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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加上癌細胞變異的能力也是相當驚人的,在不做手術的情況下直谷剩下的時間至多一年。
這幾天,一天到晚都在和直谷做愛,很久不見,他玩法也變了,他在上面的時候,我會盡力配合,實在忍不住的時候就把他推倒。但我生性愛犯賤,看他那張小臉兒一陣青一陣白的,做了幾下就捨不得繼續,趕緊乖乖翻過去給他上。
床上功夫好的男人分兩種,一種是天賦好,生來就能收放自如,一種是心理素質好,懂得張弛有度。我就是前者而直谷是後者。做得多了自然心理素質好。不過也有例外,東條就是個例外。
又是午夜,直谷因為白天縱慾太多,一直睡過了午夜,錯過了他認為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其實他就是個任性的大男孩兒,敏感得如同一顆不斷隕落著的流星。我喜歡看他安靜地歪在沙發裡抽菸,默默地守著我,就像守著一件稀世珍寶,而這一刻我也這樣守著他,就讓我好好再看他一眼。
我掏出風衣兜裡的手槍,藏在身後,走到床邊,我想我不會讓他痛苦,一發足以斃命。
我將槍口對準他的眉心,他一動不動睡得很沉,很靜,清淡的眉修長舒展,面板細膩得一根細紋都看不見,秀氣的鼻尖像鑽石切割過一樣立體完美,瘦削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暈,濃黑的睫毛隨著呼吸輕輕顫動……
我狠了狠心,別過頭去,剛要扣動扳機,這時,他動了一下,頭偏向一側,嘴角微微張開,喉嚨中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音,“嗚……薰……”
我立刻收起槍,走到窗前,大口地喘氣,現在的位置是帝國酒店頂層的總統套,直谷的專用房間,俯身下望,大街上依舊車流攢動但聲音依稀,站在六十層的摩天大樓上感覺幾乎是脫離了塵世,東北角的小山黑漆漆沒有一絲燈亮,那是姐姐的家。
我還想再看姐姐一眼,再看侄子一眼。
我把手槍收起來,上床抱住直谷,他在睡夢中握緊我的手。我的眼角流出淚水,是懦弱的眼淚,我真正的想法是再這樣抱一下他吧。
不知不覺自己也跟著睡過去,第二天早上我慢慢睜開眼,看見他酒紅色的捲髮在眼前一顫一顫,睜大眼睛再看看,被子丟在一邊,他騎在我身上,雖然穿著內褲,我的硬物在他的兩腿中間上下磨蹭。我渾身血液在回流,激盪著從下身不斷衝到胸口。
直谷穿著黑色綢緞長睡衣,寬大的白色蕾絲領邊兒和袖邊兒像雲朵一般輕柔曼妙,纖細的脖頸、姣好的臉龐,猶如一株出水的芙蓉,一隻手端著咖啡,另一隻手拿著西式勺子輕輕地攪動著,香噴噴的可可味道鑽入我的鼻孔。
“喂喂,你就是這樣跟別人道早安嗎?”
他用拇指輕按了一下我的嘴唇,“夢見誰了硬成這樣?肯定不是我吧。”
我推開他,起身穿睡衣。
“心情不好?”
我說:“你也太亂了吧。”
他端起咖啡杯,繼續攪動:“哪個男寵敢嫌棄他的主人亂?”
我回頭瞥他一眼,僵持了一會兒,不說話,去浴室洗澡。最近,直谷為了和我做著爽都沒怎麼吃過東西,全靠咖啡和葡萄酒度日,腹腔空空蕩蕩,臉頰也瘦了好多,不過他的臉越瘦越好看了。
我走出浴室,見他已經穿戴整齊,疊著腿在沙發上坐著。
“你要出去?”
他點點頭說:“嗯,你暫時可以自由活動了。”
“什麼時候回來?”
“過幾天吧,還有一堆事情要忙。”
我說:“忙婚禮的事是不是?”
“……算是吧。”他目光無波地看著我。
“噢,那你忙吧……我回去了。”
我背對著他,坐在床邊穿褲子,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一隻流浪狗。穿上褲子,然後是襯衣、皮鞋……
直谷一直在身後默默地看著。
“薰。薰薰。”
我停下來,回頭瞅瞅他,“嗯?”
“不高興啦?”他仍然坐在沙發裡,標準的坐姿。
“為什麼不高興?”我盯了他一眼,繼續穿,“我高興著呢,身為男寵,活兒幹完了,終於可以收工了。”
他輕輕一笑,一定是扯著嘴角,眼部肌肉一點沒動,我雖然看不到,但可以想象。
這時聽見他說:“當初我以為你不會再回來,才和由子有了婚約……”
我打斷他,“給我說這個做什麼,我又沒介意。”
他點點頭:“那好,以後不說了。”
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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