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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孟維閉著眼睛感受著肌膚相親的觸感,這具滾燙的身體彷彿於細微之中起了些反應……他皺起眉頭努力給自己施加意念,想迅速平復下去,可是越有心壓下慾念,身體的某處就會越發變本加厲地充血腫脹起來。他開始不自在地扭動起來,索性背過身去睡。
他絕望地想著,唉,還真是墨菲定律作怪,越是怕什麼就越會發生。很快,他被歐雋坤察覺出了這一不自然的舉動,問他:“又怎麼了?不舒服就不要硬撐。”
他隨口說:“沒事,過一會就好了……”
歐雋坤只狐疑了片刻,便戲謔地笑說:“這是想要了嗎?”
孟維原本就覺得臉上發燒,被他這麼一說,更是燙得要著火了,他只一味咬緊牙關,誓不吭聲。
可他卻沒防住歐雋坤的手在趁他不備之時,一路直下探入腿間,他被握起分身的瞬間,禁不住倒抽一口氣,“別這樣!”他忙捉住歐雋坤不安分的手,不許他有進一步的動作。可緊接著歐雋坤的手又從他的腰際滑到胸膛,所到之處的面板被指尖刺激地好一陣酥癢,一邊的乳首被揉捏刮擦,另一邊的則被歐雋坤含住,溼濡溫暖的舌頭不住地挑逗,直弄得他呼吸頻率大亂,胸膛劇烈起伏。
歐雋坤膝蓋強勢格在他兩腿之間,睡衣的邊角有意無意地摩擦著他分身敏感的頂端,他簡直要被這酷刑折磨壞了,只覺得又是討厭又是喜歡。
正當他意亂情迷想和歐雋坤接吻時,歐雋坤卻瞬間收手不管了,一副看似疲憊的樣子,翻身躺回原處。
他就這麼忽然被涼在當中,尷尬羞恥不說,明明身體被撩撥得亢奮起來,這會兒戛然停下,正是最無法忍受的時候。
歐雋坤偷偷瞄了他一眼,又繼續閉目養神,“想要的話就自己坐上來。”
孟維有點搞不明白,為什麼都是男人,他就得是被插的那一個?
從他們去年在婚禮上相遇起,他就覺得自己一直在某方面吃癟,他的那方面能力不可能比歐雋坤差到哪裡去,沒道理在床上就要讓著他啊。
而且他和歐雋坤的初夜經歷其實並沒有多少享受到,最後幾次歐雋坤根本毫無同情心毫不體貼可言地使蠻力操弄他,愣是把他疼暈過去好幾回,一回想起那一夜的瘋狂和疼痛,他的後面不覺一緊。他默默捲了些被子把頭蒙起來躲到床的另一邊,背對著歐雋坤蠻不高興地說:“我現在不想。”
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歐雋坤又緊緊地貼了上來,從他身後將他整個人圈起來。他體溫高出不少,相比之下反倒覺得歐雋坤的體表溫度很是讓他感到片刻的舒服。
接著,細密的吻在他柔滑的後頸肌膚上和燒得滾燙耳後徐徐落下,這些都是他極其敏感的位置,引得身子不住顫慄。歐雋坤的手臂從他腋下穿過,來到他的小腹和胸肌上粗魯、隨意地撫摸遊走,已經堅挺的乳首被肆意揉捻,他雖發出抵拒的低喃,然而身體終究沒有真的發起抵抗。他糊塗間微微支起身子和歐雋坤纏綿於唇舌之間,而後者賁張的慾望正與他的臀肌相蹭。
原本自己漸漸鬆軟下來的分身又被重新喚起了精神,他被高燒、慾望和挑逗折磨得夠嗆,翻個身與歐雋坤面對面親吻,想漸漸哄得他把主動權拿回自己手上。歐雋坤見他如此主動,自然樂得省勁,卻沒想孟維緊接著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翻過身去。
歐雋坤周身的氣壓立馬就降了下來,握住他的手腕,完全不容商榷地說:“我說過,我從來不做0。”
他瞬間回想起了他於侯承傑婚禮那晚在酒店問歐雋坤的那個問題,他當時也是特別欠揍地說了類似的話。可是他不甘心,他今天一定要如願:“你從前不做0,那麼今天試一試有何不可呢?”
“我就是不喜歡,不需要試。”
“可是我也不喜歡做0,上次疼了我起碼一個星期。”孟維忍不住抱怨。
歐雋坤說:“那次的確是我不好,以後我會注意。”
他閉上眼睛回顧了之前的感覺,心裡直打退堂鼓:“不行……我覺得我還是不能做下面那個……”
歐雋坤則揉了揉他的頭髮,溫言哄著:“做1很累的,你這身板甭說現在還發燒,就是擱平時你明天恐怕也下不了床。”
見歐雋坤這樣,孟維有些心裡發軟,只好老老實實趴下來,歐雋坤咬開安全套戴上,又把他翻過身來面對自己,“趴著只會讓你會呼吸困難,就老實躺著吧。”他只覺莫名觸動,很是喜歡這樣思慮周全的歐雋坤。
這一次果然如歐雋坤所言,潤滑和擴張都做得很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