,他的笑容一直都像陽光一樣燦爛,溫暖著我陰霾灰暗的心。
我微笑的向他伸出手,希望他能抓緊我,但他卻沒有,而是越退越遠。
我大叫著“不要!”突然睜開了雙眼。
“醒了嗎?”
的確有個人站在我床前,當看清那個人的臉時,我的心幾乎蹦出了嗓子眼兒。
“真……真實……”我呢喃著,嘴唇顫抖,一瞬間忍不住淚流滿面。
他彎腰靠近了我,溫和的問:“怎麼了,哪裡痛嗎?”
我這才看清他不是真實,儘管非常的像,但他不是。這時候我才發現我原來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有股醫院的獨特味道。
那個人穿著白袍,高大的身材挺拔俊秀,頭髮是自然的黑色,鼻樑上的細框眼鏡讓他有種知性的氣息。
很明顯,他是個醫生。我詫異於為什麼這世界上會有這麼相像的兩個人。但同時又很快發現,他們相像的也只是外表而已,氣質完全不一樣。真實是不可能有這樣成熟沉穩的氣質的,在我的記憶中,他一直都停留在了那個早夭的十六歲少年。
我搖了搖頭,嗓子像被什麼堵住了,哽咽的難受。
“你恢復的不錯。我很奇怪你為什麼一直昏迷不醒,按道理說,你早該醒了。是想逃避什麼吧?”他走到窗戶邊上,“把窗簾拉開行嗎?曬曬太陽對身體有好處。”
“刷”的一聲窗簾被拉開了,不是很耀眼的陽光射進來,但依然刺得我難受的閉上了眼睛,耳邊是那個醫生溫和沉靜的聲音。
“這裡是特護病房,有什麼需要就按鈴,很快會有人過來。”
我為什麼不這樣死掉,真實,你為什麼不肯帶我走?
“我剛才聽你叫我‘真實’,那是什麼,一個人的名字嗎?”
我睜開雙眼,看到他站在我前面不遠的地方,那樣清晰的臉龐,一瞬間我的眼睛又忍不住模糊了。
“是我弟弟。你們長的很像,我以為你就是他。”
“那他一定在很遠的地方吧,這些天一直沒間他來過醫院。”
我點點頭,傷感的望著虛空中的某一點:“嗯,很遠。”
“我也有個哥哥,”醫生忽然說道,“不過是同父異母的。我們長的並不像。”
我驚訝的看向他,居然會有這麼巧的事。
醫生笑了笑,他給我的感覺像極了冬日裡的陽光——並不熾熱,溫和中透著一股涼涼的氣息。
真實,是你回來了嗎?你長大成人回來了?
我苦澀的想。
那娜盤腿坐在沙發上,捂住臉嚎啕大哭起來。陳媚眼神複雜的望著她,時不時的遞張紙巾過去。
她把那段影像完整的看了一遍,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還不敢相信她的阿誠真會做出這種事情。雖然沒什麼特寫鏡頭,但依然能看出他對那個女孩的態度非常溫柔,簡直和對待自己時沒什麼兩樣,根本不像在招妓。完事後,兩個人還靠在一起狀似親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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