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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股排山倒海的便意驚呆了,最近腸胃鬧得慌啊!
☆、第十九章 把腿開啟
伸手把單簡明撥到一邊去,遊今逸陰森森地開口:“醒醒。”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遊先生的動作,夢裡面那扶著生口殖器要插口入單簡明身上那個洞的人,突然不見了。再看時那人出現在了門口。那門,和遊先生的家一樣,象牙白色的考究宅院式大門。他身上穿著筆挺的正統紳士裝,就像就像……
看到他,晉淨,也便是單簡明,光著身子坐在搖椅裡愣了愣,一臉哭相等那人走到他面前,剝他的衣服:“和我做,和我做,嗯,嗯,額嗯,啊嗯,有東西咬我,下面。”
那人站著任他脫了衣服,但畫面一轉,晉淨的身上又裹上了正常的衣服。“欺負人,欺負人。”手忙腳亂地脫身上的衣服,憋死了,憋死了,要爆炸了。
而三源裡的大臥室中,床裡面的單簡明光著屁口股,夾著遊先生的腿,挺著小雞#雞動作細微地磨啊磨,倒不如夢境中那麼急躁。
感覺睡褲溼了一塊,遊今逸伸手往下一摸,先是摸口到單簡明硬口邦口邦的一根,再是摸口到一手的前列口腺液。臉黑得在夜裡找不著,火大地一把掀開被子,咬牙切齒:“醒醒。”
被遊先生髮狠地推了幾把,單簡明帶著一臉的欲口求不滿哭著醒來了,長久禁口欲也是有弊端的啊!
單簡明憋得眼睛紅彤彤的,扁著嘴看了一眼遊先生:“你幹嘛叫我醒,我,我……嗚,我我難受,我們本來都。”
說完撲到床上開始哭,哭得那個傷心。夢裡面晉淨的衣服還沒有脫口光,但單簡明看清了那人的臉,果,果然是遊先生。
遊今逸措手不及,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大白屁口股:“我,我們本來在睡覺,睡覺。”
單簡明磨蹭著床單,一個勁地哭,哭了好一陣子,臉都充口血了,摸口到遊先生的手:“給我,給我拉一下。”
遊今逸大驚失色之下,身子一歪差點跌下床,往床裡移了一屁口股,碰著了單簡明收起來的小口腿:“你,你神經病啊,”什麼插口進來,插口進去的,拉鋸呢。
因為極度的欲口求不滿而在痛哭的單簡明,臀口部用力,雙口腿夾緊:“嗯,嗯,嗯,嗯,嗯,我要我要……嗯,嗯,嗯啊……”
遊今逸看著他圓口滾滾的兩瓣屁口股蛋子,臉轟地燒了起來,他歪了歪頭,滿腦袋問號。
紅色的床單被單簡明畫溼了一條黑色的線,枕頭上的眼淚融進去一塊一塊不成串的黑點,單簡明邊呻口吟邊哭泣,滿臉的痛苦不堪。
“幫,幫、幫、我……”單簡明話都說不清楚了,吭吭哧哧,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手又被單簡明拉了過去,包住了他形狀特別秀氣的一根東西。大概因為從來不手口□,單簡明的下口體充口血勃口起以後特別直,顏色非常乾淨,咳,真有些像頭部炸出來的香腸,總之一點都不難看,甚至幾乎可以說得上漂亮,反正看了幾遍的遊先生是這種感覺。
瞪大眼看著單簡明拉著自己的手握著他的東西上下擼,遊今逸的臉越來越紅。
單簡明睜開被眼淚沖刷地特別清澈,但沒有焦點的眼睛,模糊裡看遊先生:“幫我,幫我……”
遊今逸愣愣地,手裡面一跳一跳的,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單簡明的那裡在跳動。茫然地看了一眼單簡明的下口體,遊今逸臉終於黑了回去。
難怪這麼耐不住,這根東西根本就是第一次,第一次啊,龜口頭那圈的顏色太豔了。
“疼,遊先生我疼……嗚嗚……”
這麼久了,一直處於頻臨高口潮但始終不到的臨界點,一定是疼的。
遊今逸想到自己十六歲那年的春天,有一次怎麼都擼不出來,憋得臉都綠了,幾乎要忍不住出去找人,然後,咳,他大哥喝水路過,放下杯子拍開他的手,握著揉了幾把就射口出來了。
當時遊致愷就笑了,,拍拍他的頭:“平時剋制點,少吃火旺的東西。”
遊今逸有些不好意思,把褲子提上:“大哥,我想找個人發洩一下。”
遊致愷比遊今逸大七歲,時年二十三,但當時已經接管遊氏六年,聽到弟弟這麼囧的話,愣了愣,拿起水杯喝了口,陰著臉威脅:“胡說什麼,大學畢業以前敢談戀愛打斷你的腿。”
急得不行的遊今逸最後果然靜下心來,直到大學時那場烏龍鬧劇。
而大學畢業後,因為讀研時遇見的一個人,和遊今逸走得近的女人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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