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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真的不用,太晚了,抓緊時間睡吧。”
然而歐雋坤卻執意要這麼做,又從被子裡探出頭來,撐在他身上說:“把眼睛閉上,不許偷看。”
他知道歐雋坤速來我行我素,拿定主意的事情是不容商榷的,只狐疑了片刻,不得不乖乖照做起初他感受到那處被歐雋坤握在手裡上下套弄,待到重新喚起精神時,一下子便進入了一片溫熱潮溼的環境裡,柔軟靈巧而溼軟的舌頭包裹挑逗著他敏感的部位,接著又深入妙境,加速進出。
他怎麼也料想不到會是這樣一種情況,因為認識歐雋坤以來,他很清楚歐雋坤在床上的遊戲規則——除了堅決不做0外,還從不幫人口交。
歐雋坤這一番“禮尚往來”,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轉天一早孟維醒來的時候,發現歐雋坤早就起來了,在屋子裡很是不安地走來走去,一臉沉鬱,絲毫沒了昨晚的溫存,甚至也沒有多餘的話要和孟維交流,孟維起初有些擔心他這表現像極了上次出遊當晚沒吃藥的樣子,只在稍後偷偷看他如常服下藥後才鬆了口氣。
孟維在廚房間準備早飯的時候,看見歐雋坤從衛生間裡出來直奔臥室翻箱倒櫃的找東西。他有些好奇地追過去看,只見從衛生間到客廳再到臥室,一路上都是滴濺下來的一小枚一小枚猩紅的血跡。他的預感一下變得不妙起來,趕忙衝進臥室抓住歐雋坤的胳膊,強行檢視他的情況,只見他右手是血,即使握緊了拳頭,依然有鮮血從掌心的紋路中滑落到地面。
歐雋坤卻很鎮定地說:“我剛才刮鬍子的時候不小心把手弄破了,想找個創口貼或者紗布之類的臨時包紮一下,一會兒再去醫院。”
孟維覺得不太對勁,刮鬍刀即使操作不當,割破手而已不至於流這麼多血啊,孟維把急救箱從另一邊的櫃子裡拿出來,取出需要的用具,對他說:“來,我幫你。”
歐雋坤卻僵硬地扯出一個笑臉輕鬆說:“這點小傷我自己可以處理,你回去準備早飯吧,不然咱們上班都要遲到了。”
孟維見他說話的時候,拳頭始終攥得緊緊地不鬆開,彷彿在極力包裹著什麼秘密似的,於是堅持說:“起碼讓我先檢視一下你的傷口嚴不嚴重。”
“嚴不嚴重醫生說了算。”
“你讓我看一下會怎樣嗎?你到底在堅持什麼?”歐雋坤越是這樣閃爍其詞,他就越發覺得不安,強行掰弄歐雋坤的手,歐雋坤吃痛不得已鬆開。
看到傷口的剎那,孟維只覺得心驚肉跳。
不是擦傷,也不是劃傷,分明是用力握住刀片在掌心留下的深深割痕。
第四卷 第九章
孟維很是擔心地問歐雋坤:“你究竟怎麼了?不開心就說出來,不要這樣把戾氣往內使。”雖然知道歐雋坤患有抑鬱症,可大多數時候,至少在他面前,在堅持服藥一切看似穩定的前提下,歐雋坤看起來和正常人並沒什麼明顯區別,可如此自殘的行為根本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
侯承傑曾和他說過,歐雋坤這些年來一直是拼命掙扎,努力活著。再聯想眼前,他多少有些擔心,難道是病情突然加重了?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
正當他煩惱之時,歐雋坤卻打斷他:“我沒有不開心,聽著,我很好,我一直都很好!”
孟維只好試著安撫他,順著他的話說:“好,我知道了,你一直都很好,可是你流血了,我們還是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吧。”
歐雋坤盯著自己滿是鮮血的手,冷冷地沉聲說:“你不要管我,我自己可以做到。”
然而他的握緊的拳頭明顯在顫抖著,彷彿在努力地壓抑著情緒。
“好,你自己弄,我就在旁邊看著。”
歐雋坤冷臉看他許久,突然間彷彿某根緊繃的神經咔嚓斷成兩截,近乎歇斯底里地呵斥他:“不要再和我說話!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根本就不想看到你!東西都收拾好了為什麼還不趕緊滾蛋?你他媽賴在我跟前兒到底有完沒完?”
饒是理智一再告訴自己,這樣的歐雋坤一定是處在發病狀態,他現在說的話不可以過心,然而當這個人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字一句無比清晰地說出這樣的話時,孟維還是覺得難以接受。
他被歐雋坤罵得一陣發懵,不一會兒眼眶一熱就起了一層霧氣,他強忍著把眼中的熱流壓了下去。下一秒他便轉身逃離那個房間,去廚房把火關了,將地上的血跡擦淨,擦到衛生間時,他終於看到了那把兇器——帶血的剃刀,他擔心歐雋坤可能會再次傷害自己,便將剃刀沖洗乾淨後暫時由自己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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