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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簡明小聲應:“哦。”,“你也有哥。”
“我哥叫單簡易,你哥是什麼?”
“我大哥名叫遊致愷。”聽到單簡明大哥的名字,遊今逸心裡湧上一種奇怪的感覺,又無處明說。
……
聊了一陣,遊今逸感到脖子上的小刷子開始刷得特別緩特別慢,想了想知道他這是快睡著了,就住了嘴。
果然,再刷了一次之後,單簡明閉上眼睛睡著了,掃了眼夜視時鐘,已經兩點了。
身邊團著個人,別人是什麼感覺遊今逸不知道,但他覺得挺舒服。雖然脾氣不好,但單簡明這個人太乾淨,想要的想做的,都□#裸地擺在他人面前,讓人生不出厭煩。
胡思亂想了一陣,遊今逸在快睡著時猛然睜開了眼睛,嘆了口氣,果然。
身邊好好躺著的那個動了。
單簡明半睜眼,橫過腿鑽出被子,下落的腳差點踩到遊先生的傷手。
不露聲色地開了床頭燈,亮起的燈光雖柔和但已經習慣黑暗的雙眼還是有些難受,眯了眯眼睛,看向蹲在櫃子前的人影。
和上次一樣,摸摸碰碰的,伸著的手碰到突起的東西還是會藏起來。不過這次他怯怯地又往上摸了過去,眼見他開啟衣櫃就要鑽進去,遊今逸躺不住了。
飛快地掀開被子下了床,站在他邊上使了巧勁把櫃門又關上。
單簡明可不知道門關了,一門心思往裡撲騰。
見狀,遊今逸把手一擋,貼上單簡明的額頭,謹防他撞著腦袋。
把單簡明擋下之後,遊今逸該死地恨自己傷了的手臂,只能護著他磕磕碰碰地在臥室裡轉悠。
心裡想著,單簡明你究竟想做什麼,你又夢見了什麼。
隱約晃動著的,微弱的燈光裡影影綽綽,單簡明走一步,遊先生就跟一步。有搬不開的東西,就往他的路線上站。
單簡明碰著暖暖的人牆,睫毛抖動,但還是不醒,更沒有像往常那樣躲進他懷裡。
耐著性子繼續跟著他走,最後倒進了床裡。如果讓旁人看見了,估計不是嚇破膽,就是一臉猥瑣的“我懂”。赤身#裸體伸著爪子的單簡明,緊跟著他纏著繃帶的遊先生,遠看破趕屍,近看:喲,兄弟口味有那麼點重啊。
都涼透了吧,看著橫陳在被子上的裸#身,遊今逸深吸了口氣,把他身子底下的被子抽出來,又給他蓋上。
自己才躺好,那人尋著溫度又趴進了他懷裡。
輕聲笑了笑,遊今逸攬著他卻睡不著。
回憶著白天發生的事,遊今逸陷入了思慮中。生氣了是肯定的,一路上都順著他,是在……買完東西回來之後,想到被他藏進隔壁馬桶水箱的那些藥,遊今逸興味地瞄了一眼懷裡的人。之後,嗯,是晉淨?想不明白,晉淨那樣的孩子應該惹不惱他的。捏了捏眉心,遊今逸關燈睡下了。
那麼是從前就這樣,還是……
還是遊先生出現以後才這樣的?沒有人知道,大概單簡明自己都不清楚。
兩人睡得都不早,第二天就起晚了,單簡明更是難得的,做了春夢。
這手不知在何時已經伸進了遊先生的睡褲,他也沒察覺。
這時候做起春夢來,單簡明的手自發開始往裡面探,淘到一撮毛,遲疑地停了下來,好像在思考,之後不老實地巴拉了幾下,往下摸。
這下子,摸進了遊先生自己家裡,捏到一根腸兩個蛋,五指成爪掂了掂,突然手臂像被打回原型的蛇似的退了出來。
遊先生不舒服地側了側身,依舊閉著眼睛。
夢境一轉,單簡明看見自己的靈魂宿在——晉淨的身體裡,他正被一個不穿衣而且看不清臉的男人抱著,清晰可見的生#殖器互相袒露,模擬著□的動作,一次又一次蹭來蹭去,但就是不□去。
單簡明渾身燥熱,下#身彷彿有一個張開的洞,空虛難耐,心煩意亂到要抓狂,最後突破極限,受不了似的在夢裡面大叫:“插#進來,你倒是插#進去啊。”
聽見單簡明的大叫,遊今逸的眼皮跳動了幾下,倏然睜開雙眼,那微微抽搐的眼睛裡佈滿血絲。
夢裡面,單簡明支起晉淨的身體,一手抓住那趴在“他們”身上人的手臂,張開腿把身體撐在椅子上,完全與那人貼合後,□挺動摩擦:“插#進來,插#進來,我求你,我求你。”
黑著臉聽單簡明發情可以,但掐著自己的腰磨蹭——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碼字的時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